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煮余生:【连写中......】

慢煮余生160:窗之故乡

2020-11-20  本文已影响0人  鱼然然妈妈

早起。今天是2020年11月20日,周五。

我这人嘛,就是这么没出息,抑或就叫做“贱”吧。哈哈,你可别骂我吆,我自己骂自己无所谓,你要是骂我了,那我非跑你家门上去不可,饶不了你的。

说是今儿就在《简书》上写文,这里就不发了的,可刚才瞅瞅时间,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需要打发呢!孩子们今儿没有带饭去公司吃,我便感觉没事做了似的。不写文不发文,那我不就将这大好的时光活生生地浪费掉了吗?再回头看看《简书》,已经码了2000多字,还行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况且是纯娱乐的,也没必要那么费力气神儿。哈哈,居然日更200天了。给自己一个点赞,你也来个哈!做到不易,坚持更不易!

好吧,废话不多说了,那就站在窗前瞧瞧楼下的那些人和那些景吧!

这一瞧不要紧,千字文的《慢煮余生》立马由有道云笔记语音产生了。舍不得了,还是发了吧,也让你享受享受我文字的快乐。

外面的天,一直是阴着的。太阳是什么时候出来窥探的,连日来坐在书房里的我,那是一点儿没有印象的了。一天前?两天前?恐怕都有三、四天了吧?眼望着已在逐渐散开的那一抹云雾,我仿佛看见了高楼的另一面,那一片我常去走动的小树林里,惊飞起了几只正在栖息着的小鸟。待我定睛之后,那几只鸟儿便又随着雾霾扬长而去了。追随着它们渐行渐远的身影,遥远的故乡,小村的堤外,几头肥硕的老黄牛,正大摇大摆地奔向炊烟之处......老黄牛归来的蹄声很轻很轻,而它的哞声却又很沉很沉。

我收回了视线,抑制住遐想,低头沉思。母亲说,那是炊烟的守候。我不明白,明明敲响的是晚归的钟声,咋就变成了某种守候?于是,窗下那个小小的我,便与窗外的一群老黄牛相望了起来。很久很久之后,我还是不能弄懂母亲所说的话的含义。再后来,当我居住上有了纱窗的房子后,常常隔着薄薄的窗纱向外眺望,就如今天。许多年前的事儿,方才有了答案。

是呀,岁月总是隔着一层朦胧的纱,所有的过往要想看得分明,皆必须等待风雪的洗礼。

再过一天,就是小雪了。小雪之后,接踵而来的便是大雪和冬至。这个时候,真正意义上的冬天也就应运而生了。

这个初冬,见到最多的就是满地的树叶,但大小树上还不至于脱尽。丝丝微风一间或吹来,至多也是在虐过的那一瞬间,有了点凉意罢了。那种灰云扫尽,落叶飘零,晨霜描摹得像黑女子脸上的脂粉似的清早,只要太阳公公一上屋檐,小草与花朵间便就会飘出轻轻柔柔的水蒸气来。那个时候,再站于窗前,我就能看到一些坐着晒背谈天的老年男女,还有一群正在奔跑嬉闹着的活泼小孩,这便是城市一角的江南冬景。 

江南,我现在就身处江南,可我的家乡在江北。江北的老宅上,那简陋的房子,我是不曾见到过什么纱窗的。一块简陋的旧布,一条细细的铁丝,拉挂起,便成窗帘。现如今隔断蚊虫苍蝇与灰尘颗粒的纱窗早已是五花八门,细的、粗的、纯色的、花色的应有尽有。隔断的是蚊虫的叮咬与颗粒的侵蚀,隔不断的却是风月斜阳。无论哪个时候,黄昏里独站窗前窗后,并没有什么别样的站姿,也没有什么奢望,隔与不隔,有无什么精彩与杂碎遮挡,看到的永远是太阳的朝起夕落,一地的鸟语花香替代了满院的鸡鹅鸭鸟。

眼前的纱窗,像似有过色彩的涂抹,只是,在风雨之后又像似褪回了它最初的本色。曾经于傍晚时分,偶见过通红的夕照,透明地折射过来,有种让其绯红了脸颊的瞬间。看花了眼的我,那一刻,竟然分不清哪是晚霞的余辉,哪是纱窗的色调了。抓拍而来的照片,也是泾渭不分的了。

是呀,夕阳在遥远的天外高高悬挂,而我,却被困顿在室内敲打键盘。我又能有何其能耐,去捕捉这个尘世间的所有美好!

静穆在不远处的几幢高楼,密布于檐角的雾气已经被微风吹得越发地稀薄了起来,几条丝线般的水珠滴落在窗棂边缘上,在那灰色的光影里,看不到更远处的大地以及大地上的那些植被。就像多年以前的我,看不见故乡的朝阳和黄昏一样,仅记得那些隐秘于心灵深处的细微之事。堂屋中梁上小燕子的呢喃,条形柜台下老母鸡的呻吟,以及与斜阳一起摇摇晃晃而来的一片竹林声,反射于破旧的墙面上生动起来了的倒影......

其实,记忆里所有的人间烟火,皆离不开母亲烙的油葱饼之香味,那种醇香,始终散发着浓浓的尘世暖意。于是,兄弟姐妹们一张张稚嫩的小脸柔和起来了,一双双滚圆的小眼也就顺理成章地眯成了一条细缝......

现如今,当凡尘间的小小村庄已化作记忆里远处的一粒尘埃时,有时候我依然会倚在窗口,瞅着斜阳, 想象着它的静美之态。无寂寞,无泪痕,而是稻谷飘香,笑靥满面。我知道,那是老宅时时为我打开的一扇记忆之门,从那里,我便能寻觅到千万芬芳,还有诸多的温暖与情愫。

上一篇下一篇

猜你喜欢

热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