鄂尔多斯这家医院里的医生猥亵女性却被当成玩笑
刚休假回家,屁股还没坐热,L就打电话来,我心道这难道是掐指一算算到我回来了?满嘴揶揄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那头愤怒又委屈的语气加上连珠炮似的字眼给砸迷糊了。
(一)
L是一名护士,我们相识于共同短暂驻足过的一家医院。虽然后来都先后离开了那里,不过时不时的聊一聊各自的工作生活却成为了我们的保留曲目。
接到路边穿着单薄的L,惊讶就直接自动自发的跑了出来。灰黄无光的脸色,眼袋青黑浮肿,就连嘴唇上都是干裂的皮,我不禁猜想这个恍若被毁容的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
想当年,她脸蛋圆圆的,瞳仁晶亮有神,皮肤虽然不白但却是健康的小麦色。说话的时侯睫毛总是会扑闪扑闪的,追求她的男孩子都从单位门口排到了两条街以外。
可是,曾经那样鲜活美丽的她现在却变得连她自己也快不认得了。
(二)
工作一年半,除了最初手忙脚乱适应的那半年之外,剩下的一年时间可以说是L度日如年的一年。几乎每天一睁眼,想到自己要去工作,L就会感到无比的头痛和止不住泛滥的恶心,甚至一度连睡个安稳觉都成了问题。
最终连相恋五年的男友都受不了她日渐萎靡的状态,两人分手了。
分手那天L坐在自己的床上,呆呆的看着窗外,沉默了一天。
(三)
刚认识L的时候,她还是一名刚中专毕业不久的小护士,正在为自己能够挣扎出一份稳定的工作而努力。
功夫不负有心人,L找到了这家鄂尔多斯心脑血管病医院,并成功入职。虽说试用期一年,但L觉得那都不是事儿。
虽然这也只是一家私人企业,但它已然在这座小城屹立了二十多年,已经是民营企业里的元老了,L打从心底里满意自己的这份工作。
适应了大概半年的时间,忍过了老员工的刁难,捱过了男同事的调笑,L熟练掌握了整个科室的所有工作内容,满心欢喜的认为自己可以专心结婚生子了。
虽然L也曾留意到这里的人员流动异常迅速,几乎每天都会有新人来,但却互相连名字都没来得及被记住,就都离开了,所以整个单位经常会遇到无人可用的情况。
L想了想没想通,就把这个问题抛开了,专心经营着自己的二人世界。
(四)
工作的得心应手让L的心情非常愉悦,她趴在护士站站台上,嘴里低声哼哼着小调,在病历本上记录着刚刚量取的血压和体温。
突然间有一双手搭在了L的肩上,同时连呼吸喷在了L的耳后,L心里发毛,下意识躲向了左边,然后扭头看去,发现是住院部的张永清医生。这位张医生已经快六十岁了,女儿都三十好几了。
L定定的盯着张医生,脑子里木木的,只看见张医生抬起左手顺了顺自己硬从右边扒拉到左边的几根横穿了整个头皮的头发,然后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门,邪肆的上下打量着她,目光先停到胸部,后又停到了臀部。
时间仿若很长但又很短,L的脸慢慢的退尽了血色。
这时张永清医生却慢悠悠的说了句,我刚才给患者开了几种药,现在必须要吃,你去药房取一下。
L松了口气,迅速的朝楼梯口走去,可就在她刚抬起左腿要迈下楼梯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多了一只手,而且这只手还迅速的揉捏了两下,L霎时惊的差点从楼梯上掉下去,猛一回头却正好看见张医生得逞的脸。
L在家休息了两天,可那双咸猪手却终是如鲠在喉。
(五)
后来的某一天,院里来了一位患者的陪床家属。
一件深V紧身小黑裙紧紧的依附在这具曲线十足的胴体上,脚上一双红色细高跟鞋,墨缎般顺滑的长发,掩不住那亮眼的红唇,整个人都充满了诱惑力。
这样子惊心动魄的美丽,使得院里的男性都选择了不经意的反复去看。
故事最终以患者选择了张医生,而张医生却被患者儿子打断三根骨头而画上了句号。
(六)
L逐渐发现,原来这院内有这种习惯的医生并不在少数。
比如那位刘永平中医,总是对着来看诊的年轻女性建议找自己做针灸理疗,做的时候就在在患者身上摸来摸去,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他因为喝了酒所以找不清楚穴位。
再比如那位开会时总喜欢把自己穿着深V的大胸搁在桌面上的女护士。
(七)
L鼓起勇气去找院长谈辞职,这个被众人称之为老狐狸的院长,听了L的话后,却是大笑着拍了拍L的肩,说L也太过迂腐了,连这种程度的玩笑都不能接受,这在院内可是经常发生的,自己忍忍就好了,要是实在忍不了就离开。
L心中一寒,站起身来,对着院长说了声抱歉,走出了这个令她无比恶心的地方。
L的故事到这里算是结束了,可是往后却还是会有千千万万的正在待业的姑娘会无知无觉的走进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坑。那些经由漫长时光而盘根错节的势力我们可能撼动不了,我唯一能为L讨回的公道就是用文字把这些记录下来,以期能对其他姑娘提醒一二。
一个完全失去了其本身安身立命原则的团体,企业,最终等待它的应该只有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