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蒂尔·兰波最后,TA们没有在一起研究▪性▪学习

兰波:从天才诗人到黑心商人,他是最极品的前任

2016-03-24  本文已影响934人  晓忆残年

自从小李子问鼎奥斯卡之后,闲来无聊我就去看了小李子还没有发胖之前的电影。

《Total Eclipse》,中译名《心之全蚀》或者《全蚀狂爱》。95年的老片子,不仅老,而且冷。

这是一部半传记式的电影,所谓“半传记式”就是在真实事件的基础上添油加醋,真假混杂之后让观众仿佛有一种回到当时的错觉,并对此深信不疑。

然而今天我想聊的并不是电影也不是小李子,虽然电影还不错,尽管小李子在影片中将兰波演绎得既清纯洁净又风情万种。

我今天所要说的,是抛开光影效果和编剧的意淫之后,剥开摄影师的滤镜和演员的演绎所呈现出来的,那个存活于历史当中的传奇少年——诗人兰波。(因为兰波只当了五年的诗人,他往后的十五年就是一个商人)

19世纪的欧洲是一个盛产天才和疯子的时代,那个时期的欧洲大陆仿佛经历了一场文化史上的大爆炸,大量的天才涌现在各个领域。从绘画到文学,各种新生派别层出不穷,好像那些年轻人终于忍受不了老学究的老派作风,他们迫切的想要向这个世界证明他们身上的活力和对未来的各种影响力。他们批判传统,抨击社会,用最直接疯狂的方式向世界宣战。

让·尼古拉·阿尔蒂尔·兰波(不用记住这个名字,反正我也记不住)就是这群年轻的疯子之中最疯狂的一个。

他渎神,酗酒,抽大麻,写下弥漫着幻象的诗篇。

他是巴黎公社中那个“肮脏的男孩”,一个无政府主义者,衣衫褴褛的招摇过市,放肆张扬的走街串巷,在诗会上对着别人的作品撒尿。

同时,他又是“象征主义诗歌”的代表,是“超现实主义诗歌”的鼻祖,是法国文学史上最引人注目的诗人之一。

兰波的一生充满了传奇,仿佛一出放荡的,迷幻的荒诞剧,令很多人为他着迷,并且久久不忘。

他出生在乡下的小镇,幼年父亲离家,母亲刻板固执,然而他却向往当时的艺术中心——巴黎。兰波的身上有着同自己的父亲一样的基因,他不甘于平凡,他渴望流浪和疯狂,同时,他还有一个天才的灵魂。

能在16岁就震惊整个诗坛的人并不多,兰波是一个传奇。他被称为“被缪斯的手指触碰过的孩子”,他对诗歌的全新演绎让他在那个时代成为一个异类。而他与魏尔伦之间的那段惊世骇俗的恋情,也让他的整个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现实中的兰波并没有像电影中那样惹人怜爱,不可否认的是兰波其实是个相当自私而又冷酷的人。他与魏尔伦的相遇相知相恋,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闹剧。他们的爱情远没有电影中那样唯美浪漫,事实上在他们相恋同居的两年当中,他们一直过着狼狈不堪的生活。

那个时期的艺术家,不管你是诗人还是画家,如果没有富商的资助,大多数人都是穷困潦倒的。最典型的就是与兰波同时期的荷兰画家——文森特·凡·高,尽管凡·高有弟弟提奥的资助,他的生活依然艰难异常,同时他还饱受心理疾病的折磨。

说回兰波和魏尔伦,兰波的才华和不羁放荡吸引着魏尔伦,这是魏尔伦无法从妻子身上得到的快感。所以,他崇拜兰波的才华,沉醉于与兰波的灵肉结合,而又不能舍弃妻子的家庭所带来的金钱诱惑。

在魏尔伦觉得自己与兰波已经密不可分的时候,兰波的心里似乎并没有将这个年长自己十岁的诗人作为自己的爱人来看待。他们之间,更像是一场金钱的交易,兰波满足了魏尔伦的意淫和异样的快感,魏尔伦则给兰波提供了足够的金钱支持。

尽管后来因为魏尔伦与妻子离婚的关系导致他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狼狈邋遢,但他们的关系依然维持了一段时间。或许在兰波的心底深处,他对魏尔伦还是有那么一丝留恋的。更何况,在兰波短暂的一生当中,他并没有与魏尔伦之外的任何一个男性相爱过。(但是他依然有很多女性情人)

在布鲁塞尔的决裂是兰波与魏尔伦真正意义上的分道扬镳,魏尔伦打伤了兰波,自己也因此被判入狱两年。兰波在母亲家养伤期间完成了《地狱一季》。在完成了《彩画集》之后,兰波便退出诗坛。他将他的诗歌才华,留在了19岁如梦一般的年纪。

伤愈后的兰波再一次远离家乡,他开始抛弃年少的疯狂放荡,终于愿意去从事能够养活自己的稳定工作。在兰波接连碰壁之后,这个长相冷俊的天才逐渐找到了让自己发财的方法,他贩卖丝绵、米面,还有象牙、兽皮,甚至是武器。

事实证明兰波押对了宝,他发了财。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从那个放肆张扬酗酒渎神的同性恋天才诗人成为了一个和当地人(当时的兰波在哈拉做生意)讨论《可兰经》的据称十分好脾气的商人。

与此同时的魏尔伦却没有兰波的好运,出狱之后的魏尔伦被迫皈依了天主教,他变成了穷款潦倒的流浪者,他的日子举步维艰。

就在兰波忙着做生意的时候,法国文学杂志《浪潮》出版了兰波的《彩画集》,并对外宣称这是“已故天才诗人”兰波的遗作。

兰波当然还没有死,但他也不在意外人是否相信他还活着。他已经变成了他年少时最讨厌的那种人,而且他干的还不错。

或许因为兰波过早的宣泄了他生命的热度,1891年他因为癌症截肢,不久之后,他就在马赛离开了人世,年仅37岁。“我死于疲惫。”这是兰波给自己最后的诊断。

兰波是一个疯子,兰波是一个天才,兰波是一个传奇。

如果用色彩来形容这位少年得志的天才诗人,那一定是最热烈的鲜红色。

兰波的疯狂不羁成就了他的诗作,就像他所说的,“在无法言喻的痛苦和折磨下,他要保持全部信念,全部超越于人的力量,他要成为一切人中伟大的病人,伟大的罪人,伟大的被诅咒的人——同时却也是最精深的博学之士——因为他进入了未知的领域。”

可是到最后,他还是抛弃了文学,抛弃了诗歌,他说“我再也不想它(文学)了,那(诗歌)让我恶心。”

兰波沉醉于多变的人生,他渴望太阳,他追逐狂风,他说只有太阳能够治愈他。他一生都从未停下过流浪的脚步,或许只有死亡才能够让他疲惫的身体和不羁的灵魂停歇下来。他和魏尔伦的相遇,是太阳与大海的相遇,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这两个人之间互相吸引而又互相折磨的命运。

兰波的一生,正如他的诗句“我愿成为任何人”“要么一切,要么全无!”


作者有话说:我是晓忆残年(晓忆),一个90后文艺女青年,喜欢文字带来的快乐,热衷用文字记录发生的一切。偶尔愤青,时常怀旧,基本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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