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都是我们的人

最初的传说
始于各种的秘密场合
人们相互低咬耳朵
神情激动而隐秘
内心燃着按耐不住的火苗
有些缺氧而若隐若现

到处都是我们的人
他们生长在南方的海洋和北方的天空
矮肥而粗壮
不断地拔节努力地向上
似乎长江和黄河都充斥着他们的声音
他们习惯以咆哮来证明力量

这些到处都是的我们的人
他们从学生变成官员
又从官员变成学员
他们胸前的徽章
可能在某一天突然被摘下
换成一串的阿拉伯数字
五年十年或无期限地佩戴
我们的人一下变得灰头土脸

到处都是的我们的人
在每一个角落生根发芽
还在每一个角落疯狂生长
利益像水分像水分子
每一天都试图渗透进土壤
到处都是的我们的人
一些成为我们的友人
一些成为我们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