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文学我的梦想 诗歌我的人生@齐欢欢

我饮尽了我的生命

2020-02-20  本文已影响0人  许不诺

我源自于一方泥沼,混沌中向前

岩石从峰顶坠落,碎了一地

我拾起半朵被遗落的叫不出名字的花儿

它属于艳丽的金黄,只是多了一路的怅惘

我愁结于忘记的虚妄

却依然向着游隼疾驰的方向

我何曾像只游隼般飞翔

烈风冲刷着我的翅膀

酷热打湿了我的眼眶

连雨水也成了遍体鳞伤

藉着醉意,我和寂静为伴,与风同窗

只是,只是啊

我恨我心里的惆怅

我恨去往猴面包树的旅程①充满悲怆

她的记忆以恐惧为起点,也以恐惧为终点

它吞噬一切,没有留下任何血迹

从来都是万物涌向它,而它深知这一点

然后,它只能静静伫立着

而我,而我啊

必须拿起这段苍白流散的记忆

去告诉全世界的难眠的夜晚

我重新认识了我自己

和我的恐惧,我的迷惘

梦里说,去飞吧,飞吧

冬季已经快要过去

你看,丁香花已经为你开放

我郑重其事地将我的双臂展开

几乎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而后

我听到了人类的呜咽

我饮尽了我的生命

怀着怨憎,肆意浪费阳光

①   《去往猴面包树的旅程》是南非荷兰语作家威尔玛·斯托肯斯特罗姆(Wilma Stockenstrom)于1981年撰写的一部中篇小说,此书荷兰语原书名Die Kremetartekspedisie,由诺贝尔奖获得者库切(J.M. Coetzee)翻译为英文,书名改为The Expedition to the Baobab Tree。威尔玛·斯托肯斯特罗姆不仅是诗歌、散文、小说和话剧的作家,而且是演员、翻译,她还是获得两个不同类别的赫佐格奖(Hertzog Prize,南方荷兰语最负盛名的文学奖)的少数作家之一,首先是在1977年获得诗歌奖(Van vergetelheid en van glans),然后是1992年的小说奖(Abjater wat so lag),如今她与希拉·库森斯(Sheila Cussons),伊丽莎白·艾伯斯(Elisabeth Eybers),安特洁·克罗格(Antjie Krog)和伊娜·卢梭(Ina Rousseau)一起,成为南非荷兰语的主要女作家。“Expedition”被译为“旅程”,实际上,它在英文中包括了“远征,探险,考察,远征队,探险队,考察队,(短途的)旅行,出行”等含义。《去往猴面包树的旅程》不仅因为它在南非荷兰语中的贡献,而且因为主人公和女作家双重地在奴役和自由之间的艰难“远征”,已理所当然地成为反奴隶制文学经典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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