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游西湖遇恶霸,深夜教训黑衣人。
李三郎一早还未起床,就有人在敲门,李三郎叫道:“是谁”
“李大哥,是我。”徐娇答道。
“等等。”李三郎赶紧穿好衣服,收拾好床铺,道:“徐姑娘,进来吧!”。只见门一打开,徐姑娘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一碗稀饭和几根油条,道:“李大哥,你醒了,快来吃早餐。”
“真香,你做的,正好有点饿了。”李三郎道。
“李大哥,问你一件事。”徐娇道。
“什么事?”李三郎道。
“昨晚来找你的是什么人?”徐娇问道。
“一故人。”李三郎答道。
“我在房内已经听到他的脚步声了,那人功夫不简单。”徐娇道。
“却实不简单,是个善使剑术的高手,以后我会告诉你的。”李三郎道。
“嗯!”徐娇道。
“吃了早饭,我们就开始吧!”李三郎道。
“你是说要教我功夫。”徐娇道。
“对。”李三郎道。
“那你快点吃,我在练武场等你。”徐娇道。
“你先去。”李三郎道。
“那好,李大哥,我先走了。”徐娇径直走了出去。
李三郎忙吃过早餐,来到练武场,看见徐娇在那,徐娇换了一身炼功服。徐娇看见李三郎过来,马上迎了上去亲声叫道:“李大哥,您来了。”
“上次在烟花楼的春风院,我跟你比试过,你功夫底子很好,我能教你的无非两种功夫,六道吐息功和残影拳。”李三郎道。
李三郎口中含了一个枣核,对准对面耙心,嗖的一声,枣核飞了出去,穿过耙心,打入墙壁之中。
“好厉害!”牵兰不知从何地,跑了出来,道:“李大哥,你也教教我吧!”。
“那好,这套功夫以运气为主,我这有一本吐呐气功的书,你们每天照此练习,俺这还有一本残影拳步法解析图表,你们有空就照此练习,不懂的就来问我。”李三郎道。
“谢谢李大哥!”牵兰道。
“练熟之后,就把这两本秘籍给俺烧掉,别落入坏人之手。”李三郎道。
“嗯!”徐娇道。
“俺教你们这两门功夫为辅,平常你们要多练,勤练天山宏门的功夫,然后再将两者结合起来,方能大成。”李三郎道。
“李大哥我还有件事想问问你。”徐娇道。
“什么事。”李三郎道。
“气功波?”徐娇道。
“气功波源于人体真气发动,所以只有达到上乘境界才能使出,气功波大摡可分为三种:第一种,将真气包裹兵韧,使出来就会有刀风,剑气之类,隔空可斩人首级,至于能斩杀多远,威力如何,要看使用者功力的强弱。第二种,就是徒手使出气功波,这种气功波又分两种,有形和无形,像我所使的六道归元波属于无形,龙老爷所使斗转龙啸波属于有形,也有些功力不到的,徒手使不出气功波,借助特殊兵器使出有形气功波。第三种人体真气发挥到极致,周身就形成了气场,再将杀气容于其中,便形成了煞气,不但可以威摄对手,更能伤人于无形之中,当一个人功夫达到大乘,体内真元就会形成,真元积累到一定成度,就可以修炼各种有型厉害煞气,如剑煞气,寒煞气等,俺上回使的是普道的煞气,对方使用煞气,我们不用煞气对抗就会处于被动,虽说煞气使用极耗体力,但高手过招,一分一秒失误,就会决定生死。”李三郎道。
“如果,奴家想学,该从哪里入手。”徐娇道。
“你目前功力不到,只能从第一种开始学,用真气包裹兵韧。”李三郎道
李三郎说完,拿出惊鸿剑,用真气包裹着剑身,随手挥去,一道道剑气凭空出现,击在不远处石滚上,发出噌噌声响,石滚摇摇晃晃起来且上面多了几道缝隙。
“李大哥,多谢指导。”徐娇拱手谢道。
“和俺还客气什么,下午,能不能陪俺一起去西湖一趟,来了杭州,不去西湖,岂不白来一回。”李三郎道。
“你们去吧!奴家想待在家,好好练功。”徐娇道。
“你不去,那还有什么意思,练功不能急于一时。”李三郎道。
“四姐,一起去吧,四姐!”牵兰哀求道,两眼直勾勾着徐娇。
徐娇看着牵兰模样,不忍拒绝,无奈笑道:“那好,一起去,奴家倒是有点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牵兰道。
“李大哥,可是朝廷通辑的人物,悬赏价可是十万两白银啊!你不怕被官府和赏金猎人盯上。”徐娇问道。
“有什么好怕的,他们要是能抓住俺,俺早死千百回了。”李三郎道。
“杭州府可有一名神捕,叫铁索银钩牵黄。”徐娇道。
“南牵黄,北擎苍,俺都不会放在眼里。”李三郎道。
“李大哥大可放心,他现在不在杭州府。”牵兰道。
“牵黄,牵兰,你们不会是兄妹俩吧。”李三郎道。
“不提了,免得影响心情,李大哥,咱们制定一下出游计划。”牵兰道。
“那好!吃过中饭就去。”李三郎笑道。
李三郎一行人离开徐府,一路上说说笑笑,就到西湖了,西湖美景传天下,众人赏心悦目,先后爬孤山,上二塔,登三岛,行三堤,游五湖,玩着玩着,不知不觉半天已过。
“玩了半天,真开心,就是有点累。”牵兰道。
“时间也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陈小四道。
王小五驾着马车过来,叫道:“快上车,回去晚了吴叔吴妈该担心了。”,众人纷纷上了马车,当车行至一半时,被前面拥挤人群给挡住,只见一老汉,一少女被七八个地痞无赖欺凌,惨叫连连,而旁边的人只是指指点点,却没人赶上去救助这对父女。
