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天 你值得拥有的爱

2019-02-27  本文已影响0人  狐狸几点钟
第10天 你值得拥有的爱

节选自《幸福要回答》第二章 你值得拥有的爱

评价一种关系的品质,要看关系中的两个人是否因为在一起而成为更好的自己,美好的关系应该是相互滋养相互成全的。有一次我跟冯小刚和刘震云聊天,问他们为什么能合作20年,是不是因为相互欣赏。刘震云回答说:“比相互看的眼光更重要的,是面向未来的眼光能不能落在一处。”

尼克的弟弟致辞时说:“婚姻就是一次又一次坠入爱河,只是跟同一个人”归根到底,婚姻是关于爱和承诺,这样的承诺,每次用不同的语言眼神和行动表现出来,谁会嫌多呢?

女孩子们总问怎样才能找到好男人,海蓝说:“好男人不是遇上的,是爱出来的”。我补充一句,有什么样的女人就吸引什么样的男人,这世界没有人有义务保证你幸福,除非你自己创造并给予幸福,我相信世界上有各种能量场,快乐、平静的女人能量高,就会吸引到好男人向她靠拢,哀伤、慌乱的女人能量低,好男人就会下意识的躲避。有趣的是,人们常以为愤怒代表着很大的能量,但其实爱的能量远远大于它。

说到树,我想起舒婷的诗《致橡树》,在我的学生时代,那首诗就是爱情的意象:并肩站立共担风雨,相互欣赏却不攀附。其实,承认各自的独立,尊重彼此的不同,找到适合双方的存在方式,可能好过以爱的名义控制和改变对方的企图。

一段感情有自己的生命周期,如何分手比如何开始更能影响它的品质,无论如何请相信曾经的真诚与美好,相信这或许就是最好的安排,感谢那个人给予的陪伴和一同走过的那段路程。

有些奋不顾身的女人,却在爱情中常常伤痕累累,郝蕾是我非常欣赏的女演员。在电影里,在舞台上,她就是那种无谓的把自己完全交出去的演员,我看到的不是身体的尺度,而是情感的赤裸与热烈。好像她的每一个毛孔都是张开的,我坐在观众席里忍不住想:“这样的女孩子明亮得就像一团火,很容易灼伤自己,也容易把对方吓坏。”在节目里她还是带着这股生猛的劲儿:“为爱我可以很疯狂,可以一个人在海边听着陶喆的沙滩待上4天,只为决定是否要选择爱一个人,又可以在关系即将结束时在海边再呆上4天,希望大海给我力量和讯息,一个连开始和结束都这么讲究感觉的女孩,是一个生活在童话里的女孩,当她遇到不纯粹、遇到背叛,遇到不理解,就会视之为世界末日,她痛苦、她不明白、她愤怒、她不能接受!如果遇到一个恶意刷屏谩骂她的网民,她就冲出去与之对骂,全然不顾所谓的公众形象,那一刻她已经中了圈套。她在痛苦中保持着一种骄傲,记得在话剧柔软中她的一段独白:“他们视我为异类,只是因为我不耻,不屑于掩饰我的轻蔑。”但她的心一定还是非常柔软的,如另一段台词:“在我们的一生中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了解。”

其实回想起来,当年的我们都不真正懂得爱,要么失去自己,要么狼狈的分手。可是,痛让我们成长。

王蒙拉着她衰老的手,感叹道:“我们老了,你怎么证明曾经年轻过漂亮过,怎么证明有过真实的人生?”她风轻云淡的回答一句:“不是有你吗?你就是我的见证。”

有人说要想真正了解一个人,就必须观察他的眼睛,我虽然不懂面相,却很相信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讨厌混混沌沌的眼神,也看不惯闪闪烁烁的目光,深不可测的目光让我顾忌,呆板无神眼光让我可怜,装腔作势的眼光让我起腻,面对他的眼光时,我心中不禁一动,说出来别人也许不信,从那一刻起我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充满了信任——杨澜这样回顾与先生吴征相识的瞬间。

婚姻中的男人和女人没有先天的主动和被动,但有着各自的天性和能量,面对人性中的虚荣与软弱,善良与丑恶。当婚姻中的男人与女人不吝于袒露自己的弱点,他们的亲密关系成就的是彼此的灵魂引领。有一次,杨澜遭遇了某些有心人的造谣陷害,心灵受到不小的打击和创伤,在难以抑制的愤怒中,她在丈夫面前,用能够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狠狠诅咒了这位造谣生事者,吴征默默的听她讲完,然后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说:“亲爱的,即使是在你最生气的时候,也不要说这样的话。”那一刻,眼前的丈夫看到妻子灵魂深处的弱点,但他用温暖而包容的怀抱给予了完全的接纳,并用爱的拥抱将她从恶的漩涡中拯救出来。这样的陪伴才是真正的灵魂的陪伴,这样的男人和女人才是真正的灵魂伴侣,只有对彼此灵魂深度的信任,才能提供给双方自在相处的环境和可能,两个人的爱才能真正达到动态的平衡。

