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兒子】廢柴與黑鳥 2
- 佐助兒子視角。父母cp 佐雛+鳴櫻, 為了吐槽AB
-想把700後和博人傳,助子在木葉的處境寫出來,以及揣摩佐助會怎麼當一位爸爸,在經歷童年那些事後
-大吐槽,半治癒。原著向。
-披著歡脫皮的家庭倫理劇
-有一隻烏鴉出沒
-附贈雛田媽咪私房日計一枚
chapter 2
很多人好奇我爸媽怎麼在一起的,更多人是不能理解。在木葉,關於爸媽愛情野史的謠言滿街滿巷地飛啊飛。有的說是高層的陰謀,有的說是我爸給我媽下了幻術,又有的說因為我爸和我媽皆因失戀沒人要,雙雙淪落到天涯,才走到一起的。
爸媽對這些流言蜚語是很淡定的。爸鼻子一哼,媽莞爾一笑。一個說都是群瞎了眼的白痴,另一個說太幸福難免遭人嫉妒嘛。然後兩個人會對望幾秒,來個擁抱,來個親親,不管在哪。如果在大街上,七代撞見了就會哇哇大叫,混蛋佐助少在那邊炫耀了。然後七代會拖著著了火的披風在街上狂奔吶喊,櫻醬櫻醬妳在哪,我也要抱抱。如果七代夫人在醫院聽到的話,會揮給七代一拳。好一點,腫一個包,不好一點,飛上天,當星星。
然後爸媽繼續淡定的親親抱抱,散發恩愛的光芒普照眾人,偶爾加上一兩顆粉紅泡泡,閃啊閃。
其實啊,一直到幾年前,爸媽都是很低調的。親啊抱啊都要鎖好大門才敢來。然後爸被一些事情刺激到了,說來話長。反正都到了熟男熟女的年齡了,豪放一點好,才不會被年輕時的自己給比下去。
對於爸媽的戀愛野史,我和小靜當然好奇。終於在某年計畫了系統性探勘。先旁敲側擊,七代啊,櫻阿姨啊,寧次舅舅啊,有了些眉目。首先,爸媽不是青梅竹馬就談戀愛的。小靜知道後挺難過的,但我覺得正樣更有看頭。第二,當年媽要結婚,我們外公高興得不得了,滿街滿巷發喜帖。第三,最重要的一點:爸媽愛火的豆苗,是在四戰某慘烈的時刻種下的。然後就這樣從小豆芽長成了捷克的碗豆樹。
有了確切資訊,該審問當事人了,那會爸在出任務,小靜就急衝衝拉著我去找媽。
媽那時坐在沙發上,一手打毛線,一手敲算盤。(為了管理各種家業,媽和爸手牽手一起到大名都城修會計。媽一次就拿到執照了,只是爸什麼都厲害,就是數學普普,幾次沒考上,就手牽手和媽回家了。)我向媽描述了大戰當時的場景,請當事人補充詳細劇情。媽臉紅了,我講一句,她或點頭,或搖頭,然後把毛線、算盤都放下了,開始對手指,含糊說起寧次哥哥啦、鳴人君啦、木頭滿天飛啦...
啪嗒,小靜把手裡的筆折斷了,開始猛扯我的馬尾。「爸爸呢?爸爸在哪裡?」我的頭皮都麻了,小靜情緒激動或是心情不好就喜歡扯頭髮,我的或是自己的。本來我瀏海挺密的,被她扯久了,中間好像禿了,自動變成了往兩邊分開。
「佐助君…」在媽無數次點頭、搖頭、對手指後,關鍵字終於出現了,「佐助君...紫色的...佐助君回頭...」媽頭一低,又安靜了,臉更紅了。小靜趴到媽腿上追問,「然後呢?」然後...沒有然後了。媽四週開始燃起粉紅泡泡,哺嚕哺嚕,差點把在她腿上的小靜淹不見。我只能把妹拉走,從窗戶逃出屋子。
結論:
奠定爸媽愛情,我和小靜存在可能性的那場戲。
地點:戰場上,木頭飛舞之處
人物:媽,寧次舅舅,七代,還有爸。
劇情:?
我和小靜為這點參差不齊的資料那個糾結啊!在小靜要拖我去給七代下個催眠術烤問個詳細時,爸回來了。那天下午媽和其他人的媽有個小聚會,晚上又受邀為木葉電台「如何馴服高冷猛獅成為乖順家貓」的特別節目坐上賓。所以我們有的是時間和爸周旋。我煮了番茄全席,小靜在家門口迎接爸,幫忙脫外套又幫忙拿拖鞋,再牽著爸到了餐廳。爸站在門口審視一會,露出來的那邊眉毛挑了挑。
我站在爸的位子旁,拉開椅子,露出小靜抓我在鏡子前練了幾個小時的所謂的天使笑容:「爸,歡迎回家,請慢用。」
小靜領爸做好,到了茶。我們也到對面的位子坐好。爸就在我們灼灼目光下淡定地吃完所有菜。吃完了,小靜再幫忙倒滿茶。爸十分沈穩地,每喝一口茶,問我們一個問題。例如最近有沒有長高?小靜學校怎麼樣了?有沒有臭小子騷擾他?小靜要爸別小看她,拍了幾下胸脯,頭抬得老高,嘟起嘴來。爸是想多了,以小靜那會的實力,人家才不敢惹她。況且平時博人也會幫忙照著。嗯,妹好像打算組成一個什麼幫派打擊高年級的不良少年,不知道進行得怎麼樣了?
