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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传奇】神秘的心灵守望者(6)

2018-03-31  本文已影响26人  金鷄書生
【民间传奇】神秘的心灵守望者(6)

(6)经历狂暴的台风  回归

张烈接着讲:

“烈浪扒着窗台,汪汪汪地叫,还嗅着我的望远镜示意我朝窗外看,我连忙抓起望远镜再朝窗外查看,只见航线上出现了两支巡逻直升机,但没有发现经过的船只。

天空明月高悬,照亮了它周围的片片云气,星星都隐入深空里,海面上似乎一切都显得格外寂静。

我扭头看看烈浪,它还是很不安定,我再仔细查看海面。

突然,我看到了远海掀起高大的排浪,一波一波向这边涌來,月光也逐渐暗淡下來,一种月昏水暗的情形展现我的面前。

看到这种情况,我大吃一惊,我知道狂暴的台风要来了!

几乎同时,那两架直升机向岛上飞來,眨间就到了岛的上空,我连忙伸出镜片向他们回应。一架直升机悬在离灯塔不远的地方,开了点仓门,一名直升机上的人员手持电喇叭向我喊话: “守灯塔的注意!台风就要到來,就要到來,你不要离开灯塔,认真观察海上航线情况,认真观察,不要到石屋去,不要到石屋去,灯塔上更安全,更安全,明确回答!”

我立刻使用在训练时学到的镜语回答: 我明白,守在灯塔,认真观察海上情况,一切照办!

我又重复了一遍。

直升机关闭仓门,两架直升机急速驶向远天,向陆地飞去。

我抱住烈浪对它说:“快,把我们的食品饼干和淡水袋,还有急救包带到塔上來,快去!快去!”

我放开烈浪,它兴奋地下塔楼,速度惊人,它一连往返四趟,完成了我交待的任务。

我不停地观察着海上情况,尤其是航运线上,就怕此时万一有胆大的船敢冒风险强行穿过这片海域。如果他们此时进入这片海域,遭遇台风袭击,哪怕有定海神针,也难以驾御,十有八九会出现船难!

我根据学到的知识,立刻向海上打灯语,发出紧急警告:台风來了,禁止一切船只通过该航线。

这是我的重要职责之一,虽然航船上的人们会知道台风來到,他们知道的一定比我更早更多。

时间不长,一排排巨浪犹如冲狂啸天的魔怪,尽力吼叫着,张牙舞爪地扑上我的岛,它们如雷如电,以摧毁一切;疯狂夺命的魔力,狂虐着我们的石屋和灯塔。

发狂的台风又像巨手电鞭,夾杂着大雨滴,发疯地抽打扭动着塔顶,我面前巨大的弧形玻璃窗一阵阵发出吱吱呜呜的响声,太吓人了,我胆心玻璃会突然暴裂,使我和烈浪粉身碎骨!此时的烈浪呜呜叫着直向我怀里钻,我紧抱着它。

轰隆一声巨响,我向下一看,我的石屋塌落了。记得我的前任曾告诉我,这石屋的石与石之间还牵拉着钢筋,据说它有五十年的历史了,经历过十几次強台风的袭击仍然矗立不倒,但是,这次它趴下了。

我看见我的床和一些用具飞到了空中,就像同我告别似的,翻转着,擦着灯塔窗子旋进了海里。

我大喊着。

此时此刻,我虽然不懂祷告,也直向天上拱手,我低着头眼中含着泪,忏悔着,祈求老天爷保佑这座灯塔,保住我和烈浪的小命!

弟兄们,在大自然地动山摇的力量面前,人是多么的渺小和可怜,斗啊争啊,谁强谁弱啊!干什么?又是为了什么?人的最终結局如同院子里炉中烧烤的肉!不过如此!”

张烈讲到这稍停片刻,柱子连忙示意二子为张烈再酌一杯酒,二子也为自已酌了一杯,张烈与大家碰一下杯,都喝了半杯。

张烈继续讲道:“人生在世好也罢,坏也罢,一切都是过街烟云……

那场可怕的风暴來的迅猛,走的也快,海魔似乎心满意足,就远去了它的脚步,

第二天,白天又是阳光明媚;夜晚又是`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海鹰和燕雀们又嬉飞于海面上,雄鹰遨翔,燕叫声声。一切归于平静,甚至静的可怕。

我和烈浪下了塔楼,我的石屋一片狼藉,一无所有。岛上出现了无数活蹦乱跳;垂死挣扎的鱼,还有一些被海浪推上來的;仰巴叉的大海龟。我掀了几只海龟,还想把那些鱼弄到海里,但我放眼一看,也是徒劳,因为太多了。

我的烈浪可撒了欢,蹿來蹦去,叫唤着,到处嬉闹。我把它栓住,和它一齐大嚼饼干,我们等待着。

果然,时间不大,來了一架较大的直升机,下來了一些人,他们又给我带来吃穿用。但是,他们没有重新为我砌石屋,而是在塔楼顶层下两层的转梯拐弯处,巧妙地为我架设了一张大床,我占大部分,脚旁是烈浪的窝。他们还帮着我清理了岛上的那些鱼蝦贝等,把好的装筐入篓,让直升飞机带回去,那些大海龟则不用扬鞭自奋蹄,重新入海。

