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毕业
2021-02-14 本文已影响0人
一点无限
我签了约,就等着毕业证到手,拿着去单位报到上班了,心情很是高兴。不过接下来“非典”的蔓延,让所有人都高兴不起来了,我们学业已经结束,想要回家的就可以马上回家了,不想回家的就必须在学校隔离。我工作也签了,没有什么牵挂,于是我就回家了。
我的大学生涯也就这么结束了,结束的安安静静,连个简单的仪式都没有,不像17年后的“新冠”,同学毕业虽然不能见面,但还能开个“云”典礼,可惜我们那时没有。“非典”当年夏天也结束了,我们也陆续返校领取了毕业证,然后各奔东西,各自努力。我终于不用上学了,我要开始工作了。
我在上学和工作之间,隔着“非典”。
“非典”期间我在家也没闲着,父母由于我的回归而被放假在家,他们观察了我几天发现没啥异常,于是我爸就骑上他的倒骑驴,拉着我和我妈一起来到城郊一家木材厂,在那里免费给人家扒树皮,扒下来的树皮归我们所有。
说是扒树皮,其实就是用一个小铲子,后面有铁锹那么长的把,把树皮从刚砍伐完截成一段一段的树木上铲下来。这活不难,就是很枯燥,总是一个动作一会就烦,越干就越不愿意干,然后就越累,但是看着我父母一直坚持着干,我也就无话可说,干就完了。
每天天刚亮就起来,趁着早上凉快多干一阵,等要到中午很热了再休息,等下午凉快了一些再干一阵,我爸铲树皮,我和我妈装车,然后再一起把装好的车推回家。就这样我们扒了半个多月的树皮,回家一垛一垛地码了好几垛,平时生火做饭烧了3、4年也没烧完。
不上学,干点活虽然很累,但也很有乐趣,能多了解和学会一些基本技能,不过想到这,我又怀念起上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