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很慢的日子
盛夏。六月。周六的午后。
很久没有日更,10天。
很久没有跳舞,10天。
很久没有在周六的时候,好好安排自己的时间。
二零二零年的日子一天天的过。每一天和日期相对应的日子都找得到痕迹。所以,过得特别的快。就像是一个记事本和计时器挂接在了一起,计时器没跳动一格,记事本上就有不一样的事情发生。
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我想,大概时今年太不一样了。年初疫情爆发,牵动着千家万户悲欢离合。生活经历了从未有过的被动。有强大的国家依靠,总还是充满希望。但毕竟和平时大不相同,很多家庭分崩离析,永失所爱,很多人失去工作,失去依靠。
无常令人改变对生命的态度,也改变了对生活的应对。
一年一刀两半。那个时候,似乎销声匿迹的疫情又不声不响在北京炸开。一周内,离去几个月的早晚打卡、报体温又回到了生活。已经恢复上学的孩子又回到家开始网课。
盛夏的午后,感觉一如隔世。四个月前,开始日更的那个晚上的橙色灯光清晰。生活中想要快乐并充满希望的愿望那么强烈,我用力的寻找生活的美好,留下来组成生活的基调。
在疫情中,记录阳光和发亮的雪夜;在隔离时,记录阳光的幸福午后;在春日里,记录安静的花开;在世界陷入紧绷中,忙碌地认真地想要抓住生活的主动。
特别的用力,确是特别的无力。回头看看,确是有些挣扎,有些着力。
越感觉自己无法做些什么,越用力的做些什么而放弃了对结果的执拗。我想,这是此次疫情以及疫情以来的许多的事给我的改变。
一边放弃,一边紧紧抓住。
可能是如此吧,世界的变化太多太快,拉长了时间的感受。每一天,甚至一两天中的每一段都发生着不按剧本展开的意外。
所以,日子变长了。
恰好一直以来的写作,让我有机会面对自己,梳理内在。总是这样的时候,可以在日更的时候,不得不将乱糟糟的思绪感受梳理妥当,于是日更成了自我的对话,记录了生活,也记录了自己。
而且,持续的写作给时间增加了标签。每天总有一个选择,日更了或是没有日更。
这两周里,日更几乎停止,它将两周标注的悠长。就像一个小小的教鞭,每天都在旁边催促着问:多久没有日更了?为什么不写?
如此,便不得不深思自己的内在,不断地反思和自我拷问。
所以,两周变得长了,日子变得长了,生活清清楚楚的流动着。
最近断断续续的看了一本书,是尼克松的《领袖们》;追一部有意思的轻松偶像剧,叫传说中的陈芊芊;阅读经典的专辑听的差不多了,也一直没有做总结。像是欠下了许多的帐。
还是有些事情没有想明白。
日子也要过,事情也要想。边做边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