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死亡的味道,看生命! -
朋友请吃饭,饭桌上大家聊起酒桌文化,感慨万分;
其中有个朋友喝着酒说,自己正在打针,酒量控制一点喝;
另外一个朋友笑着说,某某朋友也在打着针,酒量还是老样子,晚上没有酒睡不着觉。
听着他们轻描淡写的说着自己,说着朋友。
我想,这应该是一种酒桌的上的无奈吧!但是,看描述的开心状态,怎么感觉都是一种成就感。
我的心,突然有点痛,他们爱自己吗?他们爱家人吗?
爱是什么?该如何爱?他们珍惜自己吗?
生命的意义又是什么?
我迷茫了······
曾经,我陪伴一个亲戚,去收拾她爱人的遗物。
在爱人生前放物资的仓库里,凌乱仓库中,在各种各样的的物品中,掺杂着一张张医院的账单,演绎着一个男人生命的故事。
物是人非,物在,人已经不是那个人。
她的爱人曾经就是这样,打着胰岛素依然应酬在酒桌上,癌症英年早逝。
原本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给家最好的物质保障,给爱人孩子最安全的港湾,但是他忽略了爱。
真正的爱是,如果我真的爱你,我一定是为了爱,守护住好自己,自己才是亲人最大的财富。
父母想创造一个世界给孩子,却不知道父母才是孩子的世界。
没有父母的世界,孩子的世界是不完美的,最终父母对孩子的爱,都是一种永久的伤害。
打着针喝着酒,我们究竟是要的是什么?是什么让我们如此的执着?
难道真的为了孩子,为了家庭?也许出发点是对的,可是在过程中,我们已经偏离了方向,被好名、好利、欲望、自以为是绑架了。
以牺牲自己为代价的努力,最终都是泡沫。
医院就是终结站,财去人去一场空,留给亲人的都是一种遗憾。
我们执念自己的对,我们自认为非常的了解自己,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抛弃在了,滚滚红尘中而不知。
我们认为在创造价值,认为是自己的需要,却不知道,自己真正的价值,可利用的身体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我们对身体并没有拥有的权利,只有使用的权利,一旦错过,就是错失。
这是我们的生命状态,用有限的,执迷无限的?
哀哉!悲哉!
成人的癌症比例越来越多;
孩子心理问题越来越多;
癌症,问题孩子,如雨后春笋般,形成了一个爆发期。
原来是电视新闻,现在已经变成了,身边亲朋好友的事故。
我们正在用自己的努力,摧毁自己的世界,也正在毁了孩子的世界。
当越来越多的孩子出现心里问题,我们会问孩子怎么了?
当越来越多的癌症患者出现,我们把他归结为生病了,很少会问,我怎么了?
暑假前后,我也很迷茫,身边朋友的问题孩子,以及朋友患癌症信息,不时的看见、听见,我想帮,但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我不知道哪里是正确的路,人的一生该如何去守候。
守住自己的心,行为,真的很难,我们需要被社会认同,被别人认同,就会不知不觉被别人的意识催眠,同化,成为,然后大家都是一类人,才安全。
经常有朋友分享,情绪来了想控制,不知道如何控制,读不懂身体的情绪;
身体知道答案,但是我读不懂身体,不知道身体发出的信号;
我们用的、吃的、穿的······
其实想一想,好像都是别人说好、媒体说好、大众说好,我们就会选择,我们很少会问问自己,我为什么会选择。
不了解自己,是无法驾驭自己的。
我们认为自己的命运是被自己主宰着;被自己的意识主宰着;
而我们不知道的是,我们的身体一直被无形的潜意识主宰着,我们的命运也被无形的潜意识主宰着。
可是潜意识是什么,我们不知道,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过了一生。
我们一直希望自己能够驾驭孩子,但是父母无法驾驭自己,又如何驾驭孩子?
我们看不惯孩子的一些行为,恰恰是自己被压抑的部分,或者是自己正在干的事情。
所以,了解自己,就是了解孩子,了解生命。
今年暑假,再次申请到《北京未来领袖特训营》做志愿者。
入营的第二个晚上,朋友给我发来信息,告诉我另一个朋友癌症去世了,我的心很很的痛了一下;
但是营地里的快节奏,几百个孩子的安全、成长,课程,生活;
充塞着教练组,以及助教老师的世界,让我无暇去哀伤。
营地准则是,安全第一,成长第二,我在我的能力范围,很努力的守护每一个孩子的安全;
也许,我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追忆朋友,守护感恩生命的珍贵!
