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竟如此简单——程颢《定性书》简谈

2017-10-16  本文已影响0人  woxingwosuai

程颢,字伯淳,学者称“明道先生” ,河南伊川人,在洛阳讲学,世称“洛学”,最著名的学说《定性书》和《识仁篇》,今天就不说其简历故事了只讲《定性书》,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横渠张子问于先生曰:“定性未能不动,犹累于外物,何如?”先生因作是篇。

所谓定者,动亦定,静亦定,无将迎,无内外。苟以外物为外,牵己而从之,是以己性为有内外也。且以己性为随物于外,则当其在外时,何者为在内?是有意于绝外诱,而不知性之无内外也。既以内外为二本,则又乌可遽语定哉!

夫天地之常,以其心普万物而无心;圣人之常,以其情顺万物而无情。

故君子之学,莫若廓然而大公,物来而顺应。《易》曰:“贞吉,悔亡。憧憧往来,朋从尔思。”苟规规于外诱之除,将见灭于东而生于西也,非惟日之不足,顾其端无穷,不可得而除也。

人之情各有所蔽,故不能适道,大率患在于自私而用智。自私,则不能以有为为应迹;用智,则不能以明觉为自然。今以恶外物之心,而求照无物之地,是反鉴而索照也。《易》曰:“艮其背,不获其身。行其庭,不见其人。”孟氏亦曰:“所恶于智者,为其凿也。”与其非外而是内,不若内外之两忘也。两忘,则澄然无事矣。无事则定,定则明,明则尚何应物之为累哉!圣人之喜,以物之当喜;圣人之怒,以物之当怒。是圣人之喜怒,不系于心而系于物也。是则圣人岂不应于物哉?乌得以从外者为非,而更求在内者为是也?今以自私用智之喜怒,而视圣人喜怒之正,为何如哉?夫人之情易发而难制者,唯怒为甚。第能于怒时遽忘其怒,而观理之是非,亦可见外诱之不足恶,而于道亦思过半矣。

张载我们前文说过,正蒙就是他老人家写的,有一天问程颢,定性不能不动啊,还有波及到外物?为何是这样呢?

在这里我先给大家讲讲,性,每个人出生,有什么?一个是命,一个是性,命就是生命,活的如果用佛家之言,哪里有命存在,都不存在,好了我们不学佛,性就是本性或者说心,你不知道,看不清,摸不着,和“理”似乎又有着近乎一样的意义。举例:小孩出生,理想状态,没有父母,没有任何一切外因,让他不受任何一个因素影响,还能长大,不给食物,然后他就是本性。张载前面之所以说定性,就是要把人性最真的东西定出来,他前文讲过,气的交感产生万物,物物相交想感,不管是实物还是虚物(想象成思维、道理,你能想象得到的虚),我们既然在这个世间,学习大道理就是要定性,似乎是受到外物影响,什么原因?

你们想啊,定者,就是因为受到外物影响才发生变化,似乎我们确实要定心才能定性。很有道理,但是程颢认为是这样的:静心的时候,内心也是定—静;受到外物影响,内心想到定性才去定,此时是外—动,两者都说成是定,那就是不用曲意迎合,没有内外,假如你以外物交感产生了这个“定”的想法,是把自己的本性分为了内外之别,内心随着外物影响了才产生定,那这个定因为外物的影响之后,(本性里面没有让我去因为外因影响而作定吧,因为我学了所以我才有意识的去定)?所以,你这是有意识的杜绝外因影响,但是性本来没有内外之别,你却分内外两种,怎么可以贸然用定这个词?性本来不用去“定”,也不会因为外物影响而故意去有意识的去定,用定是有问题的!逻辑虽然强大,不得不服。

下面就是说明圣人之学什么的,再此我们就不多言,最近有读佛学,在此看看佛学的理论,谈谈本人的一些愚见,佛说,众生都是佛,这不是废话,废话还是要说啊,佛产生一切,一切肯定是佛,此为理佛(类似于耶稣创造外物,造物主而已),不要用什么我心里看到的是佛,那你便是佛这种荒谬的言论(这是把自己置于“心佛”的本我思想),这种佛的理论是没有懂佛,佛家还讲戒定慧,戒,戒一切苦厄,一切幻相(贪嗔痴),就是说所相非相,那第一层功夫在于戒,此处为知,第二层是定,定者,取六祖“本自清净”—“无垢无净”,此为识,知识都有了,就是最后一层了通“慧”,如若再谈戒、定就是蠢,这就是得道之后人的思维了,有欲才去“戒”,有知才去“定”,你都慧了,哪里来的戒、定。后人最多到第二层境界,而不识第三层,而第三层世人都不知,剥离了人的本欲,佛家说人是苦的?我问佛,苦从何来?,道家说人是快乐的,乐从何来?性这个东西没有,为何要架设这两个,因为为了解释一切,因为我们在世间,既然承认我们处在世间有这两种状态,那我们何不自己决定我想过的生活,佛和道看似不同,实则一样,一个无为,一个清净,但是这种理想哲学层面我们一定要知,对于我们选择很重要,这是体,本体,儒家用一“诚”去作用我与世间的关系,诚,无心有心,无性有性,能理解到这里就是用,乾道变化,各正性命(性为用,命为体)。至于如何去用,参看各家之言,后知后觉(黑体字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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