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与一万亿株白桦相逢

2018-08-31  本文已影响10人  一条污蚣
我已与一万亿株白桦相逢

西伯利亚铁路游记,书用了适合印照片的纸质,照片很美,语言略做作了。

用章节标题举例说明一下作者的语言风格:

“如果游荡在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只是我的灵魂”

“我的院子里就是无尽的西伯利亚”

“我知道那一如她年轻时的味道”

“世界只剩下舷窗外漫漶在一起的颜色”

……

或者可以称作“诗人语言”?总之跟我的预期相差有点远。写到俄罗斯的城市、人、形象,我本来以为会是像干燥冷空气一样质感的文风,结果浪漫主义得不得了,有点不太符合我审美。抛开风格不谈,这种走哪溜达到哪,看看大街观察观察当地人在咣当的火车上看窗外略过的贝加尔湖的随机模式听起来还是很美好的(我特意用了“听起来”,因为实际操作起来美不美好就因国家而已了)。作者经常打挺风趣的比方,调侃爱糖的俄罗斯人“壮硕的身体里,一定也有一片浩瀚的胰岛,像萨哈林那样大的胰岛。”说自己的鞋子混在一堆俄国大兵的黑皮靴里,“像是淹死在一群海豹之间的两只小企鹅”。学俄国人喂鸽子时,“想当然第一位应当把面包屑捧在手心看鸽子们优雅地飞起来美丽地啄食”,结果“它们都飞了起来,……恶狗一样全扑在我的身上,踢得我满脸脚印。”

所以那火车上有电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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