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救醒李三郎,南偷随徐娇回府。
李三郎虽喝过上百种酒,却不知在世黄金酿后劲如此之大,人意识虽醒,整个人全身麻木,酥软,连睁开眼皮力气都没有,要是这时有人害他,那也是自找的。
现在感觉有人在他身上扎针,身上各大要穴,痛穴被扎得满满,后又将手十指,脚十指扎上,最后一针竟扎在人中上,李三郎痛得一声叫,人一跳起来。
把白头翁父女吓一跳,慢慢平静下来。
白头翁祈祷式叫道:“好了好了,人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李三郎往旁边看,旁边站着两人,一个是白头翁,另一个是一位花季少女,但见这位姑娘,眉清目秀,白皙可人,身才高挑,一身白衣飘飘,浑身散发出奇特的药香味,给人一种清新凉爽之感,而这少女却痴痴地看着自己。
李三郎叫他们让开,一鼓劲,身上扎的针,都飞了出来。
白头翁见李三郎没事,赶紧迎了上来,笑道:“李兄弟真乃神人,要是别人早就醉死八回了。”
李三郎笑道:“多谢白老大的好酒,现在俺神清气爽,浑身感觉轻松了很多,咦!你身后的姑娘是谁。”
白头翁让身边女子来相见,道:“这个是小女,白鹭,快见过李兄弟。”
白鹭道:“见过李大哥。”
白头翁道:“刚才给你扎针,让你苏醒就是小女”
李三郎笑道:“哦!多谢白姑娘救命之恩。”
白鹭含笑道:“李大哥,言重了,能清醒过来是你自身潜力所致,并非是小女子的功劳。”
李三郎道:“要不是姑娘你为我扎针,刺激我,俺也不可能这么快醒来。”
白头翁笑道:“都不要客气了,我家姑娘准备了一些滋补的美食,李兄弟来尝尝。”
李三郎笑道:“有酒吗?”
白头翁吓道:“还想喝,不行,过几日,身体复原再说。”
白鹭道:“李大哥,你身体因长期强行修炼各种功法,再加上跟人拼命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早已伤痕累累,以后如果不注意,会死的。”
李三郎笑道:“没什么,俺知道,多谢白姑娘关心,俺以后会注意的。”
白鹭道:“奴家刚才给你诊断时,发现你气劲十足,而且功夫高得可怕,难怪奴家那几个叔叔怕你。”
李三郎笑道:“小姑娘说笑了。”
白头翁乐道:“来,来,马上开饭了。”,白头翁把李三郎请到厅房,就列而坐。
白头翁道:“李兄弟,你不是个做傻事的人,为何到老夫这乱喝酒,差点性命都丢了。”
李三郎道:“没事,没事。”
白头翁笑道:“李兄弟,老天可把你当兄弟看待,你可别瞒俺。”
李三郎不言。
白头翁接着言道:“你不说,老夫也知道,年轻人无非为情所伤,受爱折磨。”
李三郎盯着看白头翁不语。
白头翁笑道:“情字误人,爱字害人,你是对徐府的徐姑娘动了真情吧!”
李三郎见心事被白头翁猜中,也不在沉默了,敞开心扉,言道:“白大哥说得很对。”
白头翁道:“是不是徐姑娘心里有了别人。”
李三郎道:“这俺还不知道,俺只知道的是她与别人定了亲。”
白头翁走过来,拍了拍李三郎的肩,乐道:“那你有什么好想不开,听老哥一句劝,什么事没到最后,别泄气,只要你肯坚持到最后,什么意想不到的结果都有可能。”
李三郎道:“这么说,俺还有希望。”
白头翁道:“当然有。”
李三郎乐道:“对,对,没到最后俺还是不能放弃。”
白头翁点头乐道:“是啊,你现在年纪还小,若干年后,你会因为做得不够多,付出得不够大,得不到佳人芳心而后悔,也会因为你当时的坚持而感到庆幸。你要是真的爱上徐姑娘又何必计较太多,只要她能获得幸福,你的目的不就达到了,至于她以后跟谁,那以后的事情可不好说,计划还赶不上变化了,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她身后,为她喜,为她愁,为她忧,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时间一长,芳心必定陨落到你身上,只要她铁心跟你,她夫家也无可奈何。到时你得尝所愿,就可抱得美人归。”
李三郎笑道:“白老大,您老一席话让俺茅塞顿开,谢谢了。”
这时,白鹭端着菜走了出来,道:“李大哥,别听我爹的,他也就嘴上说得好听,其实男女之事还是顺心而为,一切顺其自然,有缘,你俩自会走到一起,没缘,再强求也没用。”
李三郎大笑道:“没想到妹妹虽年纪小,但对这种事还颇有见解啊!”
