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文学》💅世间语秋夕

哦,我的雷州半岛

2020-05-02  本文已影响0人  雁韧
上到螺岗岭半山腰,从这条路往西走,你就会看到两栋颇具特色而宽畅的楼宇。  雁韧 摄

你可别瞧不起我所拍摄的这些照片,说它杂乱无章,没有专业技术水平,缺乏艺术性。

其实呢,这就是一个作者深入生活的体现,他从实生活中获取的写作素材,更是一些朋友艰苦创业,用他们自己的智慧和双手,获得事业成功的一种写照,一种缩影。

在我们祖国大陆的南端,有一个半岛,叫雷州半岛。我国的三大半岛分别是山东半岛、辽宁半岛、雷州半岛。可见,这雷州半岛能恭列前三名,自有它地理位置的独特之处。

据《辞海》条目载:

“雷州半岛,在广东省西南部,伸入北部湾和雷州湾间。隔琼州海峡与海南岛相望。沿海鱼产丰富。气候炎热,盛产热带和亚热带经济作物。”

这当然只是大致的情况。据我从地方史志所查得的有关资料,以及平时看杂书所得,知道这雷州半岛,南北长约140公里,东西宽约60~70公里,面积8888平方公里,占湛江市全市陆地面积的71%左右。

更令人惊奇的是,有人将雷州半岛比作伸入南海的一只长靴。言这半岛三面环海,海岸线曲折绵长,共达1555多公里,形成大小港湾100余处,其中以北部湾、雷州湾最富盛名。

作者不敢掠人之美,以上的数据源自《湛江市志》,笔者也曾经请教过度娘。

作者起了这么一条题目,自然不是为了普及地理知识,这只不过是如古人说书,或如演戏一般,锣鼓喧天,喇叭吹起,奏段音乐,喽罗先出,呜呵呵……,呐喊几声,谓之过门。

火龙果花,又谓之霸王花。 雁韧  摄

作者年少之时,曾因水库移民,随宗亲迁往雷州半岛的火炬农场,在农场的职工子弟小学读书,并在该场生活了三年左右。

那时候我虽然少年懵懂,不谙世事,却也切实体验了当时生活环境的艰难。

其时,农场以种植甘蔗、剑麻、橡胶、香茅等经济作物为主,兼种番薯、木薯、花生、芝麻,极少种植水稻。

在当时的自然灾害及其他因素的影响下,农场的粮食有一段时间也相当紧张,供应的粮食以番薯和木薯为主,大米的数量较少。

有一次,我吃的全是木薯,结果醉(实际就是食木薯中毒)到发头晕。幸好同学将我背进学校附近的甘蔗地,折蔗给我吃,让甘蔗汁缓解了木薯的毒性,才救了我一命。要不,今天真的不能在此饶舌了。

好在,雷州半岛这片红土地,既广阔无垠,又相当肥沃,种什么,长什么。一些建制较早的连队,房前屋后,路边,到处都是香蕉,木瓜,熟在树上就可以摘来充饥。而且那些丘陵地带,可吃的野果很多,尤其岗棯,山竹,番桃,杨梅,油甘子,托盘果等,随处可见,随处可摘些来解饥渴。

因为土地广阔肥沃,无论是农场还是乡村,都大面积种植杂粮和油料作物,就是大米供应少点,也饿不着人。

土地多,劳力少,收获季节,忙不过来,人们干活必定粗疏一点,遗漏的番薯,木薯,花生之类,还真不少,这就益了我们这些有节假日的少年拾荒者。只要跟在那些挖薯、捡薯摘薯的农工后面,再翻一遍薯地,必定能满载而归。

我清清楚楚的记得,1960年暑假,我在湛江随尧叔一家生活。我那在廉江教书的兰芳姑,来湛治病,带了一斤花生油来孝敬我五婆,其他叔叔都没有份,可见当时食用油是何等的缺乏和珍贵。

就是那一斤油,都是她一家人一点一滴节省下来的。这件生活琐事,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在这买油自食或送人,常以十斤计的今天,都未曾淡忘。

1961年暑假,我几乎天天和小伙伴们去农场附近的鹅感村田垌,在那些地势较高,己经收获过花生的地里,拿一把小锄翻来翻去,经过十余天才拾到廿余斤花生,将其晒干,送回湛江我尧叔家里。

这在当时,连高级干部,高级知识分子的粮油,都是定量供应的生活环境中,必定是既珍贵,又让人羡慕的。

我就曾看见,我那极有血性,豪爽大方的尧叔,在去学校上课之前,默默地用牛皮纸信封将花生米装好,一包包放进他的公文袋里,带去学校分送给他的同事。

丝瓜田下,那一片绿色的植物,就是花生苗。这样的景致,如今在雷州半岛随处可见。 雁韧  摄

也就是那年暑假期间,农场开始大面积种植旱稻,即在坡地上撒播稻种,故又称坡禾。同时大面积种植食用油料作物花生、芝麻。

那时候,就连我们这些小学生,都被动员去参加放花生种,可见那劳动场面之大,人们的生产积极性被充分调动起来,劳动的热情空前高涨,雷州半岛的红土地上,红旗招展,锣鼓喧天,歌声嘹亮,期待丰年。

天生人,地养人。话虽如此说,然而唯有人类充分发挥了他们的才能,用他们的智慧和双手,辛勤劳动,艰苦奋斗,想尽千方百计发展生产,才能丰衣足食,才能使生活快乐。人只有用阳光般灿烂的色彩,才能将不如意的生活环境,改变过来,使之明亮,美好起来。

当年金秋十月,只要放眼望去,雷州半岛那片红土地,在蔗海绿浪之间,必定能看到间杂的一片片金黄,在秋风乍起,微风轻扬之中,稻穗轻轻摇曳,散发着稻谷的馨香,漾溢着人们丰收的喜悦,尽情展露着人们的笑容,以及欢乐的笑声。

也就是那个秋天,一位姓曹的年轻军转干部,穿着整洁的军装,带着两木箱沉淀淀的书籍,从广州来到火炬农场职工子弟学校,担任我们六年级的班主任,教我们语文。

他青春勃发,颇富朝气,又成熟稳重,声音清朗,慢言细语,斯文得体,对我们循循善诱,点醒启发。

他带领我们早操,做课间操,带领我们自修,阅读课外书,给我们讲故事,同我们一起去参加义务劳动,收割旱稻,拔花生,割芝麻。

曹老师既是我的语文老师,也是我写作上的第一个启蒙老师。同曹老师同期到达农场工作的,还有许多军转干部、退伍军人和大中专生,他们为雷州半岛的建设,从五湖四海汇聚在一起。

我的少年时代,虽然在雷州半岛只生活了三年,便转学回原籍县城就读。19岁的时候,响应时代的召唤,又到雷州半岛的乡村,参加建设近十年。

(友人来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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