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疲乏困顿时
走在去小组朋友的路上,我一直纠结去不去,都已经在路上了还在纠结去不去,这是典型的一种心理。当我想起繁重的事情,紧张的时间表,我就想以此为由减少社交活动,美其名曰集中精力。当我看到大家忙碌地也常常不能参加活动的时候,我也在想究竟是什么在驱动我们的生活和生活里的每一件事情。
所以我想写下来,这样子可以留给更多的人去看去讨论,我说的并非都是我能做到的,只是觉得应该跟大家多分享我的心理,或许大家也能更加认识我,并帮助我。
生活是功利导向还是异象导向
细想起来很多生活事务都是带有很强的功利性和价值判断的,做这个花这么多时间值不值,去见这些人值不值,去吃个饭值不值,什么都能转换成值不值三个字。这倒也没错,关键是这个价值如果都是换算为物质,可能就会让我们的生活过于功利,会把各种不属于物质的东西都物化。有些关系值钱,有些关系不值钱,有些人值得,有些人不值得。有时候觉得值得,有时候又觉得不值得。功利的判断本身并不是一无是处,问题在于功利的价值尺度在哪里?纯粹的金钱衡量是比较可怕的,救一个人花五十万是不是不值,如果这个人活下来还能挣钱,可能又值了。我们本质上都有点被唯物的思维方式引导的有些混乱,在情、法、理交叉的事情中表现得自相矛盾。
人生如果有一个目标,或者称之为愿景、异象,那它就会成为衡量价值的绝对尺度。有了绝对标尺的人做事情应该是知道值得还是不值得了。激荡图应该是靠异象生活的人,我们有一系列体系来提醒我们什么是值得的,什么是不值得的。
肢体的关系是超越的
我是一个很孤独,也有点孤僻的人,毕竟是独生子,对朋友一直是望而却步的。从前我想拥有朋友,但我看了看自己的口袋,加上自己的倔脾气和喜欢独处的性格,我觉得交朋友的代价还是很大的。既然这样,索性不交也不影响生活。但是内心那种期待时不时的会翻出来提醒我,人是一种社会性动物。直到我见到弟兄姐妹们在一起的场景,我发现这就是我想要的,无拘无束,彼此坦诚,这是我在大学校园里没有找到的或者说还没来得及找到的。所以我义无反顾的投入了这个群体,我也就把这个群体当做我最重要的一个关系去对待。
现在看待肢体间的关系,我也尽量提醒自己这是有约的保守的,这不仅仅是一个人与人互动出来的关系,是有救赎作为前设和保障的关系,我们在其中应该是享受并回应。
生活需要约束和构建
就像物理的熵变一样,生活如果不去主动的打理和调整,也会进入无序。总是让别人安排的生活,一定是充满忙乱、慌张、不满。偶尔的满足和快乐更像是驴看到面前胡萝卜时的瞬间,长久的还是拉磨的心酸。当然这是比较强势和主观唯心的思维方式,有些人不见得乐意去尝试。
如果我们不去主动约束自己的生活,每天睡到几点自己都是无法控制的,也就导致了周末的特征就是上午基本报废;看手机严重的,晚上睡觉也是无法控制的,这就成了睡觉和起床都无法控制,一天一半的时间已经失控了。更何况激荡图还要预备各种聚会时间,如果不提前预留,那个时间不会无聊的,会有人约你,会有事情找你,会有情绪来侵蚀你。最后我们就成了似乎是失控的状态。
我不想律法性的说我们必须如何如何,但是我不得不说,从多种角度我们都得审视自己的生活是否真的都无法安排,其实有很多可安排的我们都放弃了,导致最后到了已经无法安排的地步。或许要努力让自己停下脚步,看看有哪些是可以调整的,有哪些是必须调整的。
肢体关系或许是向上关系的影射
我不敢说的那么绝对,我觉得我们与G的关系好坏,和我们在小组等激荡图群体中的状态好坏,是有千丝万缕的关联的,是可以互相影响的。我当然期待大家彼此正向的影响,从而让我们向上也有更好的关系;或者我们因着爱G,也愿意来彼此相爱。
最终,我还是来跟大家相见了,本想着早点回去,结果还是挺晚的,似乎比平时周四都要晚。这也许就是生活,当我们投入进去了,就会有反馈。投入到激荡图群体里有相应的反馈,投入到别的群体里也会有反馈。在纠结的人生和性格中,或许那么一两件不纠结就能做的事,就是极其宝贵和笃定的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