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

特别想把我的计划告诉高中数学杨老师，

在很多年的梦里一直对我失望的杨老师，

是否能作为一个教师节礼物让他感到欣慰？

或者他也觉得我不过是痴人说梦？

二十多年过去了，我甚至不确定他有没有退休。

他的年龄在我的记忆中成了一个谜。我怀疑为他那时候的年龄作为判断的记忆都是我的虚构。

我说我看书总会发现我在给书中的人物强加一些过去，不知道是不是脑袋中长了一个肿瘤，据说肿瘤会影响脑袋的思考和语言功能，当然我没有任何不适，所以或许是困了，便做梦似的给故事又塑造了故事。

他说那我长了一辈子肿瘤了。

小他说我也是这样，看完一本书或没看完一本书，然后去睡觉的时候，就想之后的。

原来人都惯常这样胡思乱想着，编着故事，编着记忆……

那我们脑袋里想的是否以某种波动的形式没有损耗的传出？

杨老师是否已经接受到我的讯息？

学校里教过我、社会上教过我的老师们又是否接受到我的节日祝福？

祝节日快乐！

一切都好！

书在我兜里装了73天，

逾期费仅收了我1元，

还劳小姑娘给我开了张收据，

姑娘的鼠标垫是鹿晗，

鼠标不偏不倚压住了他的巴掌脸，

实在不明白姑娘是爱她还是厌他，

交着罚款不敢造次没有问出口。

罚款越少，越不安，

下一次绝不好意思再一直收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