李三郎等人看到这等不平之事,怎会置身事外,众人纷纷下车,陈小四,王小五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七八个地痞无赖立即打趴在地,徐娇,牵兰扶起老汉,卖花少女,李三郎掏出十两白银,塞到老汉手上,叫他父女俩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旁边围观的人见到事情已经解决,也纷纷散开,李三郎一行人回到徐府,向吴叔说明此事。
吴叔惊恐道:“你们惹祸了,你们打的人肯定是九街太岁蔡金的人。”
“吴叔,不必担心,一群地痞流氓没什么好怕的。”李三郎笑道。
“你们不知道,蔡金是杭州知府韩谦的小舅子,要不然怎敢杭州城为非作歹,没人敢管。”吴叔道。
“不要紧,吴叔,待会他们肯定会打上门来的,俺保证把他们弄得服服贴贴,您老就看好吧!”李三郎乐道,完全不当回事。
果不其然,蔡金带领几十个人来到徐府,正准备砸门进府时,被李三郎喝住。
蔡金指着李三郎骂道:“老子这几个手下,就是你这臭小子打的。”
李三郎一个移形换影,瞬间到蔡金面前,并用剑指住他的咽喉,蔡金几十个在场的属下,平日里欺行霸市惯还行,哪见过这等场面,这等高手,一时间个个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
蔡金暗自叫苦,心想:看来是遇到高手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即陪笑道:“误会,误会,是小的这几个手下不对,活该被大侠收拾,小的是来谢谢大侠帮小的管教他们。”
“少在这惺惺作态,马上给老子滚,否则别怪老子心狠手辣!”李三郎道。
“好的,在下平日里最爱结交英雄好汉,还未请教阁下大名。”蔡金道。
“就你也配,要是再让老子看到你和你的手下在街市上作恶,决不轻饶,滚!”李三郎道。
蔡金带领属下灰溜溜地逃走了。
李三郎见他们走了,进入徐府,吴叔道:“他们可算走了,老头子还担心你们会大大打一场。”
李三郎笑道:“蔡金是个圆猾之人,见到比自己强的,怕自己吃亏,肯定会不战而逃走,他这次回去,肯定会招集他的幕后势力来跟俺对抗,以后就有好戏看了,正好俺将他们一并铲除,还杭州一个太平。”
“能铲除他最好,怕就怕引火烧身。”吴叔道。
“吴叔,你放心好了,今晚你们老两口回柴房睡,他们今晚绝对会派刺客来,小五,你也去柴房睡,要保护好吴叔老两口。”李三郎道。
“好的,三哥。”王小五道。
“李大哥,要是他们不来了。”徐娇道。
“像蔡金这样飞扬跋扈的人怎么可能会受这种气,今晚来是必然的,一来是打探个究竟,二来顺势把我们给做了,小四和小猪埋伏在前院,徐娇和牵兰埋伏在后院,我就在大厅等他们。”李三郎道。
众人按李三郎吩咐去埋伏,在当夜三更十分,果然有十几个黑衣人越墙进入徐府,十几个黑衣人分三队,逐一对卧房进行偷袭,却不见人,纷纷又聚齐在大院,李三郎从大厅杀了出来,徐娇,牵兰,陈小四,唐冲等人则从两包抄,十几个黑衣人本就不是李三郎等人的对手,再加上李三郎等五人从不同的地方忽然杀出,十几个黑衣人片刻之间被打趴在地,其中领头的一个黑夜人道:“阁下可是南偷燕王。”
“哟,还有一个能开眼的,看来俺今天不能留活口了。”李三郎道。
“饶命,饶命,小的不知是李三郎大爷在此,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黑衣头目道,其余黑衣人也都爬起身子,跪地求饶。
“你们平日里跟蔡金干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难道不知道报应吗?”李三郎道。
“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又没有什么手艺,不会谋生,为了糊口,才跟蔡金混的,伤天害理的事绝对没干过。”黑衣头目忙跪地磕头,哭道。
李三郎亮出惊鸿剑道:“你这种鬼话,谁信啊!先不说,你以前干没干过,但就你们今晚来看,俺就不能放过你们,俺先杀你们,再把你们尸首,扔给蔡金,对他来说,也是种恫吓!受死吧!”
李三郎一剑刺去,徐娇一手抓住李三郎的剑身,鲜红的血不停地往外冒,手掌,剑身都被染红,李三郎吓得一颤,连忙叫道:“快放手,俺不杀他们就是。”
“你真的不杀他们,放他们走。”徐娇道。
“就算俺求你了,快放手!”,李三郎对黑衣人道:“你们还不快滚。”
“多谢,多谢姑娘。”黑衣头目带着十几个黑夜人摸爬滚打式地逃走了。徐娇松开了手,李三郎迅速扔掉惊鸿剑,拿出上好的刀伤药给徐娇敷上,言道:“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跟俺说啊!你这样,我会很担心的,以后不许这样。”
“俺不是怕你把他们杀了,你出手太快,俺来不及阻止你。”徐娇道。
“来不及也不能用手抓住,他们生死是小,你受伤可是大。”李三郎道。
“这点小伤算什么,重要的是你不要乱杀无辜,更何况他们还有老有小。”徐娇道。
“他们这样的鬼话,你也还相信,那都是求饶骗人的说词。他们平日里作恶多端,早就该死!”李三郎笑道。
“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呢!那我们岂不害了别人家孤儿寡母,就算他们说的是假的,我们只不过是受了点骗,没什么大不了的。”徐娇道。
“俺说不过你,但以后不准再做这样的傻事。”李三郎嘱咐道。
“以后你也不准再乱杀人。”徐娇道。
“行,行,以后都听你的。”李三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