「身體還好嗎?」爸也轉過來問我,我點點頭。
再磨蹭幾個問題,該問的都問了。爸露出來的那隻眼盯著小靜。爸另一隻圈圈眼本來也是大大方方迎人的,但是小靜小時候,爸一抱,見到紫色圈圈就怕,邊哭還邊拿各種東西要把圈圈戳出來。爸只好用頭髮蓋住。當然小靜長大後沒在怕爸的圈圈眼,也死不承認小時候見到紫色圈圈就要哭鼻子。我問爸為什麼還是遮著,他說習慣了。
爸露出來的眼睛盯完小靜,又轉想我,「你們......」又盯回小靜,「靜,你...又想買電動了?」(我妹的電動熱都是被博人那傢伙帶出來的,當然,我負責幫她升級,小靜再去爆打博人。)
「才沒有呢爸!」小靜手在桌上一拍,叉腰,挺胸,說我們只是慰問辛苦賺錢,養家活口的父親大人,才想做一頓好吃的給爸爸。爸那隻黑眼珠瞧著小靜,一副這是幻覺這不是我小孩的光景。英明如老爸,想必知道熊孩子不會突然變得如此乖。但那黑眼珠也閃著父愛的光芒,有要吃下這顆糖的意思。我適時地奉上一杯假想裡的番茄汁:「我們只是想和爸爸聊聊您年輕時的成就而已。」
於是爸正了正身子,清了清嗓子,問想聊什麼,又喝了口茶...
「爸爸,你是怎麼愛上媽媽的?」小靜爆出重磅彈明顯讓爸噎了一下。爸大力咳嗽,咳得眼睛都要擠出來了,然後就瞪著手中的茶杯轉啊轉,老半天不說話。小靜把用來記錄的紙都揉皺了。我先救下快要被折斷的筆,上次它兄弟已經造央了,再折,筆家族要斷後了。嗯,該怎麼讓爸大大方方地講出來呢?就佐井叔叔的書上說,愛情是緩慢累積的過程,一時半會,老爸空怕不知從何說起。一緊張,舌頭打結就糟了。
所以說,忍法,循循善誘之術。「爸爸,請說說你和媽的浪漫相遇吧!」
一聽,爸眼珠一下亮了起來,拂又閉上眼,大概在回想。爸想著想著又喝下一杯茶,小靜快坐不住了。終於,爸清了清嗓子,又扯一下衣領,深吸一口氣,娓娓道出那青春的倉皇與悸動。當年,爸把幾個火影老頭甩在身後,風風火火趕到戰場時,遠遠就見木頭滿天飛,然後那個吊車尾跪在地上,啥也沒幹,就讓一個女孩子擋著,一看就知道不行。於是爸一個瞬身,站到他們面前,轟隆隆地開了紫色大巨人。木頭被巨人肚子全擋下來,叮鈴鐺啷,堆城一坐小山。秀了這麼一遭,爸很爽、很神氣。回頭,撤了巨人,打算來一句吊車尾的,你怕了嗎,然後......然後爸不說話了。黑眼珠望著,望著我們身後不知道哪裡的遠方。
小靜半個身子趴在桌上,把捲髮都拉城直的,「爸爸,你怎麼卡機了?」我輕輕救下她的頭髮,女孩子頭禿了怎麼行?
