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田埂
下笔之前我在思考,题目的必要性。那种浅浅的土台,盘庚的杂草,我能用什么样的赞美之词去形容它呢?
年关刚过,串亲戚这种从唐朝就传下来的活动就成了我的必修课,从大川到深山,从河流到沃野,从贫瘠到富饶,我的亲人们呐,像避世的隐者,散布在各个角落,坚守着一方天地,一方有屋檐的冢那就是他们能生老病死的家!坐上商人哥哥的车,我透过不甚明亮的窗子看着外边飞驰而过的风景。冬季,已经让他们没了姹紫嫣红的绚烂。总觉得这就是一种悲哀,那光秃秃的树就是干枯的尸体!从山脚到山顶,只是一溜烟的功夫,这伟大的发明让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累,脚不挨地却日行万里。混乱的思绪把我扯到了远处,回过头我就该写写主角了,灰色的野草,似乎一种永远不被尊重的生命。散落在路旁,那本是洁白精灵的雪混着草变了颜色,他们水土交和,已经分不清颜色!我们都不是佛教徒,在释迦摩尼没有将佛理洒向天下时,我们都没有学会敬畏。白居易眼中顽强的生物终被鲁迅先生口中的人踩出了路,天生的弱势,改变不得!天生的顽强,总得敬畏!
农家人的幸福总是那薄田几亩,那是他们一年的生计,守护了一辈子的幸福生活。我不敢说他们的淳朴,因为在这原则方面,农家人是寸步不让。那地就算是多么贫瘠,别人也别想多占一分,一家一个坎,划分的清清楚楚,丝毫没有多余,那是他们原则的分界线。就这样别人眼中的一马平川被分割成了一块一块,夏天不同的作物长起来就是一副壮丽的油画。对于财富每个人都不希望漏掉太多,田埂也被一点点削减。到了现在,他们已经不是那浅浅的土台了,而是一溜草。他们迎风起伏,生命力的顽强惹怒了农家人的脾气,那种刺鼻的药水被一次次的喷洒,翠绿的生命没有了选择,一茬一茬的变成了尸体,却保留了传宗接代的跟,在这与天斗争的战役中,它们变成了财富的分界线,像是无言的规定没有人逾越!庄子与庄子之间也没有紧挨,农家人的家没有人强调他是多少平方,因为只要风水合适就不受限制,家与家之间又是野草分割了领地却没有阻了两家的亲近!
是啦!我没有赞美之词去歌颂这衍生万年的奇物,也许是因为我不会,未消得积雪上又是那瘦弱的身躯在摇晃,那又是一道分界线吗?春与夏?其实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