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后的自我对话
周五晚上的对话加餐有吸引到我,不仅是案主本身的真实性,更是案主自身对问题的思考和处理具有一定深度和极高的能力的背景下,仍然面临着对她如此巨大影响的情况的挑战性。
无论周五晚的对话,还是案主交流后的感想,都有一个我特别关注到的点,就是她的“强大的自我逻辑体系”,以及她生命中的事件,她“有很多手段说服自己”。这种,当自己的逻辑遇到那些令自己崩溃的现实时,我想到了林老师的“禅,两刃相交”,其中说到的境界现前时如何?也联想到自己无论是接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还是心理学和哲学还有禅的修习,某些情况下,某些境界现前时自己的不堪和丢盔弃甲以及偶尔的也会崩溃。要是说修行,这种应该是修行路上常见的吧。
案主的三次崩溃相关的人物都是和自己的至亲相关,这也让我想到,无论合作对话还是修行,还是很多道理,可能最不容易用到的地方就是自己的亲人身上。
关于“解决问题”,我很好奇案主“强大的逻辑体系”和解决问题之间的关系,也好奇这个“问题”的定义,和对于“解决问题“的定义,具有强大的逻辑体系的人通常是解决问题的高手,如果案主这次想要解决的是关于“崩溃”这个问题,那我好奇的部分是,案主自己如何看待自己的逻辑体系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或者对于案主来说,怎样就是解决问题了?是第三次崩溃后再次面对妈妈的状态就是解决和妈妈崩溃的问题了吗?还是别的什么?
我也好奇强大的逻辑体系,在自己生命历程中,到底对哪些问题的解决是必须的,对哪些问题的解决是无力的?
我还好奇崩溃的时候逻辑体系还在吗?如果不在,崩溃的时候什么是和你在一起的?身体的反应?自己的痛苦或其他怎样的感受?还是别的什么?
我还好奇案主经历过的伤害在自己家族中其他成员身上可否有过?
今天案主的分享提到了“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我新的好奇是,如果“崩溃”也是身体语言的一种表达的话,案主如何看待自己的身体语言?
我的想法也总是变,截止到目前想到了的也可以表达的就这些。还有些感觉表达不清晰的,保持沉默。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