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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噩梦一场

2022-02-09  本文已影响0人  我是素颜

昨夜噩梦一场

文:我是素颜

晚上九点多困意袭来,早早便睡下了。向来睡眠质量很高,极少做梦,一觉天明。不过身为女人,体重也还正常,却和男人一样,白天累了,睡觉打酣,身体越累,酣声越大。曾经在一次参加寺院的夏令营活动时,大家伙睡大通铺,我的酣声搅得别人睡不着,被赶到了单间。因祸得福,有了独属空间。

睡时自我状态如何,自我是不知的。睡觉打呼噜,自然来自别人之口。睡眠中做梦,却是自我的。

这夜,一夜不得安生,心内辛苦异常。无原无故,我早亡。故世之后忘却肉身何去,灵魂却不曾远离,一直徘徊在家中。找来纸笔,在纸上留言,告诉儿子钥匙在哪个口袋,某物在哪个地方。未了之事甚多。

灵魂是自由的,可以随便出入,到婆家的房子中,到老公和儿子居住的地方。没有女人的家,不像个家,到处堆积着杂物,空间局促狭小,十分凌乱。我不能为他们收拾家,却可以用笔写纸,与他们交流话题。也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聊天内容。

有人为老公说对象,隐隐约约也还有点认识这个女人。想一想我的家中,没有了我的位置,归属另一个女人,变成她的家。睡梦中心都难受的不得了。

漫长的一夜,反反复复地做梦,自始自终这个梦没有中断,主线只有一条,我死了,我的家将被别的女人入驻,好不甘心,心中难受之极。

五点二十才醒来,醒来,梦中的压抑还不曾散去,恩绪万千,为何做梦,为何梦中会有此景,不是说日有所想,夜才有所梦的吗?好像白天也没想自己要死,也没想我的家会被别的女人侵占的事呀。

我的家被别的女人占据,这个想法一旦生出,心中的不适感又噌噌噌地冒出来,怎么都不适应。凭什么呀,我的家,我的床,我的柜子,我的厨房,我的桌椅板凳,我的沙发靠背,我的花花草草,要被别的女人占据,让她为所欲为。凭什么呀,越想越不舒服。

可是,假若现在,我真的身故了,我都不在了,什么东西又是我的呢?曾经的以为是归属我的,不都照样归属别的女人吗?凭你千不舍万不舍的,不舍又能怎样,你走了就是走了,你带走的无非是你的一副躯壳,其他什么也带不走。

突生此念,是因为怕死吗?还真不是,死并不可惧,和生一样,是必然的事。那么是不舍外在的财富么?更不是,外在的物质财富,不值一提,不过是尘埃一堆。最终想明白了,心中难以接受的,是属于我的东西,归了另一个女人,假若这个女人是儿子的妻子,倒也罢了,要是她是我的继任,是续弦,这才是难以容忍的事。

看来,我得保重自个的身体了,怎么着也活个七八十岁,怎么着也走在别人后面,甭让属于我的东西姓了某个女人的姓,太让自个不舒服了。让咱心里不痛快的事,咱可不能去做。

呵呵,一梦引发不适,得此牢骚小文,解心绪,且好好活着,到百八十岁再走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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