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病

2020-03-14  本文已影响0人  21037376a65d

学校里面的樱花应该开了,没人去看,这个随着新年而来的疫情让春天开得灿烂而又饱满。

新年,来得特别迷幻,而又前所未有的真实。我们看到了一些不能在明面上提及的黑暗,我们感受到了一些无能为力的无奈,我们失望我们麻木,好像陷入了循环的困局。遇到了一些问题,但是,其他地方有什么不一样的呢,不过是粉饰之下,一个又一个人组成的梦境罢了。这时候我想起了鲁迅先生说的,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当然我不是说我们的处境有多么糟糕,只是作为一个不够聪明的青年人,我似乎只能窥见仍和事情的一部分而已,是不是就像现代派的那些思想家的理论一样,客观的东西的确是不能够被完整认识的呢?

蛰居家中的日子,我的想象世界越发充沛,以至于让我觉得现实的生活不能称为现实,我好像是一个突然被安插在“现实”这个程序里面的补丁,我身在里面,却的的确确感觉到与这个世界隔离开来。就像隔着一层无法捅破的透明幕布,周围的一切呼啸的蔓延开来,但把我排除了。

这种状态延续是一种病态还是找到了一种超越的方式呢?我并不是刻意无病呻吟,要是你也真真切切体会到这一切,你就会明白,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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