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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孽狂笑027 天龙星火速驰援 绳标侠大显神威

2023-04-09  本文已影响0人  山原V

“谢谢各位关照!小面团的在天之灵,一定不会忘记各位的恩情!我替他谢谢各位!”大侠一字一泪,所有人无不动容,纷纷垂泪。

各位都走了,苏大侠和妻子海兰珍,妻妹赵兰玉,妻姐海兰英,孩子的舅舅邓有钟一起,着人抬着小面团的尸体,向火葬场走去。

海兰英,这位曾经的包前进夫人,她一直在哪儿呢?

华国三十年,海兰英就与包前进分居了,不嫁人也不串门儿活动,自己一个人住在鳖州府大院的一间公房里。一晃过去十一年了,这中间,海兰英总是外出旅游,或到父亲的老战友家走一走,或到名山大川的清净一段。

总之,自己打发光阴,极少与人来往。因此,许多甲鱼市的人似乎都忘记了她,如不是海兰珍吐露,就连一些交往较密的也忘记了她。

海兰英仍旧风韵不减,谈吐优雅,举止大方。见了苏义横,那种倾慕之神又焕发了光芒。两个妹妹心里明白,大姐嫁了包前进,活活熬了十一年寡,其中委屈,不问自知。只要苏义横还在,她的精神支柱就永远在,否则,早就倒下了。

小米粒儿默默地跟在大人身后,哭着,走着。

经郎府台动员,赵兰玉也留在市刑警队工作,正式更名海兰玉。她走在大街上,不时听到人们的闲谈。

“瘸子这是要出头了!”

“如今的啥事,可不敢断言了!”

“我看人家不象那种人!”

街谈巷议中,人们按自己的思考打印象分。

“看起来,那些流氓、阿飞该收敛了!”

“余孽也不好办啊,千丝万缕,不定还会出啥事儿呢!”

“是啊,瘸子刚放出来,小儿子就没了。”

“哎,世道哟。”

一些小商小贩、小吏小民也在议论纷纷。

“听说瘸子的爷爷奶奶爹娘都是烈士。”

“少见的将门虎子啊。”

“余孽不比原凶好办啊!剿匪比打解放时间还长!”

一些老改运老职官也在闲聊。

海兰玉一路走,一路听,不免心里五味杂陈,有喜有忧。喜的是老百姓赞成姐夫,忧的是犯罪分子的余孽未除。

这不,老苏和归队当督监的老方出去都三天了,还是没什么消息,会不会出事?要说老方也是有两下子的,而且是破案专家,他们俩个该不会有事吧。

这个为了爱能奉献一切的女子,心里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没什么底儿。

苏义横家里,七星派的老大天龙星张震云、老五天狗星王金胜、老七天鼠星苗荣玉,坐在客厅沙发上;海兰英、海兰珍、海兰玉三姐妹陪着,他们正担心老方、老苏外出未归,突然老二天虎星陈中国跑了进来。

“大哥,不好了,老六和苏大哥打起来了,劝不住。郑元辉也在帮着老六打老方!”老六天狐星任自刚坏毛病最多;而郑元辉在棉纺厂九个人当中最小,但功夫最好。张震云担心的就是郑元辉出手。

“在什么地方?啥情况?”张震云“呼”地一声站起来。

“在郊区转盘边儿。老方已经受伤,仍在坚持,我坐出租跑来的,腿上中了一标。”陈中国挽起裤管儿,右腿肿多高。

“老五、老七,我们走!”张震云边出门边说:“老二你去叫上老三、老四,一起赶过去。兰玉,你马上电话通知邓队长。”

天虎陈中国飞身而去。海兰玉和天龙、天狗、天鼠三星分头行动。

“这大过年的,闹腾什么,打死几个就好了!”海兰珍咬牙切齿。

“哎,怎么说呢,说不定是兰群那帮人搞的鬼,亲姊妹的,坐了大牢,理正情不正啊!”海兰英倒是挺客观的。

“不一定,孟家兄弟的关系网大着呢!”海兰珍并不这么认为。

“咱俩没啥用啊,兰玉倒是能帮帮老苏。”海兰英打断了争执。

“还有我,我能帮爸爸!”小米粒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你才十五岁,个子不小,空杆子,呆着吧。大人的事,别瞎操心!”海兰珍心里着急啊,只能朝孩子发火。

郊区转盘边,苏义横、方胜天正在与天狐星任自刚、绳标冠军郑老九郑元辉穿招换式,战得难解难分。

突然,从围观的人群中窜过来一瘦高个子,横站中间:“来,姓苏的,什么了不起,还我哥命来!”这瘦人虽细弱,但双目刺人,一看便知,绝非等闲之辈。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鲤鱼精的十五大弟兄之一,十二爷李旗生。李雨岭被法庭证实是飞刀亡命后,社会上所知者不多。有的知道了,被一些恶人煽动,也不大相信。这些专司煽动的人,主要是孟明道的二儿子孟优强,三儿子孟嘉强。

这两个小子一直在外地上班,父亲、哥哥被判刑之后,妈妈曹丽英独自在家哭天抹泪,就请假回家,陪伴老妈。听说这许多事儿,自然想着如之何报仇,经过找关系探监,大哥孟良强一番提点,于是在甲鱼市大肆造谣。

他们一口咬定,是苏义横害死了他们的二哥李雨岭,挑唆大理石厂剩余十五弟兄寻公道。这些余党的挑唆,被海兰珍不幸猜中。

“你是哪路瘟神,姓苏的拳下不要无名鬼。”

“有本事,开枪啊,干嘛说拳下拳下的。”李旗生气不打一处来。

“少废话!”老方气喘如牛。

“老子是大理石厂的李旗生,排十二。我二哥李雨岭被姓苏的害死,我要活剥了他。”李十二怒目圆睁,逼视方胜天。

“你懂什么?”方胜天刚想说,苏义横拦住,“没啥理讲!”

正说着,李旗生一个黑虎掏心,恶狠狠朝苏义横撞来。

任自刚和郑元辉一看,援兵到了,抖擞精神,二次开战。

只见郑元辉绳标打出,一团团雪花飞舞,耀眼的标头包住他的身子,上下左右盘旋,指东打西,指下打上,缠颈绕膝,果然身手不凡。

那绳标在他手里,点、缠、甩、飞,一标套锁一标;柔、窜、腾、插,一招紧随一招。不愧是武术冠军,不大功夫,苏义横连连着标,疼得钻心,方胜天鼻青脸肿,不辨东南。

李旗生南拳如虎,虎虎生风,中下盘稳如泰山。拳出为实,腿到为虚,虚实并用,精湛绝伦。

任自刚插在中间,早就乱了方寸,只是躲闪不迭,还被四人的你来我往乱纷纷拳脚打伤了左眼。

方胜天不愧老捕快,踢、展、摔、拿,快如闪电,那擒敌术淋漓尽致,只是常年不遇如此强手,已气喘如牛,似难应付。

苏义横的跛脚,一高一低,快如风车;一蹬一拐,转似鬼影。驱动钢筋铁骨,一起一伏,看看洞庭扬波;一掀一落,恰恰大漠翻绿。虽身着数标,仍无半点惧色,闪展腾挪,翻转跳跃,令人心惊胆战。

这几位的酣战,旁观者无不看得呆了。正这时,三辆摩托车飞驰而至,直接驶入战阵之内。

只见寒光闪动三点,郑元辉的绳标瞬间断为四截。骇得这位冠军直冒冷汗,抽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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