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
危娜在课堂上对学员们的“严”,我们每一位聆听过的小伙伴都有感受到。
我的感受是危娜的“严”,给了我一次梳理自己的思维的机会,从而对儿时父母给予的严以及老师们的“严”有了新的认知,也消除了来自于外在的人事关系上引起的恐惧心里。
危娜的“严”体现在:
第一,时间的掌控。
第二,学员们在什么地方参与微课的分享。
第三,学员们对在那个时空节点所要分享的主题进行一个清晰的表达。
而这三条危娜首先是精准的对准她自己。
当危娜觉察到学员们有紧张时,她给学员们一个这样的反馈:你们只要在这个时空节点表达出自己对这篇文章的感受或者清晰地表达一下今天发生在你们生命中的故事,而不是为了获得任何一个人的认可。所以没有必要紧张。
危娜所有的呈现都在向学员们诠释:她在那个当下是专注于导师这个身份的。
由此看来危娜的“严”是非常清晰的。她用精准的对自己的“严”引导学员们专注于分享嘉宾的身份。
这让我想起我小时候爸爸对我们的“严”。
记得在我五年级的暑假,爸爸让我用毛笔小楷帮他抄一本《通书》,那个时候他把具体的格式对我作了非常清晰的要求。所以,那时候尽管我一点也看不懂那本书,只是糊里湖涂的照搬。也让爸爸很满意。
有时候爸爸(我爸爸是木匠)又会给我一碗他和好的坭子,让我去修补那些木头上被虫蛀出来的窟窿眼儿,在爸爸的示范下,我很认真修补。最后爸爸给出的评价是:我的修补水平和他的修补水平不相上下。
对于爸爸这样的“严”,我心里上是轻松的,也会很专注于所要做的事情上。所以最后呈现的结果也是令爸爸满意的。
但在记忆中这样的“严”,是很少的。所以在我的心里上并没有引起我的觉察,更没有培养出我的专注力。
而有时候呢?爸爸的“严”又是非常模糊的,比如哥哥或姐们被骂的那个当下,我若刚好碰上也会招来一顿严励的骂。这个严励的骂就会让我变得越来越糊涂,越来越恐惧。
而这样的画面在我家里又会频繁的,不定期的出现。长久积累的结果是,我有了与人交往的恐惧心里,脑袋也变得越来越糊涂。直至最后我在大人的眼里变成一个“笨”小孩。
由此危娜清晰的“严”和爸爸绝大多数的模糊的“严”,在我的心里碰撞出的火花是:身为母亲,当我与孩子处于同一个空间时,我是否有专注于一个平和的母亲的身份,当孩子表现的不如我意时,我是否能不被孩子的表现带走了,我是否能保持清敏的意识,给孩子一个清晰的回应?倘若我真的被孩子的表现带走的那个当下,我是否还能掌控自己的情绪。从而在那个当下不至于错失创造出一个新的画面的机会。
而能够灵动掌控这一切,不是缘于对外在表象“严”,而是基于每个当下“严”于对自己身份的专注。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