而爸這一卡,卡得臉都紅了,真怕他氣血不順,幫爸再倒一杯茶,請爸喝下了,那臉卻更紅了。請別像媽一樣冒泡,拜託。
爸咳了一下,又拉了一下領子,聲音來了。
「眼睛,」爸的嘴較勾起,「她的眼睛,看著我。」
晚風透過微開的窗戶溜進屋裡,帶進淡淡花香,一片靜謐。幫爸製造點小氣氛。
爸講完這句,就陷進想必是十分美好的回憶煞,久久不能自己。奈何小靜怎麼催,怎麼推,仍舊義無反顧地流著口水。
有必要整理一下爸媽歪七扭八的證詞:
四戰緊要關頭,敵方用木頭轟炸。舅舅擋著媽,媽擋著七代,完美詮釋同伴間深刻的情誼。爸最後出場,救下大家。七代說的話偶爾還是能聽的:英雄都是最後出場的。爸醞釀歌喉,本想來一齣哥兒們戰場重逢,相見互罵。透過一句調侃,膽小鬼,怕了吧!來演藝彆扭而深刻的鐵漢柔情。然而,他回首,她抬頭。對視一霎那,造就千古愛戀。白玉沈入兩汪墨潭,黑珍珠摔進牛奶裡,再也分不開。他以天雷勾動她的地火,轟隆轟隆,霹哩啪啦,天崩地裂,我和小靜就從石頭蹦出來了。
基本上是這樣的。
而爸吟誦出了那句關於眼睛的浪漫詩詞後,就說不出啥東東了。我們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把爸請到他的專屬扶手椅,打開電視。媽要我們如果爸回家,就給爸看,「如何馴服高冷猛獅成為乖順家貓」的實況轉播。
「宇智波夫人,歡迎歡迎。」螢幕裡一片歡聲雷動。媽落落大方,又十分害羞地被主持人晚上台。媽穿得漂亮性感,又兼低調的奢華,既顯示出夫家宇智波的新興財力,又體現出娘家日向的古樸家訓——摘自幫媽選衣記之櫻阿姨語錄。
「請問您和先生是怎麼認識的?」
「我們,我們從小就認識了,第一次見面,是在,嗯,上學前吧?」場下一陣嗷嗷嗷,「是,是家族聚會上。」
「然後呢?」主持人往前傾,眼漏精光。
「其實,我們,在,在學校不太說話,」媽對了幾下手指,麥克風用力一握,小臂肌肉浮出來,「不過,我們的座位就,就隔著走道,偶爾,會,那個,和,和,佐助君,」媽越說越小聲,頓了頓,大力吸一口氣,「借橡皮擦。」
場下一陣吼叫,主持人挑挑眉,爸在旁邊大力點頭。
「能不能說說你們夫妻的日常?」
「好的。沒有任務的時候,佐助君五點半起床,進行晨練。又些時候,佐助君會,會拉我一起到林子裡修行。」主持人點點頭,媽繼續,「七點半吃早餐,佐助君會送女兒去上學,再去辦公室,我也去上班。中午大家都有空的話,會帶兒子出來吃飯。」
主持人表示我們一家太太恩愛了。媽繼續講我們家的日常。然後主持人又問一堆問題,媽繼續講,台下不時有口哨聲,爸頻頻點頭,微笑。爸看得挺高興,把小靜抱在腿上,小靜又拉著我做到扶手上。然後...觀眾問答時間。
「能說說你們最喜歡以什麼,體術,接吻嗎?」
等台下叫囂停止了,主持人笑得詐,補充道,「請夫人一定要描述得聲動點。」
爸的查克拉不淡定了。媽不行了。
「嗯...那個...好難解釋...嗯...換、換下一個問題吧...」
爸的查克拉緩了下來。
電視機裡傳出台下失望的聲音,主持人也一副很沮喪的樣子,
「嗯...大家不好意思...」媽露出一個羞怯的笑容,低頭沈思半晌,「不如...嗯...用示範的好了。」
電視裡尖叫拍手,爸的查克拉爆炸了。
媽走向主持人。
然後電視機看不見了,我們周圍籠罩在紫色大泡泡裡,天玄地轉。刺眼的白光,媽如小不點一樣在地上,我們,啊,飄在空中,好多觀眾, 博人一家也在啊。
然後我們墜下了,完了,這可有20米得高度。小靜被爸抱著沒事,我不一樣。那會坐在爸的手臂旁邊才被大泡泡潑及的,自由落體吶!我體術很爛,很爛。
又一陣天玄地轉,落到了爸背上,手趕快抓緊爸的脖子,救命稻草啊!
我們砰地降落,感覺舞台地板裂開了。
「佐助君!」
媽小碎步奔過來,一把勾住爸的脖子,連我的也一起。然後就聽到啾啾聲,爸的腦袋不停撞我的鼻子,台下那尖叫聲不能形容。鼻子被撞得更疼,爸媽是用上舌頭了吧?小靜被放下來,我也想下來,但媽的手愈勾愈緊,我的鼻孔還被爸的頭髮塞住。哇,不能呼吸。捶了一下爸的肩,勉強咳了一聲。呼,爸媽終於想起我了,咻一下落到爸的腳邊,以為解放了,不料被爸媽周圍那群粉紅泡泡迅速裹住,因為缺氧而暈頭轉向,我就要淪陷了。所幸小靜及時使出宇智波手裡劍術,幫他哥開出一條生路。
一會兒,在一片歡聲雷動中,爸把我和小靜扛上肩,給媽一個公主抱,不顧提早離場會扣出場費這種問題,發動圈圈眼回家。回到客廳,爸讓我和小靜自己滑下來,直接把媽抱進房間,回頭叮囑我們早點睡。那時還不到九點。爸長期任務回來當天一定和媽早早睡覺,隔天不到中午不會起來。我和小靜是司空見慣了,只是偶爾晚上來的地震還是讓小靜嚇得躲進我被窩。隔天爸媽出來,不論春夏秋冬,一率身著高領,長褲長袖,有時附加口罩。
說到袖子,爸和鳴叔打掉手臂後,本沒再接上去。可是結婚前,櫻阿姨找爸來了場詳談,談完,爸就去接了。小靜問爸怎麼又接上去了?爸說做一些事情比較方便。我們聽說這件事那會,小靜剛上學,滿腦子都是忍者的事,就問爸是不是這樣戰鬥可以更方便、更刺激?
爸想了會,喝了口茶,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