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比光跑得快
一口锅架在灶台上,里面不断得加着柴火来增加香火旺盛。
过了好一会儿,锅里面的水变得沸腾起来。我将提前称好的药倒入锅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预热,只是这一次要比我想象的苦的多。
我一边在下面加着新柴增加火势,一边扇着蒲扇来驱逐呛眼的烟。直到锅内的药已熬好,我将它倒入碗中,放入已备好的汤匙端到你跟前让你服用。

你苍白的脸咧出一个饱经沧桑的笑容,皲裂的嘴唇却诉说着最真挚的话:你并未只说些寒暄的言语来搪塞我的付出,而是打了比方问到刚才熬药时一直添柴加火是不是总得以牺牲些什么来获得什么呢?
我说:没关系不打紧,都习惯了。偶尔会被呛到而已!
你说:那生生不息需要燃烧才能加热的力量是不是就像有些人过分追逐的香火旺盛。而他们想要香火旺盛的根本目的并不是其本身存在,而是一种由权力干预演变而成的游戏。
你喝了一口药接着说道:他们其实想要的不过可以拥有死而复生,长生不老。所以我们比起香火来说更需要的是可以救命愈合的汤药,只是开始的开始我们未能察觉。

我听着这些悬而未决的话并未联想到当下,原来光遇到水才会发生折射,有些话经过时代变迁的验证才可以称之为知识。
我看着你喝完了这碗药连连说道:这下应该就只等好了!
你微微笑了下说道:你或许可以站起来,而不该只是卑躬屈膝。时代在变,有生之年历史或许会重现,但有些东西无法复刻,无法覆盖。

听到这里我嘴里怯懦得重复着我什么也不会,除了这里我没有重新开始的勇气。
你铺平一张宣纸,沾上一点墨水,有力度的笔下生花在空白处挥斥方遒。你看到了我眼里闪烁的那点光还没熄灭,便喜出望外得让我走了过来。
你说:当你可以用笔在纸上写出你的所思所想时,你就会拥有一把可以开启未知的门。人生不应该被局限,拘泥于别人的意志,尤其是对你没有举足轻重影响的人。
那年广州成为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城市,我辞去了当下的差事。在码头渡船顺风顺水开启了另一种人生,同年192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