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味的继承和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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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段外卖,享受到自己不做饭吃到爱吃的,也是快乐。
没有想到,在多年后,我做了一种轮回,把自己最不喜欢的事情重新做一边了。
那时冬天,天寒地冷,能穿的都在身上,棉袄,棉裤,棉鞋,棉帽,就差想把棉被包在身上了。
能包什么呢?仿佛我家里的食物开始了冬眠的季节。地里收的水萝卜和白萝卜和少量的香菜被放在家里门口的一小块菜地里,被厚厚的一层一层黄土压住,上面还要盖上几层草席子。就这样,把最新鲜的绿色和最热情的橙色收藏了起来。
我对于白菜的记忆,不知道是否遗传给了娃。白菜对他,没来由的不好吃,不愿吃,虽然我在一点点用花样吃法打破一种限制的已知,还是在这条路上一直在开始的路上。
白菜在冬天的路上,一辆地排车,长长的平板车斗上有老妈和老爸买的大白菜,被绿色和白色包裹着的,是我们家的一整个寒冬了。我在哥哥们陆续长大离开家后,长大给我的印象是我成了这辆车后面推车的人了。
几百斤白菜,在我的前面,几十斤萝卜在我的前面,于是有了冬天。冬天是温的,是小小的土胚屋里热气腾腾,也是那个屋子里的炉火上的白菜豆腐炖粉条。
可是,天天吃啊,老爸的计划很有趣,我之前都不理解,现在理解了,或许遗传和继承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一个人。
今天的家味是清炒萝卜,下一顿是萝卜清炒。这一顿是白菜炖粉条,下一顿是粉条炖白菜。明天是豆腐粉条炖白菜,中午是粉条白菜炖豆腐。好吧,豆腐不是天天吃到,豆腐是一周两次也是不错,粉条也不常有。于是,留下白菜在冬天里继续着继续我们的冬天故事。水饺里有肉是少时的过年味和过节味,少是好吃的代名词。
今天,我也是继续了。把冬天的少时的极度缺乏存到现在来释放。冬天,吃热乎乎的水饺,在一个个在冬天新开铺子的上新活动里,享受优惠,品尝经济实惠的水饺的欢喜。这样坚持了整整两周,我终于对水饺没滋没味了。
我知道了,我对于喜欢的味道,最长有两周的记忆。
吃够了的结果是回归家味,好吃回归到家里火上的热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