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场
昨天又一篇被锁,懒得申诉了。
不涉zheng,无huang,连jixue都成了mingan词。
就算拼音代替,也难逃一劫。
大约最后让人人都写童话吧。
感觉有些过于草木皆兵了。
昨天看的是红酒方面的知识,原来好红酒也有年份区别。像70年左右的品质弱一些,80年除了84和87年外,品质都上佳,最好的当属95年法国产的,算是酒中极品。
我不擅长品酒,电视台主持人曾经送了我一瓶法国原产的白葡萄酒。在半路被人拦截,非要拉着我把这瓶酒干掉。
我们几个人于是坐在人声嘈杂的路边饭馆,几个人用一次性杯子,对着几个大盆菜,干了这瓶酒。
我原本想象中,回家以后坐在飘窗前,打开音乐,高脚杯里浅浅的慢慢品尝,想想就惬意,谁知最终它的命运竟是路边摊。
几个人喝得欢畅无比,手舞足蹈,指点江山。那个下午的班上的十分兴奋,后来还挨了主管一顿批。
想想以前干过很多类似这样的肆意,奋不顾身的事情,后来这样的时刻越来越少。
每每再看别人喝酒,总是参与不进去的,酒里的内容和身边的面孔都是模糊的,陌生的。
似水流年的生活啊,一去不复返。
那些被酒精浸泡过的,伤害的健康和青春再也回不来。
伙伴发消息说她在回忆青春。骑着车,顶着明晃晃太阳在街上乱转的时光一下子回来了。
彼此喋喋不休,窃窃私语。
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没完没了。
喜欢讨论书籍,电影,形而上,美学,追求。
眨眼之间,喧哗声静寂了,电影落幕了。四周只剩下一盏台灯和不知名昆虫的鸣叫。
生活里剩下忙碌,嘈杂,零碎,压迫,苍白,讨论的是工资,物价,健康,父母,投资。
生活早已让我们面目全非。
瑞峰他还保持着少年的纯真,尽管离他的十八岁已过去了十来年。
他的眼里一直有光。
出于尊重,我喊他张老师。
他还是曾经的少年,也不是曾经的少年。
世事在变,唯一没变的是他内心那股坚持。
但是我们已经不能像从前那样玩笑打闹,时光和距离,早已在我们彼此设下一堵厚厚的围墙。
横跨不过,无法穿越。
那是时光的印记。
回不到十年前的南京,也回不到十年前的友谊。
我们还交流,但是有一些东西在悄然改变,却是无能为力。
大约是距离,隔阂,陌生,疏离。
我们更像名人和粉丝的关系。
他一路追寻,完成了自己的梦想和追求,从综艺选秀到上电台,到拥有自己的训练营,人生完成了一百八十度逆袭。
我俨然还停留在合租房的岁月中。大雨弥漫,我们被困在街头,彼时生活困顿,怎样也猜不透生活发展的方向和轨迹。
影像有影像的好,那些鲜活的,褪色的,散发时代特征和昏黄光影的,却是无法复制,替代的曾经。
糖糖,美一。
我默念着这些记忆里的名字,我又回到了十八岁,回到了青葱时代,在弥漫着香樟叶子和法国梧桐包围的城市,在凤凰花开的正旺的夜晚,在那些风筝越飞越高的时候,玄武湖,隧道,中山陵,夫子庙,南京商厦,新街口,三山街,鼓楼……
我再一次和这个城市融合,可我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相见不如怀念。
我后来站在南京的土地上,感慨它的陌生,那些城市里生活的熟面孔都消失了。
我看着手机里存储的那些号码,不知道该打给谁。一瞬间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内心有着无法言说,无与伦比的怅惘,失落。
天这时下起雨来,我没有像从前一样躲,而是任它整个儿将我淋湿。
顶着暴雨走回去,已是落汤鸡,在宾馆干净客套的氛围里,我第一感觉,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异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