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六年,醉酒丈夫:你在我心中是姐姐,对不起,我做不到(下)

2021-11-12  本文已影响0人  浅草莫离

    擦干眼泪,我拉起儿子出门坐车回村。一直过了三天高文斌都未回村。

我听小凯说他爸爸都没有回来,是怎么回事,学校事情很多吗?经常都是这样子的,家里什么也不管。我们明天要杀年猪了,你问他你家那头还杀不杀。

妈,我知道了,等下我打电话给他。

桃子,妈看你这眼睛是怎么了,又红又肿的,咋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他高文斌,这小子臂膀硬了不是。你老实说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他才不回来的。

没有,妈,我就是感冒了不舒服。

臭丫头,你还想骗老娘,你是老娘拉扯大的,你说不说实话老娘还看不出来。拿手机来,老娘问下他是几个意思。

母亲四处寻找手机,看到手机在茶几上后抓了起来。

电话拨了过去,嘟嘟嘟的一直响着,没有人接听。我立在茶几前数着自己的手指,心头一片荒凉。

我就不信了,他高文斌真的不接电话,这夫妻吵架常有的事情,过了那口气就好了,这连着几天不回家就过份了。母亲一直拨着电话。好久后电话接通,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胡姐,文斌他手机落在我这里了,他刚出去,等下发现手机不在身上还会回来,你在打过来。

你是谁,高文斌他手机怎么会落在你那里?我是高珊,他的同事,你是?

我是他丈母娘,你给我传个话,让他回家,我和他去他爹妈的坟前,当着他爹妈的面,有几句话要问下他。

妈挂了电话看着我道,你老实说这女人是怎么回事,你认识她不?

鼻子一酸,我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没出息的东西,就只晓得哭。你是不是还没有吃午饭啊,我们刚吃不久,还剩的有,去我那儿吃。

高文斌回到家的时候,天差不多黑了,他刚进家不久,我们一家人就来到堂屋里围着高围着他坐下。

斌斌,事情我已经听桃子说了,你这样做对得起桃子吗?

妈,对不起,是我辜负了桃子。高文斌突然从椅子上起身跪在了堂屋中间,他这举动让在坐的人鸦雀无声。

过了一会儿爹道,斌斌,如果你还当我是爹的话,爹希望你和那女人断了,和桃子好好的过日子吧。

高文斌没有回答,他虽然跪着,但是一直挺着身子,不卑不亢的看着前面。爹站了一会儿后,拿着烟杆出门而去。半夜时一家人才散去,兰兰姐则一直骂着高文斌。

一宿过去,天亮了兰兰姐将高文斌拉了起来,走到卧室说道,斌斌他说了不会和你离婚的,你们俩好好的过日子,我就回去了,家里还有很多事情。

兰兰姐走后屋里只剩下了我与他二人,我关了门走到高文斌身前抱住了他,踮起脚尖去吻他,被他一把推开倒在地上。

我惨笑着爬了起来。使劲拉着高文斌摔在床上,翻身骑在他腰上,他平静的看着我道,你要做什么。

因着他这句话,我心中怒气更盛,低头去解他的皮带,双手被他紧紧的握住。他含着怒气低声吼道,胡季桃你要脸不?

高文斌到底是我不要脸,还是你们不要脸,我对他大吼着,翻身挫败的躺在床上,呜呜的大哭起来。高文斌起身开门出去。

桃子,桃子,你在做什么啊?帮忙杀猪的都来了,赶快过去一起弄饭啊。怎么还在睡啊?高文斌呢?

