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善良

电梯内。

我带着儿子，他带着外孙女。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他先开口打破尴尬：“这是你家老大？”

我边点头边说：“是的。”

“他很——”

看得出，他在找合适的词，结结巴巴地继续说道：“他有点胖，需要注意饮食……”说完，他看着我，讪笑了一下，又看了看我旁边的儿子。

儿子脸色有些不自然，把头扭向一边。我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不久，电梯到了我们的楼层，我和儿子走出了电梯。

电梯轿厢里传来小女孩的声音：“外公，你这样当面说人胖，不对！”

“……”

正在开门的我，扭过头来看了一眼身后的儿子。儿子的眼神告诉我，他也听到了小女孩的话。

我俩相视一笑，什么话也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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