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清欢想法散文

一段反思

2019-06-13  本文已影响53人  空想空想空

发文到我的qq群,许多小年轻不大喜欢。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很是失落。

我的文章看来存在着很大问题,还是一般人不愿说出来的问题。说实话到现在也没收到过很有意义的评论,我有点担心自己这种写法了。

一个姐姐,给我提出了我的问题,太钻生僻词,还喜欢写一些难以思考或不能引发读者思考的东西,我的虚实结合和一些对比太不容易理解。我只好尬笑着说:“这得怪看了钱钟书那本《人·兽·鬼》,他的语言天赋高,以至于很多人还不能在钱钟书的文章上做批注。搞得我往他那边在靠,却像个傻子一样。庄周梦蝶,通了道,我也梦到了蝶,就以为我也通了道。自嘲。那我得改,我需要记住一句话:贴着人物写。这是沈从文先生的。他以及汪曾祺都是如此。

但我对这句话有一个新的想法:“贴着人写。”

贴着人物写。据我的理解,沈先生这句极其简略的话包含这样几层意思:小说里,人物是主要的,主导的;其余部分都是派生的,次要的。环境描写、作者的主观抒情、议论,都只能附着于人物,不能和人物游离,作者要和人物同呼吸、共哀乐。作者的心要随时紧贴着人物。什么时候作者的心“贴”不住人物,笔下就会浮、泛、飘、滑,花里胡哨,故弄玄虚,失去了诚意。而且,作者的叙述语言要和人物相协调。写农民,叙述语言要接近农民;写市民,叙述语言要近似市民。小说要避免“学生腔”。

而我想的,贴着人写,则是强调一种亲和,作者与读者的亲和。看看贾平凹,看看林语堂,他们的文章都很有亲和力。用词,用的意象,描写的一些事物,大多较为常见,受大众喜爱,再由此表达自己的生活情感,自己的奇思妙想。例如贾平凹写的《养鼠》,这奇特啊,普通人谁养耗子?眼中的四害,巴不得死光光。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贾老师却拿来养,还与其对话,为这小耗子着想,吃的喝的有哪些耗子,陕西耗子的讲究。惹了贾老师,贾老师也是欲快刀斩害鼠,但到头来还是心软了。林语堂笔下的北平,真实,复杂,写得却朴实。通过两面的对比,描写的事物来回的转变,像确定了一个点:北平,再通过不断的转变,上下左右来回旋转,终于成了一个完整的球体,一个圆满使人容易感受的动人北平。

简要总结:通过加入能吸引常人的词语、意象来达到文章的雅俗共赏。

这很好,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引人入胜,由一个大众接受最好是舒适的节奏,转换到自己的节奏,这才是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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