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十里
春风十里,万物复苏。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了,但未经春雨洗礼的小草是不够娇嫩的,比那已长出柳絮的新柳就差多了。看那新发芽的柳枝,柳絮和柳叶一起生长,嫩黄嫩黄的,在春风中自由自在的舞动着飘逸的枝条,给人以舒展的感觉,却也透着勃勃的生机。
春风十里,次第花开。
迎春花是腊梅花的接续,继而杏花开了,桃花也开了;海棠花、樱花赶紧睁开了醉人的眼,百合花穿着漂亮的外衣不甘落后的张开了花苞。而梨花和月季花却站在大自然的时光轴上,很淡定地等待它们自己花开的时机。
春风十里,春水成波。
“春江水暖鸭先知”,不错的,我们已经能在水面上看到鸭子们在水中捉鱼的俊美身姿了,而那只吃饱的鸭子就站在水中央杵着,别是一道风景。
昨天下午,借春风十里,故地一游,说不出来的滋味。
这里曾是我生活过的地方,已全没有了当初的模样。让我不敢下车,不敢仰望,不敢回想。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人生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沿着曾经走过的“四万”路,再次停留在金堤河上,看杨柳依依,看风车动漫,看春花灿烂,看鸟儿飞转。心中涤荡着造化弄人的无奈,也给自己一个微笑、一份坚强,让生活更美好。
顺路去看了陈营“四八”惨案遗址,可是这里已仅剩两座石碑了。从碑文上显示,四八”惨案烈士纪念碑是一九八零年 ,滑县人民政府将其公布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四八”惨案烈士纪念碑的保护范围是:(空白);重点保护范围:以碑体边缘为基点,向北扩10米,向西扩15米,向东扩25米,又以“血泪池”边缘为基点,向南扩20米,以内为重点保护区。还注明,建设控制地带:以重点保护范围边缘为准线,各外开20米为建设控制地带。
可是,四面的建筑物使碑文成了形同虚设的笑话。问当年树碑人,可想到今天的结局?
向一位年约70的老人探寻当年历史,他说他也不记得了;再问村里可还有当年的目睹者?他说已糊涂的什么也讲不清了。只能从网上搜索摘录一段过去的历史,以此纪念当年为抗击日寇而牺牲的英灵吧——
1938年2月,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踏进河北省濮阳地区(今属河南省),国民党河北省第十七区行政督察专员兼濮阳县长丁树本进行抵抗(曾一度与中共直南特委领导的武装力量联合抗战),但因日军攻势凶猛,丁为保存实力,向南面毗邻的河南省滑县白道口集(今白道口镇)一带撤退。4月8日(农历三月八日)凌晨,丁及所属槐华部(三个团的兵力)分别退至滑县陈营、李营两村(今均属白道口镇),布为犄角之势。日军五六百人尾随追击,进占距陈营三里、距李营五里之五县村(今属滑县八里营乡),企图将丁部吃掉。黎明时分,四名日军侦探潜至陈营村外侦察情况,被丁部岗哨发现,用手榴弹炸伤两名,另外两名随即逃回。日军得知丁部驻扎陈营后,便于上午八时从村北、东门发动猛烈进攻。一时间炮声轰鸣,子弹如雨,八百人的村庄被笼罩在硝烟之中。这时本该钳击敌军的槐华部竞闻之丧胆,望风而逃。丁部被迫反击,并打死打伤部分日军。但丁恐怕再战有失,遂命令部队迅速向南撤退。丁为了便于部队顺利撤退,不准村内群众随军转移。此时幸好黄风骤起,飞沙扬尘,遮天蔽日,兵民难辨,大部分村民才得以冲出寨外,但一部分村民(多为老弱妇孺)被日军包围在村中。
日本法西斯强盗冲进村内之后,到处搜索,见东西就抢,见房屋就烧,见人就杀,无论男女老幼,均未得幸免。日军杀人手段之残酷,惨绝人寰!我同胞被害之惨状,令人目不忍睹!日军在进行大屠杀之后,又纵火烧毁了全村房屋和草垛,又有许多受伤和隐蔽起来的群众被活活烧死。
从四月八日日军攻入村内进行残酷烧杀到九日下午大掠而去,共残杀陈营无辜群众一百二十六名,其中老年四十四名、儿童三十九名,杀绝十二户,烧毁房屋七百二十二间,烧死牲畜八十头。整个村庄遭受了一场空前浩劫和灾难,被人们称为“四·八惨案”。
新中国成立后,中共滑县县委在陈营树立了“四·八惨案纪念碑”,又将六处群众殉难地分别命名为“血债街”、“八女英雄坑”、“英雄树”等,并树立了标志碑,以让子孙后代永远铭记日本侵略者的滔天罪行,缅怀死难亲人,激励人们加速建设社会主义祖国,使中华民族永远挺立于世界民族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