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人生。

写在前面的

2020-06-12  本文已影响0人  冷月慎独

  八月初已经去过青海了,却迟迟未写点什么,主要有几个原因。

  首当其冲当然是因为自己的懒惰,总是能找到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放弃提笔。但对于这份懒惰我还是可以稍微辩解一下的。因为造成这份懒惰的原因另有其原。

  我的祖父母定居在西宁,他们年轻时因国家需要,举家迁移到了青海,也最终在西宁定居了下来。父亲在青海长大。在遇到母亲前,他在这里学习工作,下过乡,放过牛。一个人在深山里,担心着自己的安全,也担心着公社财产的安全。因此,青海或西宁对于我来说亦是故乡。只是她没有东北小城来得那么清晰,而是深深印在脑里的记忆。

  从我有记忆起,在我的印象里青海我是去过很多次的。虽然西宁地处略远,但至少每隔几年还是会回去一次的。因此,每当提笔时总会觉得,也许未来还会有机会,不知不觉中就不再写了。这大概是我迟迟没有写今年青海之行的根本原由吧。

  这次去青海是因为幼子已出生有段时日,便希望让他见见老祖母。上次去是二零一二年的事,那时我刚新婚。再往前是二零零七年,祖父去世了。再往前再往前,总有那么几次,但原因不记得了。也许有原因,也许单纯随父省亲,总之有记忆,但都定格在具体的片断上。

  再往前再往前,便不记得年份不记得年龄。只记得窗外笨笨的火车依山而行,冒着白烟,很浓,却跑得很慢。祖母坐在炕上,满头银丝却不见一缕杂色。大大的顶针套在手指上略显不搭。她努力地纳着鞋底儿,时不时对我说着什么,半斥责半商量的样子。炕对面的方桌旁,祖父手里拿着一个又大又白的搪瓷缸。缸底略微有些脱瓷,缸身上的红字看不太清。他笑呵呵的,边喝水边说了些话。铜褐色的脸上泛着红光,有些亮,真的有些亮。矮柜上的电视里,一个拿着破扇子的和尚,衣衫褴褛,开心得舞弄着。电视画面时而晃动一下,时而泛出些雪花。电视旁的老摆钟懒洋洋地摆着钟摆,听不到嘀嗒声,只是忽左忽右。

  突然姐姐冲出白色的门帘,头上扎着两个小辫,脸上的红团团就像歌里唱得一样鲜艳。她口里吐着泡泡糖,手里攥着另一包,跳跃着到我面前,然后大叫着指着我。忽地,父亲,母亲,大伯,大娘,小叔,姑姑都出现在我面前,他们说着笑着指点着。而我却什么也听不清楚。

  我正疑惑着,伸出手去。咖啡杯的温度让我有些难受。我环顾着,对面一个水果标志有点耀眼。笔便停在了这里。而我却感到很满足,身上暖暖的。一旁的服务员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想我应该不自主地笑了,我想我可能吓到她了。

  完整地伸伸懒腰,起身,走到靠窗的位置。窗外已经起风了,但我却看到每个人的脸上都透露着一些笑容,我想可能是我想多了。

  解兄,此时你也该是满满的幸福啊,遥祝!

  二零一五年 十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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