就这样,我和烈浪又有了新`住所’,继续守灯塔。

岛上有很多不知名的海雀,巧的是,有种名叫什么潜鸟的,築巢在灯塔窗外的一个避风的角落,它们築了不是一个巢,而是十几个,大约宿着上百只,而且,繁殖力很强。

它们的叫声挺烦人的。

每当冬季,它们就不知迁到哪里去了,当温暖的季节到來,它们又回來了。

有一只能够开启的小窗,正对着这些鸟的几个巢,我伸手就能捉住它们,尤其是当它们刚起飞时,最容易抓住它。

我轰它们轰不走,又怕它们再築巢会挡住我的视线。它们送上门來,真是上天所赐,于是我和烈浪就常常把它们当作口中餐了……

我在岛上守了二十年。后七年,由于我的身份变了,自由了,就同那些为我送吃喝用的机组成员相处的很好,和其中的两位常常习练武术。他们换了一批又一批,都称我为老张大哥,有人还称我为`闪剑勇士’。

有时他们来了,我就为他们做海鲜吃,有时他们其中的人还可以替我两天,我就能到码头上玩两天,我还交了几个码头工人作明友。

这二十年中,岛上还经历过几次台风,但都没有那场台风大。

我的烈浪一直聪明健壮,它竟然活了二十年,陪伴了我十八年,前两年,它老的不行了,不进食,浑身抖个不停,瘦得皮包骨头,痛不欲生。

在我的建议下,一位随机医生为烈浪打了强剂安眠药,它就在我的怀里永远地睡去。

我永远也忘不了烈浪最后看着我的眼神,那种恋恋不舍的;同一位知心老朋友告别的眼神。

我用老屋的石块整整齐齐地为烈浪盖了座小墓,把它的尸体连同它脖子上系着的铜铃,还有它的窝,一起埋进去。墓上没碑,我心里有就是了。”

讲到这,张烈把那半杯酒喝下去。

柱子的媳妇问:“大哥,这些年,你就不常想想你的未婚妻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张烈说:“想呀……

我那当年的未婚妻名叫雨秀。

二十年了,我常常想起她……这些年,我一旦想起她,心中就产生深切的欠意,当年我不但毁了自已,也毁了她的情感。我知道雨秀很重感情,一心一意爱着我!

【民间传奇】神秘的心灵守望者(6)

雨秀长得很漂亮,当年追求她的小伙子不少,他们都比我的地位和家庭条件好。雨秀是顶着各方面的压力,答应我求婚的。当时我俩拥抱在一起,激动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我俩原本一星期后就登记,同时准备结婚庆典。可谁能料到就出了横事,唉!接着我去自首,到被捕法判,入狱守灯塔二十年。我再也沒见到她。

当年,我常愿她对我恨之入骨,彻底忘掉我,然后嫁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我对她深深的欠意和思念。

本來,后七年我己是自由人,我可以随时请假,打听到她,同她见面,当面表示我的忏悔和欠意。

但是,我没有勇气面对她。

再者我想,如果她己嫁人生子,家庭美满,我何必见人家,人家又何必愿见我呢。

那时我想,及便我有一天回到社会,重入江湖,再也不愿回到这座城市,这座给我跳崖式痛苦记忆的城市,一辈子也不愿回來了!

直到前不久,在一个偶然机会,我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位这座城市的老市民,他知道我当年的案情。

特别机缘巧合的事,这位哥不但知道我的事,还认识我当年的未婚妻雨秀,并且同雨秀原來是老街坊,搬迁以后又同住在小区,他的母亲还和雨秀的母亲是好友。

就这么皴,如同我的罪责难逃,情债报应也丝毫不爽。这位大哥向我介绍了这些年雨秀的情况,说她很不幸。当时我听了揪心。

他说我出事后,未婚妻随后几年没嫁人,还在一次父母的摧逼下差点跳了楼。

有个男人一直苦苦追求她,最后,在各种压力下,她嫁给了那个男人。俩个人婚后生有一子,但感情不和,经常吵架,那男人常常打她。

七年前,也就是我服满刑期的那一年,雨秀和她丈夫离了婚,孩子归了男人,她落下一处房子。

但是,从此雨秀精神上就有点不正常,逢人就说: `那天早晨,是个星期日,运武就这样领着我的手,在山角下逛着玩,有两个坏蛋跟上來,一个拧我的脸蛋,我闪开,另一个又拧我,疼得我喊。

你们知道吧,运武上去就一拳,和他俩打起來了,一刀,又一刀,一个坏蛋倒下,当时可把吓坏我了!真吓坏了!’

听了那大哥的这话,我泪如雨下,因为雨秀说的运武就是我的小名。我想,自从我出了事,雨秀不嫁人,宁肯跳楼也不嫁,后来嫁了人又感情不合常常挨打,不就是她心里一直撂不下我吗!现在精神一定是很孤独,逢人就念叨我……呜呜……”

讲到这里,张烈不由地捧住脸哭起來。

哭了一会,张烈继续说: “听了那大哥的话,我一连几天睡不好觉。最后,我让那个大哥打听到了雨秀母亲的手机号码,就辞掉了守灯塔的工作回來了。我想,雨秀既然如此坚守对我深情,不管她现在或今后怎样,我都要负责!

刚才我在院子里,给雨秀的母亲打了手机,她母亲听出是我來,就说了一句:`你让我考虑一下。’

兄弟们,对不起,我失态了。

我在这里等待着雨秀的母亲对我的回应,对我良心的判决!”

张烈停止了他的讲述。

柱子的媳妇刚要安慰张烈几句,突然,她看着门外,眼睛一亮,就见一位老太太和一位漂亮的女子,正在向院子里打扫卫生的人打听什么,打扫卫生的人手指着这间屋子说了什么,于是老太太和那位女子就匆匆地向这边走來。

柱子媳妇立刻看明白了,她手指着门外对张烈说:“大哥,你看谁來了?”

【民间传奇】神秘的心灵守望者(6)

(未完待续,下章大结局,另行发表,请关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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