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之下 2

夜景黑色调/作

看着李悦的背影，张默闻重新走回咖啡厅，在刚刚的两人做的桌子前坐下来。

服务员走过来问，“还需要什么？”

张默闻摆摆手，然后坐在，用手轻轻的在太阳穴揉搓了两下，同时闭起眼睛，好像这样就能把刚刚的谈话深深地印在脑子中。

如果说，李悦知道死者的这些跟踪和偷窥行为，她不可能没有防范。仅仅跟踪和偷窥的行为，也不是他死亡的主要原因！毕竟他是中毒而死的，死者的身旁放着一杯掺了氰化物的红茶，张默闻从他的嘴里闻出有淡淡的杏仁味，具体还要等化验结果出来。但从他整齐的穿着来看，是要见很重要的人。要是见人，怎么就只有一杯红茶呢？

根据公寓管理员的说法，他是收到一条死者的手机信息，才报的警。但是当时窗户都关紧着，门也是从里面锁死的，毕竟从外面是挂不上防盗链的。而且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死者身上挂着，一把是公寓管理员的。

如果这是自杀，难道他不是要出门或者去见人的样子，而是想体面的死去？但如果是他杀，谁给公寓管理员发的自杀讯息？他杀害了死者后，又是怎么从这间公寓里逃出去的？还有那间公寓里全部贴的都是李悦的照片，他对这个女孩是抱着什么心态？仅仅是跟踪者和偷窥狂的身份吗？张默闻在脑海里不停地闪过所有的细节，所有的疑问。

张默闻睁开眼睛，轻轻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脸颊后。叫来服务生，把账单结，走向九月书店。

张默闻站在九月书店外，他看见有两片透明的玻璃墙可以看出里面贴了不少贴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