经李三郎这一话,白鹭脸通红,微嗔道:“本来就是。”,说完,匆匆走进厨房。
白头翁笑道:“老夫这女儿啊!跟她妈一个样。”
不多时,门外小厮进来通报,有一姑娘来找李三郎,白头翁笑道:“快请进,想必是徐姑娘。”
这时,徐娇从院外走了进来,看见李三郎正和白头翁用晚饭,徐娇走见他俩,道:“多谢白前辈替奴家招待李三郎。”
白头翁喜道:“既然徐姑娘来了,不防一起用晚饭。”
徐娇道:“白前辈客气了,奴家的家人正等我接李大哥回去了,不敢在此过多打扰。”
李三郎笑道:“徐姑娘都来了,俺也应该告辞。”
白鹭听说李三郎要走,急忙忙从厨房内跑出来,叫道:“李大哥,你还不能走,必须在奴家这住上一段时间才行。”
李三郎纳闷,众人不解。
白鹭接着言道:“你身上有伤,必须在俺这治好才能走。”
徐娇吃惊言道:“李大哥,你受伤了。”
李三郎笑道:“别听小姑娘瞎说,俺浑身好得了,俺这就和你回去。”
徐娇向白鹭问道:“李大哥受了什么伤?”
白鹭道:“李大哥因长期强行修练各个功法,身体早就伤痕累累,各处经脉也已经大乱,虽然李大哥平时不觉得疼痛,那是因为李大哥年轻,再过几年可不好说,还有,最近肯定是与江湖上哪个高手动过武,受了很重的内伤,虽已治好,但还未完全治愈,必须在奴家这治好才能走。”
徐娇对李三郎言道:“李大哥,原来你一身伤痛,而奴家却全然不知。”
徐娇又对白鹭言道:“白姑娘,有劳你为李大哥治伤。”
白鹭道:“这没什么,应该的。”
李三郎道:“我俺现在先和徐姑娘回去,治伤的事明天再说。”
白头翁道:“那也行,免得让你们家人担心。”
李三郎道:“那俺先行告辞了。”
徐娇道:“白前辈,白姑娘,我们先走,不打扰了。”
白头翁道:“慢走,不送。”
白鹭道:“李大哥,明天一定记得要过来。”
李三郎随徐娇离开了白家宅院,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走了一会,李三郎赶了上去,道:“徐姑娘,你放心,以后不管出什么事,俺都会留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徐娇应了一声“嗯”。
两人回到徐府,见到众人,陈小四道:“三哥,你去哪里了,担心死我了。”
李三郎笑道:“去熟人家喝了一点酒,醉倒了,就在那睡了一会,让大家担心了。”
陈小四道:“三哥,你一般不会喝醉,要么心情郁闷,要么酒劲太大,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既然有人不欢迎我们,我们还不如走。”
李三郎道:“小四你想多了。”
徐娇道:“想必你们也饿了,吴妈,开饭吧!”
吴妈道:“来了。”
唐冲叫道:“俺早就饿了,看你们一个个板着脸,俺不好意思说。”
牵兰道:“你,就知道吃。”
唐冲道:“兰姐,俺是不是说错话了。”
李三郎给唐冲夹了个鸡腿,哄笑道:“小冲,饿了多吃点。”
唐冲道:“嗯,谢谢李大哥。”
众人吃过晚饭都回到自己的房内,牵兰跟着徐娇来到闺房内,牵兰问道:“四姐,我看李大哥三兄弟的表情有点不对。”
徐娇道:“有什么不对,你跟陈小四一样想多了。”
牵兰道:“李大哥对你有意思,谁都看得出来。他今天出走,多半是知道你和六哥的亲事。”
徐娇笑道:“你人小鬼大,好好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练功了。”
牵兰见徐娇脸色难看,“哦!”了一声。
话说另一头,李三郎三兄弟回到客房,陈小四道:“三哥,今天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三郎道:“没什么事。”
陈小四道:“三哥,你不对,你不该瞒着我们,有些事情我们不知道,难道俺看不出来吗?今天吴叔把你约出去,肯定跟说了什么,十之八九是嫌我们给他闯祸了,想让我们走。”
王小五道:“四哥,这回你猜错,吴叔肯定跟三哥说徐姑娘有婚约在身,想让三哥离徐姑娘远点,三哥这才出走。”
陈小四道:“徐姑娘有婚约,那我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李三郎笑道:“你们一个个挺能分析的,都赶上南北神捕了,好了,好了,洗洗快睡吧!明天还有事了。”
陈小四道:“对了,三哥,你下午去哪了。”
李三郎道:“俺不知不觉走到白头翁家里,还在他家大吃大喝起来,明天去他家,正好他闺女能治俺的伤。”
陈小四叫道:“真的。”
王小五道:“那咱们明天一起去。”
李三郎笑道:“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