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香肉丝儿

剪头发

2017-07-15  本文已影响43人  老苍的浮生

        终究是剪了头发,满头乱草顶了快一个月。对我来说,归属感就是剪头发,年幼,我在西新桥二村,老二小的后门那家理发店剪头发,不洗,直接剪,剪完也不洗,直接回家洗澡,一个小平头只要8块,15年从未涨价。15年后,我20岁。总是在锦绣的嘉禾剪一个自己看得过去旁人大喊丑爆了的发型,洗完再剪,剪完还是不洗,直接回家洗澡。要25。过年还要涨5块。每每是半个月左右剪一次,自从开始跑武汉,哪怕再长的时间,总是有头发来为我计时,当我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自己头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快要回来了,快半个月或者已经半个月了,要回家剪头发了。从无例外。

      这次,头发已经很长了,我也得偿所愿的见到了自己头发很长的样子是什么样的一副“尊容”,哪怕每天洗完头,破天荒的用梳子梳,也还是那么乱糟糟的,剪能断,理越乱。

        顶着荒凉了半年的鸟窝,每天出入灰尘和水泥,用汗来简易“清洁”但是就是这样,我还是不愿意剪头发,但是又不停地在街上寻找理发店,路过,抬头,摸摸“鸟窝”,点烟,回去。发廊的小哥每次都会在门口给我发支烟。

        “帅哥,剪头发呀!”这是第一次看到我从门口经过,给我打招呼。我笑着摇了一下头。

        “帅哥,剪头发呀!”这是第二天第二次次看到我从门口经过,我还是摇头。

        “宋哥,来,抽支烟!”“今天生意怎么样?”“就差宋哥你没来剪头发啦!”“哈哈!”我笑着摇摇头。

        今天我刚从工地出来,安全帽还没来得及摘“宋哥!剪头发啊!”我打趣道“我已经剪啦!”“那没事,宋哥,我给你洗个头吧!”我笑着摇摇头,摘下安全帽,带着满身灰尘进了店。

        脖子后颈铺上毛巾,仰躺下来,温水带点凉气,从头顶滑倒脑门,洗发水的清香,剪刀不停地咔嚓,看着抬眼没有头发点缀的天花板,咔嚓声是那么清晰,大抵是剪到耳边了。头发断了,咔嚓声终了。“宋哥,再洗一下吧”我对着镜子看着刚拆迁完的新头脸。“行,再洗一下,把那些碎发都洗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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