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光<1>/权俊冯

2020-01-06  本文已影响0人  箫凌

站在黑暗的深处 靠近光明的边缘 刻铸最细腻的温情

全世界只有不到3%的人微信搜索并且关注了 箫凌

你真是个特别的人

责编:顾言笙「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责编:叶涵「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策划:箫凌「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姓名:权俊冯

出生年月:1998年7月26日

星座:狮子座

Overture工作室/角一文化 签约原创创作者

作品:光

文案:权俊冯「from Overture Studio /角一文化」

朋友圈停止更新的那段时间,我其实一直在翻阅过去被我锁上的相册。有那么一刻甚至觉得,那些被我以私心锁上的过去还是有快乐的空间。

前些日子,我刚好看到了一个作家发的一条动态“那些不发朋友圈的人,都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你说他们枯燥不堪,甚至是没有好的生活趣事。可是实际上,关闭朋友圈的那一刻开始,心中一直在定时的炸弹,被瞬间拆除。因为你不再需要去面对,无时无刻不再存在的键盘侠甚至于是冷嘲热讽的评论。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分享私生活变成了一种非常难以启齿的“羞辱事”。

我还记得最后一晚在深圳的凌晨,我刚写完这个月需要更新的文章,便开始去看一下书籍粉丝的留言和评论。当然,我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去面对这个我都觉得无知的小说结局。引来一片骂声后,我看着窗外静怡冷静的月光,这让我黑暗的房间变得很是透亮……

这也是我第一次觉得:黑暗里透进光,是罪恶不可饶恕的。

(1)满目皆山河

州名在我来上海的第二天发了一条信息给我,问我找到房子了没。我开玩笑的说,没有找到准备迎着台风睡大街上了。他在那头点了支烟,又认真的问我怎么会想要从深圳来上海发展了。我被他这个问题问住了,甚至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说我是来看下雪的,你信吗?

虽然这个理由也参合有开玩笑的成分,但是他并没有打算跟我有过多玩笑的意思。便随意找了个理由去搪塞,让他足以信服。他没有多说什么,挂了电话。

想起州名跟我上一次通话,还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自从接到噩耗微信的时候,我们一群朋友都蒙在原地很久。我由于工作的缘故,只好让其他朋友代替我飞去杭州祭奠他的女朋友。后来过了很久,我看到了他在朋友圈发的一大段文字。在那一刻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感情真的除了生死,没有其他分离可以更让人痛苦的了。

“又来到这家路边摊,问老板要了两瓶啤酒。周围成群结队的人,将我的孤独无限放大。并不是没有朋友,而是今天我只想一个人。

按照惯例要了两个杯子,一个杯子装满、一个杯子倒一半。想起你说,你不喜欢啤酒的苦味,还总是天真的问我为什么这么难喝的东西,还会有人喜欢解忧愁。

那个时候提前一个星期定制的花,因为快递耽误了不少时间,依旧没有在这生日一晚将它亲自送给你。你还在抱怨,怎么别人生日都能够去吃西餐,而我只能吃路边摊。想到这里,我笑了笑抬起头,泪眼惺忪的看见你好像就坐在我的前面,鼓起肉嘟嘟的脸在自我较劲。

没办法,只好在问老板拿一瓶可乐,放在你再也不会拿起的酒杯前。这个时候泪眼婆娑中的你,竟然对着我笑了。去世一年来,每一次的出现都是闷闷不乐,看着我的眼睛,我都甚至在怀疑是不是一直让你不快乐。

上一次喝酒你强制自己咽下,就是为了陪我喝那么一点。这个时候,你就开始要求我给你买两瓶可乐,跟老板说酒不要了,喝可乐比较好。

今天又一年的生日,我就不喝酒了,陪你喝可乐。

干杯……

生日快乐……

州名就是在那个时候,醉酒跟我打了第一通微信电话。他说,晚上路边摊雨棚上面挂着的霓虹灯,让我觉得我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它们象征着快乐和温馨,可是我一点也快乐不起来。

这是他最后一条朋友圈,从此消失在我们群里面也消失在朋友圈里面。再一次点进去看的时候,早就已经设置三天可见。他甚至不在想去接触更多的人,也不想接触除此以外新的感情。

道听途说中,几个八卦的朋友提起州名的现状,除了上班下班大多数时间都在跟外界失去联系。就连他的父母,也只是过年过节才能收到来自他带有敷衍的问候和红包。朋友去到他家的时候,窗帘都是拉上的,密不透光中让整个家变得阴暗不堪。

后来才知道,他打开窗就可以看见楼下的儿童区。州名的女朋友非常喜欢带着他来这里,跟一群小孩抢夺娱乐设施,那些一幕幕的画面就像刀割一样划过他的心脏。

“回忆太难了,还不如不去面对。”

晚上他便拉开窗帘,独自坐在窗边发呆。小区设施老旧,晚上娱乐设施那是没有路灯,于是他便有了理由:看不到,即不存在。

这是我第二次感觉到光,是如此不真实的存在。你像触碰的到它一样,心情好便是有温度的,心情不好便是一种罪恶和恐惧的。

我们都害怕看见自己最真实的那一面,所以上帝在创造我们的时候,设置了不让自己发现自己的缺点。上帝认为,每一个美好的都是属于你们的。但是随着时代不断进步,我们开始创建出了所属于自己的一面,便是抑郁。

到上海的两个月后,州名告诉我他来上海出差了。

我有些诧异的盯着屏幕,上一条信息还停留在两个月前。于是我便马不停蹄的赶去他所在的地方,旁边还出现了一个我不曾见过的女孩。无论是样貌还是性格,我都觉得她和州名的女朋友非常相似。但是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在一起,相反女孩在追逐州名的过渡阶段。

兴许那个女孩就是州名的光,她不顾州名长期以来独自一个人养成的怪脾气,在白天阳光灿烂的一天拉开了窗帘。为了防止州名把窗帘拉回去,坐在窗边。这一坐就是一整天。后来女孩发现,这样的方法不但不管用,反而适得其反,于是当着州名的眼前直接奋力扯下窗帘,让客厅不再有这个东西的存在。

女孩跟我说这些的时候,州名不再旁边。但是脸上也没有成就感浮现,甚至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理智。州名需要这样的人存在,我开玩笑的说:你就需要这样治一下他,不然他永远走不出来。

我们都看得出来,这两个没有确定关系的关系,在女孩看来她愿意陪他度过这段长达一年甚至更久的低潮期。州名并不介意女孩出入他家,陪他出差给他做饭。后来,我看到女孩发了和州名的亲密合照,而州名却依旧是三天可见没有任何动静。

女孩是光,州名是黑暗。这一刻,光是不罪恶的,甚至在不断扩大黑暗的裂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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