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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爱过萧红——观《黄金时代》有感

2015-06-22  本文已影响607人  姜枝儿

我是曾经因为其他的缘故一度厌恶至极了这个我认为是极度放荡的女人,

那时我还是极度幼稚并且感情用事的人。

九月的哈尔滨已是冰寒地冷的地方,在那里萧红为那个两人一起欠下旅馆六百块巨款并半路逃跑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在旅馆仓库里萧军和那个还怀着孕的萧红第一次因为爱而结合尽管之前他们才见过一天。三郎确实是给了那个在这世界还有一丝牵挂的萧红一个比在日本那个无忧无虑的笼子里的黄金时代更要美丽的日子。她清贫的那些苦难是我看过《商市街》后,那时我对她的痛苦的同情是我带给这个先生的最大侮辱。

因为萧红我也顺道厌恶了哈尔滨,岁月的流逝总会带着点感情用事。

萧红比我想象的还要感性和单纯。她只是想好好的写写东西。无欲无求的,只是想好好写点东西。

诗人的世界总是说不清的,就好像萧军那个萧红在年轻人的面貌时脆生生唤作三郎的人,还是不忠过。

“人总是不能坚定的”

就好像在哈尔滨的冬日,即便当时二萧那般相爱依然生命里生活中出现过一个程女士就有了后来萧红一声不吭的在手臂上用半个烟头灼伤自己的手臂,血管是那么明亮。

我还是不懂爱的年纪,不懂那所谓我们要忠的意义。就好像现在我踌躇的走在自己的房间,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抖若筛糠,脚也是不暖的。萧军打萧红的时候,萧红是什么感受,他们争吵的时候,萧军讥笑萧红的时候,萧军嫉妒萧红的时候。那才是她的最悲苦的日子吧。

二萧两人纠缠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

“萧军,我们永远的分开了吧”

那是在西安。

北方总是悲苦的。

我是这样以为的,并且一直这么以为。

萧红大着肚子一个人留在沦陷前的武汉的时候,端木把萧红一个人就在武汉的时候。她一个人爬到重庆的时候,一个人分娩的时候,她苍白无力的人生是是不是从萧军的孩子死去的时候就可以结束了,那孩子是萧军的不是她萧红的。可是岁月还是悲苦的。

病痛的折磨让她没办法好好的存活,那个叫做端木的男人还是陪她走到了最后。

我看《呼兰河传》的时候我没哭。

看她的《小城三月》的时候也没有笑。

看到骆宾基写萧红死的时候我哭了。

我的手脚都被冻坏了,暖和点吧会痒的厉害,冷的时候会有些难受。

人生有太多意外,会让人害怕看未来,我听见萧红说你知道我不想离开,你知道我有多无奈。

如果时间一直走得那么快,那我该怎么办。

“我叫萧红,原名张乃莹,1911年6月1日农历端午节出生于呼兰河县的一个地主家里,1942年1月22日中午11时病逝香港,享年31岁。”

2015年2月4日记

这次哭的极其认真,我实在无法精确到时间,这般可怜又可爱的我,让许多事都变得不了琢磨,我或许讨厌或许欢喜,那都是真的我,被很多人抛弃又唾弃的我。真实而自由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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