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的年华】—— 3

2020-03-28  本文已影响0人  蔡展霖的书

   

  “一尘不染的红七侠。”我讷闷。

  “他是个好人。”他纳闷。

  开三轮车的兄弟把我放在马路,他说:“兄弟,珍重。”

  我说:“留个联系方式。”

  他说:“葬爱。”

  我说“?”

  他说:“看过《穿越异界从种植开始》吗?”

  我‘哈哈’大笑。

  他说:“那就是葬爱。”

  我说:“滚滚红尘谁管谁。”

  “停。”他说。指了指天空。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街道放着陈奕迅的歌。我有点冷,天空下起了雨。

  十年,十年了,我还是原来的我。一个孤单且有点冷的人。我无法想象高层的世界,且不会久居此忧伤。忧伤是因为我没有工作,没工作是真冷,我想我会如此凄冷下去。空气说没那么冷,我考上了清华,这是喜庆的时刻,我告诉自己。

  “喜庆的年华。”校长说。

  我在台下捏着一张毕业证。校长说:“天空清蓝。”我打了一个哈欠。

  校长说:“不要买外面两块钱的清蓝。”

  我说:“两块钱的清蓝是一片天空?”

  他说:“可能。”

  我笑了。他说:“你怎么这么说?”

  我说:“你整天这么说。”

  清蓝的公司在天上飞过,我等了一天,飞下一张广告纸。广告纸上写着:清蓝如蓝空。

  “蓝天白云嘛。”校长说。

  “无影无踪。”我把广告纸丢进天空。

  广告纸说:“慢慢,慢慢爱上你。”

  “饿狼传说。”校长说。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

  我说。

  有一天晚上梦一场。

  街上有一只野猫爱上了老鼠。野猫跟老鼠在打架。“鸡犬不灵。”野猫说。

  老鼠刁了一颗大米。

  飞机在翱翔。天上飞过几个字:“那都不算事。”

  我开始抬头望飞机。飞机说:“你看后面的轨迹。”

  我说:“史籍里说是双渡桥。”

  校长啃着一条热狗,说:“嗯嗯嗯...”

  我说:“毕业证我拿走了。”

  副主任说:“大会还没开...”

  校长说:“嗯嗯...拿走。”

  副主任说:“红七侠就是红七侠。”

  “我扫了一下衣角,一股轻风...”

  “高手...俨然一副高手的派头。”那些学生说。我一边走,一边碎碎念:“昨天我还是你哥。”“你娘...你娘。”我好像有一种幻觉、错觉。

  “这些学生...”我叹了一口气,我一定会再来。

  我想在街上拦的士,但是只有一辆三轮车缓缓开过。我拦了三轮车。三轮车司机说:“到哪,清华学子。”我说:“到横三街楼上。”一路上三轮车的司机说:“那些蠢狗都不吃馒头...馒头真好。”

  我差点落泪。

  他说:“孩子,我不穷。”

  我说:“我一直想买馒头。”

  他说:“介绍给你。”

  一股清风刮过。

  他说:“馒头好。”

  我说:“吃太多益生菌了。”

  “结论。”他说。

  三轮车刮起一阵妖风,司机说:“凉。”我说:“是。”

  因为一阵清风,红尘七侠变成了红七侠。

  风刮走了灰尘,金光闪闪。

  喜庆的年华,金光闪闪。

  天空之塔,爬了一生,永不更改,喜庆的时代属于我,喜庆的年华已老,有生之年坐守天空之城。

  “啊。”“天啊。”

  “啊。”“红七侠。”

  “在我的坐下,全是小孩。”红七侠碎碎念。我梳了闪亮的头发,喜庆的年华,喜庆的毕业证,上面写着777,学校评估写着:考神。

  “一尘不染的红七侠。”我做梦。

  “他是个好人。”她纳闷。

  开三轮车的兄弟把我放在马路,他说:“兄弟,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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