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不同频”的人生活在一起怎么办?
对已婚的,小学里的课本早已有了答案。
长大后再看小时候的课文,发现里面全是人生,全是“蒙蔽而懵逼的人生”。从《刻舟求剑》看到“执着爱情的傻”。从《掩耳盗铃》看到爱情里的“我不听我不听”。从《叶公好龙》看到追求的不是真爱,只是虚荣。
就像彼此不服气的《骆驼和羊》,承认对方优点、正视自己缺点,真的就那么难吗?多少夫妻,在耗尽一生地做彼此的差评师。为什么不试着从另外一个视角切入?茫茫人海,任何两个人,像两只蚂蚁在辽阔的大地上,概率有多大?相遇相识相处本身就是缘分。何不取长补短,扬长避短,如同大安法师所开示的那样,把对方身上的正向资源召唤出来、挖掘出来、开采出来呢? 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小马过河》和《小猫请小羊吃鱼》。它们才是最巧妙地蕴含了夫妻相处的微妙之道。
两个不同频、不一致的人生活在一起,感觉是怎么样的?两个不对称、不对味的人生活在一起怎么办?是“夏虫不可语冰”吗?鸡同鸭讲还是要鸡学鸭叫?这些有形的事,我们看着觉得荒诞,但在无形的关系里,我们却可能干出更荒诞的事来而浑然不觉,一味地企图去改造改变对方,以符合自己的期待要求,不管失败失望了多少次,明知无效还是孜孜以求,不肯善罢甘休。
这跟怀抱美好初衷却不顾对方天性、价值、感受的小猫、小羊、小马有很大区别吗?很多夫妻一直吵到离婚,都意识不到这一点!真的以为换一个人就一切都解决了,殊不知问题不在对方身上,而在自己身上。“亲爱的,外面没有别人,只有你自己。”
对未婚的,舌尖上的中国早已有了答案。
2003年夏天,我兴致勃勃地跟一个湖南益阳的朋友安利赣南老家的一道美食:炆茄。饭甑蒸饭快熟的时候,把整只茄子放到甑下滚烫的水里,可以快速把茄子杀熟,捞出来放到汤料里就是绝佳美味……我话音未落,她就接话说:“那一定很难吃!”她还嘲笑我们的“泥鳅粉”是“老鼠粉”。对一些人是美食,对另外一些人可能就是毒药。我对他们甘之如饴的“黏粑”又何尝不是深恶痛绝?黏黏的、糙糙的、砂砂的,简直像“糠饼”。这是对味VS不对味。
每次跟儿子去晨跑,结束后我都会绕到老乡那里吃一份广东肠粉,喝一份地斩头老鸡汤。对于客家人来说,那是妈妈的味道,童年的味道,家乡的味道,温暖的味道,美好的味道。外地出生的儿子却从来不吃,只是旁边看着。外地嫁来的媳妇点了一份,只是吃了几口,便皱起眉头说很难吃,一尝之后从此再也不敢下筷。后来有一次,儿子机缘巧合点了一份肠粉,他说没想到这么好吃。从此就踏上了“父与子”每日早餐共进肠粉的漫漫长路。这是从不对味到对味的转变。
每当有人问,怎样的工作、怎样的爱人才值得追求?我都会拿肠粉来打比方,吃别的早点,你可能没胃口,但吃肠粉你可以365天天天吃,怎么吃都不腻,隔久了不吃,你还会想念。爱情的味道,就应该是肠粉的味道。一定要找一个对味的人。本身没有对错,只有合适与否。 会长说他在“细毛早点”吃了整整20年。安远泥鳅粉、广东肠粉,《入殓师》中的河豚鱼白…有的上桌超过30年,从未听过哪个人会说吃腻了。10元钱一碗的铅山米粉,在很多上饶人眼里,可能胜过五星级酒店的万元盛宴。这不是“美味”,这是“对味”。 诺贝尔奖的莫言,茅盾奖的《繁花》,你可能一页也不想看。但昆汀、佩恩、罗宾、斯蒂芬、拉库马、朱塞佩、泽米吉斯、青木新门、东野圭吾、北野德昌…的死忠粉,都表示对偶像的作品早已刷过不下30遍,以后还要继续刷。
人与人亦然,不对味的,一言不合,难见晴天;对味的,一切皆好,爱屋及乌……
不同频的就是这样:
不对称的就是这样:
爸:水深么不深,刚过膝盖……爸,我要不是鼻子长点,可能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
不一致的就是这样:
小明向美女老师表白,老师说不喜欢小孩,小明神回答“我们可以不要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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