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恋
相恋
兰梦
朦胧的村庄,雾气没散,参差不齐的树木都没生气的长在那里,零乱有的缠绕的枝干分布在树枝上,秋气弥漫,我在林荫道上骑行去厂里的路上,庄稼地里还有没收的玉米,收获了的,只有玉米杆孤零零站在那里,我的思绪任它在某个地方,我喜欢这样漫无目的的思考,未来的婚姻殿堂,并未让我欢呼雀跃,我的白马王子在今世已经失去了召唤,我没有自门七选择的权利,这带给我无限压力,脑门懵懵懂懂。
想想人家做新娘张灯结彩,人群簇拥,酒席宴上笙歌笑语,我无力去想,我脑子里没有浓重的色彩,只有苍白无力。结婚就要临近,我什么也没有要,我的160元工资发下来了,我准备花钱买个录音机,再买两瓶花,我只是机械幻去准备自己唯一的嫁妆
那天,我下了班先到电子城买了心仪的小录音机,虽然它不那么雄伟有气势,但那是我的所有,我还喜欢,顺便又去了花店,在那个物品还算充足的年代,我终于挑选了自己喜欢的红花瓶。有这两样东西我什么也不需要了。
过了几天,姐姐跟我去赶了大集,试了毛衣外罩,裤子和猪皮印花鞋,那都是花了大力气逛了又逛才买到手的,忘记了买盖头。各家门店争相拉顾客,那东西在当时很实惠,95元一双猪皮印花鞋绝对质量上乘,真皮,实惠,一流货色。中午吃饭的时候,姐姐给我挑头饰,我拒绝了,我不需要,我也不喜欢,我从来不喜欢女孩的梳妆打扮,更讨厌无才便是德的论调。逗留了一会儿,马上回家了
婚礼那天,我穿上了红礼服,黑轻便裤,还有一双印花猪皮鞋,我自己骑着车与姐姐走在了荒凉的道路上,半路在路口等那个他,一辆大车拉了一堆人开过来,是送亲的,放了鞭炮,我这才发现,路旁有一个坟头矗立在那里,很是扫兴,他来了,用车子驼着我接回了他的家,鞭炮声引来了一院子人,在他姐的护送下,我进了屋里,面对屋子只有一张硬板床和几床背,地下有暖壶,空空如也,等人快走完后拜了天地,又去了坟上拜了他家祖坟,婚礼简单甚至没有一顿酒席宴,只是看客拥挤,人气很旺,同学也来道贺,或许我是简单的人也只配这简单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