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山回唱》| 60年的悲欢离合

2018-04-13  本文已影响0人  予也
群山回唱

《追风筝的人》作者卡勒德·胡赛尼的最新小说。

踉跄前行中,你总能在他们身上找到丢失的那一部分自己。

1952年秋

阿卜杜拉和帕丽听父亲讲睡前故事,关于勇敢的巴巴·阿尤布与魔王的故事。

冬天太冷了。

萨布尔带着女儿帕丽,与执意跟随的阿卜杜拉,拉着勒勒车,穿过沙漠前往喀布尔,去找他们的舅舅纳比,帕尔瓦娜的哥哥。他自从成年之后,就离开了沙德巴格,在喀布尔做佣人。

纳比带着他们拜见了苏曼莱·瓦赫达提及其夫人妮拉,瓦赫达提夫人让纳比开车带着阿卜杜拉兄妹两人,出去参观喀布尔。

最后萨布尔和阿卜杜拉回到了沙德巴格。

1949年春

帕尔瓦娜与姐姐马苏玛相依为命,生活在沙德巴格,哥哥纳比早已去往喀布尔谋求生路。

帕尔瓦娜每天的工作就是帮助姐姐翻身,给她擦洗身子,照顾一切起居。

睡前帕尔瓦娜不经想到了小时候,两人同样是双胞胎,马苏玛像个小天使,来的顺顺利利,出落的亭亭玉立,而帕尔瓦娜仿佛一个暴君,激情施展着权利,站在无人关注的角落。

情窦初开的年纪,两人一同坐在树上,心里不约而同的想着一个人——萨布尔。

无意之中,帕尔瓦娜晃动了树枝,马苏玛没有坐稳摔了下去,腰被粗壮的树枝打了个对折,自此照顾马苏玛就成了帕尔瓦娜的责任。

第二天醒来,马苏玛执意要去喀布尔,并且为此借了一匹骡子,帕尔瓦娜拗不过,就把马苏玛绑到骡子的背上,她步行牵着马苏玛的手,艰难前行。

那天夜晚,马苏玛裹着毯子躺在篝火对面,平静的看着帕尔瓦娜,拉起缰绳迈开脚步走入黑暗。

帕尔瓦娜怀着像照顾自己亲生儿女,一样的心嫁给了萨布尔,照顾阿卜杜拉和帕丽,并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奥马尔。

纳比的一封信

第一眼见到她,我就陷入了一个怪圈,再也没想着出去。

我看着妮拉嫁给了苏莱曼,但他们两人的婚姻却不曾激起一丝火花。苏莱曼依旧每天待在房子里,画着自己的东西。而妮拉在重复的生活中寻找着刺激,出轨放纵。

我想到了带她去沙德巴格,见到了妹夫一家人。回来后,她提出要收养妹夫的女儿帕丽。

帕丽的到来像是一汪活水,在家中荡起了层层涟漪。但苏莱曼突如其来的中风,让妮拉手足无措,最后选择带着帕丽远避法国。

我依旧在这座房子里,守着苏莱曼生活,尤其是后来当我看见苏莱曼的速写本时,上面满满的都是我的画像。

刚开始还想着等到找到一个靠得住的人就离开,后来也就习惯了。时间一天天地走,苏莱曼也越缩越小,直到最后一天,他早已留好了退路,让我送他离开。

苏莱曼将房子留给了我,连年战乱早已让它满目疮痍。我将它免费供给给你们,作为宿舍,马科斯医生。

在我弥留之际,留下这封信,是希望你能帮我两件事,其一是请把我埋在苏莱曼附近,其二是找到我的外甥女帕丽,我把的东西都留给了她。
您永远的朋友 纳比

2003年春

伊德里斯和铁木尔来到喀布尔,想要讨回在喀布尔的祖产。毕竟现在喀布尔的房价早不同以往,却在医院结识了女护士阿姆拉及其养女罗诗。一个因为家庭房产问题,而惨遭叔父毒手的女孩儿。

伊德里斯不屑于铁木尔的拉帮结派,跟人打成一团,独自流连于医院,并许诺阿姆拉,等回到美国后,一定会想办法,帮助罗诗完成手术,即使自费。

回到美国等待着伊德里斯的是无数的电话留言,罗诗带给他的深刻印象,渐渐被生活中的琐事消磨,连同着阿姆拉的邮件扔进了回收站,化作抽象的图标。

拿着罗诗出版的书籍,伊德里斯忐忑的不敢翻开书页。

书里罗诗感谢了妈妈阿姆拉和卡卡铁木尔的救助。

1974年2月

《视差》采访了阿富汗女诗人妮拉,讲述了她从小的故事,以及她的婚姻。

来到法国,妮拉反复追寻自己的爱情,帕丽转身投入数学的怀抱,选择成为一名大学教授,收获了平淡的婚姻。

妮拉自杀后,帕丽反思自己的人生轨迹,打算寻找生命的源头,却被突如其来的孩子打断。浮浮沉沉多年之后,当丈夫去世,子女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帕丽再次出发,一路寻到喀布尔,寻到了马科斯医生。

2009年夏

阿德尔交了个新朋友吴拉姆。

从他和母亲搬到了沙德巴盖瑙(原沙德巴格)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过学校,巴巴江说是为了他的安全。

这是他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

他会躲过守卫溜出来,他们会在果园里追逐玩闹,互相讨论喜欢的球星,会一起玩点球大战。

吴拉姆告诉他,他们一家人从巴基斯坦的贾洛扎伊难民营赶来,回到了父亲小时候住的地方,却看到一桩属于别人的豪宅,建在他们的土地上,而他们像野狗一样被驱赶。

阿德尔为此感到羞愧,但不仅仅是这一件事。

饭后喝茶时,有人闯了进来,阿德尔只看见一个老汉站在台阶下,两手各抓着一块石头,随即被人拉上了楼。次日,阿德尔看到了难民刺杀指挥官的报道。

吴拉姆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了。

阿德尔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不同的是他看懂了表象下的一切。

吴拉姆为他撞开了门,把他推出去的却是巴巴江。

2010年秋

马科斯收到萨丽娅的留言,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陪着母亲奥蒂和萨丽娅看日食。

看到萨丽娅满头白发,马科斯联想起来,自己又何尝不是。

1967年夏,玛达丽娜以演艺为由,将毁容的女儿留给我母亲,再也没回来。

萨丽娅早已看透真相,就此一直生活在岛上。尤其是当我离开后,萨丽娅一直伴在母亲左右。

2010年冬

阿卜杜拉的女儿帕丽放弃了学业,送走了母亲,照顾父亲的病情。守在巴巴的屋子里,就像是在等待着宿命中的另一半。

她还是个小女孩时,总是装作自己有个双胞胎姐妹,会互相分享所有的心事。她们是彼此的影子。

长大后,她开车接回了帕丽。而巴巴的记忆却已迷失在远方。

她与帕丽分享小时候的幻想,一起看沙德巴格的照片,讲述苏莱曼的大房子,共同照顾阿卜杜拉。

后来她应邀去了巴黎,将巴巴保存的茶叶盒还给了帕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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