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举手发言,谁来决定?

2018-08-05  本文已影响163人  米粒的歌

今天早上,晓芬的三分钟演讲给到我很大启发。

她说这次在这个场域里学习她刻意不举手不站在台前来发言,不是因为不够勇敢,相反曾经的她在单位里一有机会就会积极踊跃的表现自己。她觉察到这份积极里面有着功利心,她是想通过表现自己来向外求关注,向别人证明自己是勇敢的、优秀的。她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固有模式,所以这次她选择刻意不举手不发言来发展一种相反的模式,无需向外证明什么。另外她又说到其实这次自己也不想上台,但是小组成员邀请她为小组加分,所以她为了承担,选择站了上来。为了证明自己站上来与为了承担站上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前者会紧张,后者不会。

晓芬非常棒的一份觉知,给我到一个很重要的提醒,也让我检视到了自己常用模式和欠缺模式。很多时候我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急切想要争取机会表现自己,通过向外证明,向外求来确认自己的价值。

我还一度为自己的勇敢和积极沾沾自喜。目标达成,无比喜悦;未达成,无比失落。我需要发展的能力是「人本俱足」,无需向外证明什么,我能给到自己确认,同时不被别人的肯定和否定带走。这是我常用模式的相反模式,也是我欠缺的部分。

《正念禅修》这本书里把我们的常用模式称作「自动化模式」,与之相反的模式就是「存在模式」。这两个模式之间是可以通过刻意练习来进行切换的。这种自由切换需要非常警醒的觉察力。

同时,我们不是要一味追求完完全全摆脱掉自己的常用模式,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而是我们能不能时刻做到觉知自己当下处在哪个模式,并能及时进行切换和调整。灵活游走,来去自由,这是一种境界。

这是晓芬的演讲给到我的启发。所以我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刻意提醒自己向内收。我在团体中是属于爱表达爱举手的那一类,所以那我就提醒自己今天要减少举手发言的次数,今天尽量不要发言,就算非常想说也要克制自己。

后来我发现我更加痛苦,我给自己加入了一个执念:向内收等于少举手。这无疑又给自己套了一个形式主义的枷锁。

杂念与正念才是区分是否在当下的关键。如果我的头脑在跑念,哪怕我束缚住我的手脚,什么也不做,我仍然是不自由的。如果我在正念,我的头脑放下向外求的念头,身体想表达了就让身体自由去表达,这也会很轻松。何必压抑自己。

这种通过刻意压抑来证明自己不外求的背后何尝不是向外求的念头又在作祟,何尝不是在意他人眼光的表现。刻意练习不应该等同于刻意压抑的行为,「刻意」应该是对当下有一份及时的警醒和觉知,能看到自己头脑里的念,也能放下这份念。

有了这份觉察后,我变得清醒又放松。接下来的一天我不再让头脑决定我要不要举手发言,而是让身体来感受,让身体来决定。身体有反应了就自发起来。今天我没有刻意减少和控制表达的次数,仍然有感受到内心的平静。把头脑交给身体,身体比头脑更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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