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9-25

2024-09-24  本文已影响0人  陆兮

右手️刚笨拙地将独立条码塞入钱包底层,就捕捉到了左臂静脉金属划过的刺痛感。

不只划过,还有刺入。这次是真的,不同于之前脚部的错感。

只是,如果不是仔细看,还以为针头有手指粗,撑开了血管。怎么会这么疼?不得不怀疑护士的资历。

再看看脸,年轻,稳重,不像是刚毕业的实习生。

“疼哇?”看我的反应,她应该也猜到了。我点点头。

“这个是要疼一些,忍一忍就过去了。”

“抽几管?”

“三管。”

“那么多?我还没吃饭,会不会晕。”

“看你现在的状态,不会。”

我摁着针头留下的针眼,扭头就走。护士立马叫住了我:“你干嘛去?我说你倒是慢点呀……”这口音,肯定是北方的女孩子,是北方的就业情况不佳,还是就想往外跑。

“饿了。吃饭去。”

刚才的主治医生刚好从办公室出来,斜了一眼我的脚,嘟囔了一句“少走路”。护士马上说:“对对对。要是去街对面吃还要过马路,挺远呢,扫台轮椅吧。”

都上轮椅🦽了吗?还不至于吧?

“听医生的吧!”护士又追加了一句。

急诊室在一个大坡上,下去倒是可以,怎么上来呀,得有人推吧。反正那么多路都走了,也不差这一点了。

“没关系,医生说少走,不是不让走。”我摆摆手。

千步之外的夜宵摊上,手指飞快地回复信息,没听见老板问我要不要辣。地铁轰隆着从脚底穿过,传来一阵酥麻,不知地铁的力量,还是真的走多了。

“我从不许愿,因为总是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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