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每日一文

社区防疫日记(十三)——口罩

2020-03-18  本文已影响0人  一为迁客

阳光,透过刚刚被疫情销蚀的苍穹,在病毒渐渐消去的澄澈里,将它的希望撒在了凉州大地。

西郊公园的铁红色塑胶跑道上,挤满了晨练的人。有老人,有小孩,一股脑涌上。像是憋了许久,在这一刻撒了欢,抖擞地走在晨间的暖阳里。

突然,在白色、浅蓝色口罩行进的队伍里,有一张裸色的脸桀骜的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感觉像是混进了不同生物,一下子吸引了人们的目光。

于是,人们像看稀有品种一样纷纷投去稀奇的目光。

当戴口罩在疫情期间成为人们日常标配的时候,突然间出现不戴口罩的人,就感觉怪怪的,映入视线的似乎是那么的不协调,那么的不舒服。


小时候,记忆中的口罩,并不友好,总是充满恐惧与憎恨。

记得那时去看病,见的大夫多是土郎中,他们有一个特别形象的名字, 叫赤脚医生。

当然,也有少部分响应毛主席号召:
“农村是一个广阔天地,在那里可以大有作为”的科班出身的医科大学生,一并构成了当时最基础的农村医疗体系。

大夫看病,戴口罩的不多, 一般乡里乡亲的,特别和蔼;倒是护士,一色的白口罩,蒙住脸,露着的两个眼睛秃噜秃噜乱转,手里大拇指推着长长的针管,赤着的针头,像是随时要刺穿粉嫩的肌肤,害怕极了。

有时打完针 疼的哭不停,护士还配合父母的一再吓唬:

“不哭就不打针了,再哭,还要打针。”

小孩听到还要打针,委屈的噗吱吱几下,弱弱的说道:

“我不哭了,妈妈别打针。”

后来,一场SARS席卷全国 兴起了戴口罩。再到后来,口罩成了防雾霾的利器,被许多人使用。

在有些特定的事件到来的时候,人们总是在强迫中渐渐习惯了佩戴口罩。而当事已过,似乎口罩又扔给了医护人员,还原到口罩的初衷里。

世界上有记载的最先使用口罩者,是1600年前的元朝皇宫里。

在马克波罗游记中有这样的记载:
“献食的人,皆用绢布蒙口鼻,俾其气息不触饮食之物”。

而真正意义上的口罩,则是到了1897年,距今600年前,德国医生莱德奇,他认为感染是手术时医生们呼吸和说话所造成的。于是,他用纱布将鼻口蒙住后做手术,果然使伤口感染率大大下降,以后口罩就流传开了。

莱德奇让人把纱布剪成长方形,在两层纱布之间架起一个框形的铁丝支架,再作一根带子系在后脑勺上。于是,口罩便有了最初的形状。

人习惯的养成,多半要靠强制, 全凭自律往往半途而废。

就像军人,不管到哪儿,从他的站姿、坐姿、言谈等等方面,无不带有部队的烙印,你甚至从他为人处事的风格就能断定他的军人身份,几乎无错。

这是他从进入部队第一天开始,从一点一滴强迫养成的结果。

而要养成良好的普遍佩戴口罩的习惯,非一场疫情可以,需要持之以恒的强迫练习,不然,疫情过后,就归回原位,有些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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