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望穿一池秋水》

望穿一池秋水
文／墨染

《希望》是我想过，一个农民纯朴的生活，养花、种地、清静、幽远。我路过《空山新雨后》与《天气晚来秋》的《落叶》，也写过诗歌《写给你———（落叶）》和《偶然》间《吻荷》的梦幻，《我与黑夜对视》去《揽一轮明月》，《我不知道如何追求爱情》或者《我不知道如何对待爱情》，我做过《键盘侠》也《睡过北方的星夜》，不过《山崖上的土丘》也有《写给墨染》的《别再梦里掩埋》。

那一夜，争吵了。

爱情，你说，随你。我不知道，如何作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我的心，早已不完整。

随我，让我沉默许久，我知道，你也在沉默着。可你是否知道？我随着自己，渡过了两年。没人知道，我的诗歌写得是什么。没人知道，被别人背叛和欺骗的味道。至今，包括认识你，我的内心，早已筑起了万堵墙。时而坍塌，时而雄壮。这一年，我又何尝不是，心动过、心死过、恐惧过、也甜蜜过。

那一夜，你说，随我，我并没有作答。我知道，我的堡垒又一次在加固。想拆掉、想炸毁，每一块压在心底的石头。全部给你，给我们彼此一条生路。可是———，我很害怕，那种滋味，是一种绝望。

也许，你不曾懂我，就像我亦不曾懂你一样。孤独伴随两年，假装强大的内心，其实早已疲惫不堪。我渴望得到，又害怕失去，索性不去招惹……

我们，因为我的诗歌《孤独》相识。
那么，就用我的诗歌结束吧！

我不后悔，至少我的一颗将死之心，也曾被捂热过；
我不后悔，至少我的这个世界，有个女人来过；
我不后悔，至少我的孤独在寂寞的路上，也曾仰天笑过；
我不后悔，至少我的一时罪恶，能够换去幸福给你。
我真的不知道，要让自己如何……

对于这爱情，我是渴望的。
对于这爱情，我是期待的。
对于这爱情，我是爱你的。
对于这爱情，你会嫁于我吗？
可是———
我对于我自己，是绝望的。

我惧怕三年前的那一幕。
我恐惧一切安好的问候。
我厌恶所有不曾真实的爱情。
我甚至厌恶自己，
厌恶曾经———
为何不能遇见你！

你不知道，我的过去，也许你想知道，可至今，对于我的过去，我只字未提，你亦是如此。我不愿提及，也不想提起，所以我的冷漠，可想而知———

两年的光阴，我习惯了远方的孤独、寂寞和诗歌的陪伴。当然，还有深夜的烈酒，与彻夜无眠的长梦。每每读起自己的诗歌，泪水抽打着脸颊，与枕巾缠绵在一起，我的心，早已睡去；我的人，物是人非；我的你，心存猜忌。

如果我是完整的，也许配得上你。可惜……，我的心早已肮脏。如今，我该如何去面对爱我的人？我又该如何，去洗净这颗充满爱而又迷惑的心？

你说随我，我便随风而去。
你说随我，我便随缘而来。
你说随我，我便随你入梦。
你说随我，我便随夜而幕。
你说随我，我便随笔，写下我爱你。
你说随我，我拾起希望，解开你的迷惑。
你说随我，我该怎么做？

关于那爱情，我不知道，我受过多少伤害；
关于这爱情，我不知道，你承受了多少。
关于爱情，我不知道。

我不想伤害别人，亦不想伤害你。如果无法避免，请别埋怨或者记恨。
也许是我，或者是你。
我们都不够，重视和珍惜自己。
最后———
都沦为望穿一池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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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3 作于武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