特训营结束,身体非常的疲倦,没有一点点力量。
放纵自己,让自己每天睡到自然醒来。
几天过后,身体依然是非常的疲倦,我自嘲是自己年纪大的关系,适应不了营地高负荷的快节奏生活。
紧绷的营地生活放松下来,我的专注力从别人身上,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我看见了自己,看到自己的心,已经受伤了。
原来,生命无常带给我的无力感、无奈感,以及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让我对生命的意义产生了迷茫。
因为开营前后比较忙,那一份情绪被忙压制着。
当我从繁忙中闲置下来时,那些被我压制下去的思绪,全部涌入脑海。
入营前的,前一天早晨,一个朋友给我发来信息,告诉我,另外一个朋友的母亲去世,因为要安排孩子们的行程,我无暇去替朋友哀伤就踏入了特训营。
朋友的母亲是癌症,年龄并不太大。
曾经,我很想帮助朋友,我期待她的母亲,是那个能够创造奇迹的人,朋友的信息让我的期望落空了,我很难过。
下午去帮孩子们取票,和我一起参营的老师,心情沉重的告诉我,上午她刚刚去参加爱人朋友的葬礼,朋友癌症半年就走了,看朋友的妻子的样子,她很难过。
紧接着,爱人给我发来信息,告诉我,他的同事的亲人患了癌。
我想知道为什么······
我好想做点什么······
但是,我即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做不了什么,在生死疾病面前,我们无能为力。
我忽然觉得生命如此的脆弱,在生命面前,所有一切的执着,都是一种对生命的懈怠。
没有生命的健康存在,我们执着的意义又在哪里?
可是健康是什么,如何保障自己、他人的健康?
我迷茫了·····
忽然觉得,每天能够醒来,发现自己还好好活着,是一件很庆幸的事情。
活着,好像不用努力,不用费力,我们就可以好好的活着,因为简单,并不被重视,被珍惜。
当我们活着的时候,我们忘记了感恩自己的身体,忽略自己的健康,觉得世界应该都是我的,我们被外界的人事物绑架了自己。
于是,当疾病来临的时候,外面的世界都跟我没有了关系,活着,成了一件多么的艰难奢侈的事情!
在疾病面前,谁来拯救我们,谁来为疾病买单,谁来真正的负责任。
自己?还是医生?
我发现,当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自己根本不敢,也不愿意负责。
我们把生命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医生身上,特别期待别人来拯救自己,可是医生有时候也无能为力。
公公老毛病经常去医院,医生挂在嘴巴的一句话是,药用到一定程度就无药可用,关键是平时保养,可是,我们经常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在夏季的时候,有段时间天气非常的热,早晨起来总是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肿胀。
一天,两天,当我的眼睛重复不好时候,我的心里是很讨厌、抗拒、嫌弃,抱怨眼睛的。
心里就会升起,我怎么这样,我不应该这样,我的眼睛不好,我的眼睛有问题,我没有一双好眼睛,等等责怪的声音,我们开始外归因,指责抱怨眼睛不好。
这种不好的感受促使我们,不问眼睛怎么了,眼睛为什么会这样?
