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鸡鸣

窗外是老张的厨房，隔着一扇窗，可以清晰的看见那扇木门。门口摆着七八盆叫不上名的花。

外面刚刚下过雨，有点微凉。来回踱步，顺便看看外面。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之处。当时间定格在11点时，突然外面响起了一声鸡鸣。一下子又把人从室内吸引到了室外。

透过窗户，看过去，还是黑乎乎的厨房。因为没有到做饭的时候，自然也就没有开灯。围墙边简易的房子，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听说老张养了好多只鸡，但是很少这么近距离的听鸡的叫声。

鸡的叫声，一声声传了进来。有点让人不解。早起的鸡鸣是天亮的信号。此时，鸡鸣响起，是什么信号。是下班的时间到了，好像不是吧！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本以为响一声就行，谁知接下来响起了好几声。当一声叫完，不知道会不会有下一声。想说没有吧？自个也没有信心判定。

接下来的几秒格外的安静，好像连空气都凝结了。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一分一秒好像很长很长。就在以为不会再有叫声的时候，突然又来了一声。

盯着窗外，听声音辨方向。那鸡呢？不可能在厨房吧！但为什么就这么近呢？透过窗户，看不清。都怪这防护网，阻挡住了头伸出去的空间。

看不见鸡，留下的也就只能是想象。想象鸡在某个很近很近的地方。但就是看不见。可能它就在墙角下，视线不能够到的地方。当看不见鸡的时候，好奇心好像总是让人心不甘。总想看到，但是就是看不到。

想看到，看不到。看不到，想看到。最后还是母看到。只好作罢。只是觉得在这钢筋水泥建筑后面，突然来这么一声声鸡鸣，很是意外。有多久没有看到鸡，多久没有听到鸡鸣了。

自从家里不再喂鸡，鸡的影子也就留在了记忆里。要么就是肉铺里，光秃秃的躯体。谁想吃鸡肉，点一只，切肉师傅，三两下就剁成了块。这算是现在见到最多的吧！

大概是这些活生生的身影，见的多了，都是在记忆里。突然在现实中来了这么一声鸣叫，让人有点猝不及防。本来在潜意识里，压根就没有想到，它会先出现在耳畔。结果它出现了。

鸡叫第一声，再叫第二声，声声间隔数秒，就这么把记忆从水泥墙后面带到了那片片田野。那一座座房前屋后。数只鸡，三五成群。悠闲地啄食。有时候也有防备，看见有人过来，凶巴巴地就往人前冲，吓的人赶紧往后躲。

现在，隔着墙，不用担心会被啄。剩下的就是听这声音，听着来自记忆和现实相融合的声音。

她，打破了寂静。它，勾起了迷惑。

鸡，一定是鸡。它还在叫，站在窗前的人还在听。不知道用什么词和语言来形容，这意外的听到。、不知道，那就不再去苦思冥想。静静地去听，听那种熟悉的声音，仿佛就是在家乡院边的那声声亲切的乡音。

鸡叫了不止一声，这一声声熟悉的声音，从耳边来。

那声音，就是床边的美妙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