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杂记(218)流浪
流浪
春寒料峭,冷风吹面,这种反春寒带来的体感,比冬天还寒凉。
张丹丹走在街上,虽然裹了大衣、带了口罩、打了雨伞、头部也被连帽卫衣裹了起来,整个人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但迎面而来的冷风冷雨,还是让她感到寒意袭人,风雨难禁。
地铁口,依然是三三两两出行的人们,各走各的,不停的进进出出。
在人口繁多聚居的这座城市里,虽然人们之间的物理距离是如此的靠近,但除了个别行人,结伴比肩搭茬着前行,大部分的人们,则是群体性保持沉默,或埋头想着心事,或者匆匆的赶路。
人们物理距离是如此的紧密,心里距离又是如此的咫尺天涯。大家来自不同的地域 ,为了生计,插肩而过,不发一言。
我们都是在陌生中相逢,然后又在这种相逢中永远陌生……
ABC为了生计,都远离了故土,成了这座城市某个角落的人流里你我他的路人甲,天天聚首,时刻分离。
路人甲,有亲友,已远离,因缘各异。从此,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孤单成了蜗牛背上的那个壳,伴你到天涯。
路人乙,虽物理距离无间隔,但也同样缺少信任。资源等级完全不在一个档级的人,融通?又谈何容易……
于是,我们都背着自己的壳,开始心灵的流浪。回不去的从前,追不上的憧憬,难以融入的当下。
路人甲!流浪、流浪、流浪……
路人乙!固守的资源、短暂的托管;城门内外,月光姣姣,你的城已降。流浪、流浪、流浪……
主干道上,车流如织,远远望去,密密麻麻像蚂蚁一样。
ABC都为了生计在奔波,在这个年代,对于一部分人们而言,要在指定的时间里,安全的赶到指定的地点,从事社会生产活动,从而获得酬劳,以维持大家和小家的有序运转,车辆已经成为了他们必备的谋生工具。就像当年的马、骡子、锄头、犁耙一样,借助它们,才能完成自己生存资源的获取。
社会的劳动分工就像一张巨大的网,而参与社会生产劳动,从而获取劳动果实,就像丛林里猎人的围猎活动。
其中的每个参与者都是猎人,据守着这张巨大网中的一个节点,你只有兢兢业业的干好了这个网点的岗位职责,维护了这个网点的安全而不破洞,才有可能为全局性的围猎成功打下结实的根基,从而分享围猎成功后的zhan利品。
张丹丹觉得自己脑洞开了的时候,总喜欢这么思考:一个架构到底是怎么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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