而是,开始对眼睛下手,治疗,按摩,找医生,想方设法对眼睛下手,然后心里还不停的担心,抱怨眼睛。
眼睛很伤心,眼睛很委屈,眼睛很想表达,是因为你没有好好珍惜我;
但是,我不可能承认这是我的错,如果是我错了,我就不好对家人交代。
我不希望别人认为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我的潜意识为了逃避责任,开始寻找一个让别人同情我、认同我的理由。
于是,面对自己的眼睛问题,我开始胡思乱想,找替罪。
脑海里自动搜索,自己的家人,亲戚中,曾经看见或者听见,类似跟眼睛肿有关系的各种疾病,然后开始怀疑自己得了和他们一样的病。
当这样的念头出现时,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仿佛就是。
遗传,我们家亲戚中某某人就是这样的,一定是家族遗传,一定是。脑海里不断的蹦出这样的念头。
接着,又有一个念头出现,假如是,我该怎么办,孩子,爱人,等等。
念头一出现,潜意识深层就开始排练,表演。
看见潜意识演变过程,我有点害怕,想要控制自己,但是它力量如此强大,我无法掌控。
我生病了的念头形成了信息,感觉有一股力量绑架了自己,指挥着我的身体,朝着我的想象的方向发展,验证我是不是,得了和家里人一样的病。
当我的身体启动表演、验证时,感觉全身那里都不舒服,整个身体的运作,就是为了验证自己,得了和家人一样的疾病,我感觉有点恐怖,却无能为力。
于是,不只是眼睛,我觉得全身都开始肿胀难受,好像自己就已经得了那样的病。
我的意识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不要胡思乱想;
但是我的内心深处担心、恐惧、不相信,害怕,于是我自己开始纠结,打架。
是,不是,就是,我的心乱了,我的世界乱了。
终于,我被我病了,这种强大的信念绑架了,我很想冲破,但是我不相信自己,我不敢。
此刻,我做不了主,我无法当自己的主人,于是,我把决定把自己的权利交给了医生。
找了一个中医,看了一下,开了一剂药。
医生说,没有大问题,只是肝火过旺,自己吓自己。
当医生说,没有问题的时候,我的内心被我病了绑架的感觉,立刻得到释放,觉得自己很好,已经好了。
药,是喝了上顿忘了下顿,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只是需要一份证明,证明我好,或者不好。
一个人,最难面对的,不是别人把我们带向何方,而是我们自己把自己带到那里。
当我们有疾病的时候,因为恐惧,所以我们需要一份依靠,想要一份为疾病寻找一个理由,我们会归因父母,或者其他亲人。
因为他们不好,所以我才不好,我的命运因为他们而不好,我的命运才不好,他们应该为我的不好负责任。
可是,他们自己都无法负起自己的责任,又如何为我们负起责任。
在我的眼睛糊里糊涂刚刚过去,我又经历了一次嗓子痛。
和爱人一起去给某市,给心理健康志愿者老师,和班主任老师做一次抑郁的预防分享。
我们同行的还有另外两位老师。
路上,爱人和另外两位老师的嗓子都在咳嗽,他们此起彼伏的咳嗽声音贯彻一路行程。
其中一位老师中途还用口腔喷剂,往嘴巴喷一下,当时我就感觉嗓子有点不舒服,不过,我有点庆幸自己还好好的。
可是,到了晚上,我的嗓子开始剧烈疼痛,好像被卡住了,想咳嗽,我的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板蓝根冲剂,如果有一袋板蓝根冲剂就好了。
以前在家,只要嗓子不舒服,我就会立刻冲一袋板蓝根冲剂。
可是在宾馆,深更半夜,那里有药。
辗转反折,睡不着,嗓子难受,心里有点着急。
明天爱人面对几百个老师,需要我给他搭一下,如果我的嗓子不能够说话,他一个人会很辛苦。
爬起来,躺下去,看着爱人睡得很想,我不忍心在动了。
脑袋里在思索怎么办,曾经看到美国的一个心理学家,谈到的与身体沟通的案例。
于是回放一下内容,开始自己死马当作活马医,反正没有药,不如试试。
当我把手放在嗓子上时,我的脑海里呈现 出,他们一路咳嗽的样子,仿佛都是的告诉我,嗓子应该疼,应该咳嗽。
脑海不停的有个声音响起,暗示我,嗓子疼;
然后,我的脑海里同时呈现出小时候,父亲嗓子疼的,母亲用油炸鸡蛋给父亲治疗,鸡蛋散发出香喷喷的味道,我觉得我的内心渴望嗓子疼,然后能够吃鸡蛋。
此刻,有一股力量牵引着我,告诉我因为父亲有慢性咽炎,我可能也是。
闭着眼睛,脑海里在放电影,我的嗓子被脑海里的电影绑架了。
看见脑海里的电影编程,我想改写编程,抵抗他们对我的影响。
我告诉嗓子,你只是有点不舒服,你不会继承父亲的慢性咽炎,现在鸡蛋天天吃,你不需要不舒服,就可以吃到,他们是他们,他们不好影响你,你很好······
说着,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早晨,嗓子不疼了,仿佛昨天的疼痛是做梦,我有点恍惚,不知道是巧合还是真的有点管用。
我越来越觉得身体是迷宫,而我却在迷宫外。
越来越多的癌症来袭,越来越多的心里问题孩子来袭,把我打入低沉,我在低沉中折腾了一段时间,让我不得不在低沉中审视自己生活,家庭,孩子。
面对生命课程,我觉得自己是多么的无知与渺小,别人正在用自己的事故,让我们穿越死亡,寻找自己,让我们警醒!
而我,谈不上醒来,我只是一个正在懵懵懂懂中,寻找的人,探索的人,我期待与你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