在20世纪80年代的大学校园里,杨澜遇到了给予她深刻印象的《简·爱》,书中这位19世纪的独立女性,并不是轰轰烈烈解放全人类的英雄,她只是一位贫穷又孤单的普通女人,捍卫着自己最平凡最基本的权利——得到一个男人平等的爱:“如果上帝赋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会让你难以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以离开你一样,可上帝没有这样安排,但我们的精神是平等的,就如你我走过坟墓平等的站在上帝面前。”这种两性精神平等范例为杨澜的心灵注入了一剂能量,成为她在男女关系方面的启蒙者。同时也让青春时代的她了解到,女人自主独立的思想,可以为她带来一世的尊严和光芒。

杨澜眼中的社会常态,应是男女在人格与尊严上达到平等。而女权主义者口中男女平等的潜台词是男女一样,事实上男女的生理和心理特质都决定了他们并不可能完全一样。两性中任何一方都不需要为了社会中某种僵化的标准,来决定自己要成为的形象——男人不一定要以掌握金钱与地位的程度而被衡量是否成功,女人也不必非要去做个飞行员或者是去抡铁锤才能表现她的独立与平等。男女的平等更多的发生在精神层面,只有尊重差异,才能释放彼此的个性。

失败的婚姻中没有赢家,即使赢得了官司,面对一段曾经美好的感情陷于破碎,男人和女人同样都会很悲惨。

“为什么一个男人有外遇,女人要感到失败呢?”2007年台湾大歌星蔡琴来到杨澜的节目,开录没多久,杨澜就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对面这个很有故事的名女人:叱咤华语歌坛28年,坐拥辉煌与荣誉。与导演杨德昌十年婚姻走向解体,第三者介入的说法沸沸扬扬,后又遭遇事业低谷和肿瘤袭击,遇到这个问题的蔡琴不再尴尬,而是这样回复杨澜:“我觉得你问的问题相当好,为什么我们要觉得我们失败呢?”游走于两个女人之间的这个问题颇具意味,对于一个曾经受伤的女人,它仍有着杀伤力,但当女人终于明白爱情的死亡是对男人与女人的共同伤害时,这个问题就不再具有威力。

既然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爱有1万种幸福的模式,对应的也就有1万种失败的可能,但爱情没有对错输赢,也许只有男人与女人或匹配或对峙的参差共生。

相相比情感外露、发泄渠道诸多的女人来说,男人的伤感更让人容易忽视,其实他们同女人一样都会承受生命的无常,甚至有心理专家提出,男人其实更脆弱。如果说女人是后天形成的,是被社会和文化塑造的,那个男人也早已不是最初的男人,与女人相比,他们在一种被迫坚强的氛围中成长,要承担家庭中为生计奔忙的责任,还要为争抢世俗意义的成功而拼的头破血流,更要命的是,即使头破血流,也被警告男儿有泪不轻弹。

于是,莎士比亚让李尔王发出男人的一声叹息:不幸的重担不能不肩负,感情是我们唯一的言语。年老的人已经忍受一切,后人只有抚陈迹而叹息。

于是,从某种角度来讲,男人更需要女人理解和关怀,这也正是杨澜秉承的观点,“为什么男人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做那些掌握权力和金钱的事情,他也可以是一个很棒的个体艺术家,就好比宋徽宗喜欢做木匠,愿意画画,干嘛非让他做皇帝,这是一个道理。”杨澜始终对男人抱有极大的理解和同情,她认为男人被高度社会化的过程,也就是社会对人性的一种异化的过程,这种异化过程不仅局限了女人,也同样局限了男人,在争取个性绽放的路途上,男女都遇到了同样的障碍,男性的障碍恐怕还更多,于是杨楠不止一次的呼吁:爱男人,爱我们的爱人。

去爱,很简单,但会爱,有点难。就是神,在爱情中也难保持聪明,培根的话似乎再次印证了爱绝非是男人与女人的孟浪。

不同年龄段的男人与女人似乎有不同的需要。维持平稳健康的感情,最难得的正是容忍不可求,既不苛求对方也不苛求自己,只不过女人往往更容易走向另一个极端,那就是不顾对方的感受和喜好一味给予,其实这反而是对自己和双方的双苛求,为什么“我的爱你必须接受”?这种强势的给予,逐渐生长出长长短短的枝蔓。这一切都只会让爱情渐渐窒息。

孙海英曾在采访中对妻子吕丽萍这样说:“我们懂得了什么是爱以后,才真正的在家庭的整个结合上摆平这个顺位。就是夫妻之间的顺位,男人是女人的头,来领导这个家,女人是男人的骨中骨,肉中肉。这个要清楚,不然的话这个家庭恐怕就很难办了。”(在这里我想到的一句话:男人服务于女人,女人跟随于男人)

于丹她认为有时凡事不过脑子,是一种特别值得提倡的生活态度,许多家庭琐事不要总是特别用脑子去想,也不要深究自己在这个家里应该是什么角色,只要人和人的关系是和谐的,顺当的,就挺好。女人有件事很重要,就是生命格局要大,人性上的胸怀要大。但小女人是一种情趣,女人绝不能失了那种天真、欢欣、活活泼泼的特质,那种水银泻地叮叮咚咚的东西,是应该贯穿一生的,这样到了7,80岁还会很可爱很生动,所以女人怎么能幸福呀?一辈子内在不较劲,外在不抱怨。

正波伏娃在《第二性》中所言,那些不承认自己柔弱的女人,往往都无法摆脱自己的女性意识,身为第二性,无论我们动示弱还是享受示弱,甚至承认“二”是天性,几番折腾之后,女人们想要的理想效果就是让爱伴随男人与女人的成长而成长,实现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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