我起身下床道,不知道。

  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吗?他是在哄骗我们吗?不见多久了,老娘今天找到他非扇他几耳光不可。

我和妈走到院子里时,看到高文斌脱了外套系了围裙和大伙一起在捉猪,一群人中,只见雪白的衬衫显得他皮肤更家白皙,斯文却又不娘,黑色的西裤,蹭亮的皮鞋,一如既往的干净。在那群人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晚饭的时候,高文斌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扶着他回到家,给他盖被子时候,他拉住了我的袖口,怔怔的看着我道,对不起…桃子,当初我不应该和你结婚。更不应该碰你让你生孩子。桃子你知道吗我对你一直以来从未有那种感觉,我曾努力过,可是我做不到,我对你的感觉好似和兰姐一样,原谅我真的……

你不要说了,文斌,我别过头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过年了家家都热热闹闹的,这些年来唯有那次酒醉,高文斌说了许多话,此时又和往常一样,家里安安静静的。他坐在火炉旁拿了一本书看着,空中时不时发出翻书页的声音。

开年了我要何去何从,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过了初八我还未想出个所以然,高文斌因为调到局里,就去上班了。我看着这家的一切,潸然泪下,儿子到了秋天就读一年级了。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只有自己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说,也不会忘,只是默默的藏在心里。

十五过后,我选择回学校继续煮饭,高文斌调到局里后,时间比比往常宽裕很多,每天都是他接送孩子,周末的时候他都不在学校,我知道他去那里,可是我觉着自己没有立场问他去那里了。

快放暑假的时候,我给学校说了,下学期我就不做饭了,学校放假那天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后,买了张票,一个人坐上了去省外的火车。

母亲打电话来怒骂我是个不争气的东西,我承认自己确实是太不争气了,高文斌打了电话来,每次都是儿子在说话,一直问我去那里了,为什么不要他了,听到他的话,我捂住自己的嘴巴,哭的撕心裂肺。

高珊生了女儿,我听儿子说的,暑假的时候儿子和高珊待在一起,后来在市里读了小学。

在外面漂泊了两年我才回家,路过高文斌家的时候,我站了好久才回到自己家。

桃子,不是妈说你,你和高文斌离婚后怎么过啊,你算算你自己今年多大了,三十五岁了,什么都没有,呜呜,妈一边说着一边拿着袖子抹着眼角,看到我爹进了门口骂道,都是这个老背时呢,害你一辈子。

妈别说了,当初是我自己愿意的,怨不得别人。

当初我是不同意的,这老背时的说我懂什么,呜呜呜。

妈,别哭了,一回来你就哭,那我马上走了。

好,我不哭了,我去做饭了。

听说我回来后,高文斌和儿子过年时回来了,两年不见儿子长高了许多。

过完年有什么打算?高文斌抽着烟问道,

你以前不抽烟的,话一出口我懊恼不已。

现在应酬多了,不抽烟不行。

哦,

过完年了还继续去省外吗?

不去了,你还记得清清哥吗?

记得,她是你大姑父家里的儿子。

嗯,他一直在市里做生意,我想让他帮我寻个铺面学着他做些生意,他说给我留意下,有一家还不错,说过完年让我去看一下。

做什么生意?

吃的,

哦,去年国家修铁路,占了我们家的地,国家补偿了六万多块钱,我一直没用,你拿去用吧!高文斌从衣兜里掏出钱包,打开抽出了一张卡递给我。

密码是100819,儿子的生日。

我并未接过卡,无言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要做生意吗?这钱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你现在刚好用的上不是吗?

我伸手接过卡笑道,文斌你是想补偿我,如果是那就算了,这两年我也想清楚了,也原谅你了。

谢谢你,季桃。这钱不管是不是补偿,我都要给你的,这一辈子,我欠你的太多了,我唯一能做的也只能做这个,以后若遇到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

呵呵呵,是要找你的,毕竟你说的你欠我的太多了,我现在想让你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

叫我一声姐姐,

这个嘛!这一时我叫不出口。

呵呵呵,不早了,你是在这里睡,还是过去睡。

嗯,那边我都有好久没去了,家里估计早生霉了,每次来我都是在这边睡。

哦,那我先去睡了,我儿子说她想和我一起睡呢。

嗯,他可想你了,

高文斌,这个占据我一辈子的男人,我想恨他去怎么也恨不起来,我不想让他难过,因为他难过一分,我自己只怕是要难过十分。        这世间那里会有那么多的两情相悦,我爱你,你未必会爱我。

大抵人从一出生就是不幸的开始。经历种种磨烂,咬牙坚持过后,而又不得不面临老去死亡的痛苦,人生苦短,我不想在让不幸在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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