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散文

二战失败,我放弃爱情跑回家乡

2018-02-27  本文已影响0人  独立自我的傻子

想了很多个开头,都觉得无法表达此时内心的想法。急迫?强颜欢笑?心乱如麻?我找不到形容词了,还是说故事吧,或许从中能体会一丢丢我的心情。

我要从哪里讲起?先讲二战考研,还是先讲爱情?这是一道问答题,答案是无解。

此时的我坐在家里,手指在键盘上扣挠着写下不知所云的话。写给自己,写给她。此时心思全无,想念如同下雪,最终会化成水。

四年的大学,没有教会我如何选择生活,如何成就未来,每日平度,游戏人生,甚是欢心。她的出现不属于一见钟情,不属于日久生情,属于机缘巧合。

(一)

两人同班两年,有过考试传递答案的交情,有过嘲笑对方的经历,但所有关于对方的回忆都是一群人的狂欢。

直到一次三人聚餐,我才发现她在我眼里的可爱。

当我到达吃饭地点时,她俩已经到了,我做到她旁边,她示意让我点餐。我摆摆双手表示随意:我吃啥都行。她还是将菜单推到我面前,指着最贵的一个菜,用眼睛暗示我,让我好好坑一坑请客的人。我明白她的用意后,完美的配合了她的演出。意味深长的点头。这几个就是挺不错,一样来一份吧。然后我俩相视大笑。

那一瞬间我的爱似乎迸发了出来,一顿饭下来,她对我笑了不下10次,我偷瞄了她不下20次。

她吃到好吃的食物,会摇摆头部,手上的筷子也是频频点头。然后指着菜,示意我们这个好吃。我吃到芥末时,张嘴拍桌,示意让她递水,她装做看不懂的样子,再塞一个芥末寿司给我。

那场饭局让我开始关注她,她让我莫名的心动。

说实在的,对于爱情我很胆怯,因为长相不到位,爱情故事也似乎会显的不美丽。在图书馆里,我会不停地往她周围人身边窜,左说说,右说说,就是不敢跟她说话。在考试占地儿地时候,死不要脸的坐在她后面。在借复习资料时,手痒的写下:愿看见你每天笑的样子。

一句话让整个班级都知道我喜欢她,舍友们开始撺掇,刻意的约定时间让我们巧合见面;刻意的一一起吃饭;刻意的撮合我们。

老天还在嫌我黑的时候,舍友还在嫌我不努力追的时候,她松了口,答应了我。说5月20号我们就正式在一起。

我知道那天是她的生日,我请了所有刻意撮合我们的朋友,一起吃饭。她走进来时,包厢里一片漆黑,我手捧着她最爱的满天星大声的问:愿意做我女朋友吗?她说:你先开灯。

那天我勇敢地亲了她。

(二)

六月是个岔路口。

相遇后的第一个六月决定一起考研。

第二个六月面临找工作,还是继续考研。我们俩都决定二战,或许是对自己的明天有所要求,又或是两个人不二战考研就面临分离,只想让这一切来的晚一点。

6月的炎热被泪水浇散,离散搬家,脚赶着脚向我们扑来。散伙饭很感伤,她喝的不多,但应该已经到了虚高的点儿,所有的情绪都以掩盖不住。抱着舍友不停的哭,说着不舍,说着不分离,事实是都知道的,已经无法不说再见。我想曾经一起的岁月一定浮现在她的脑海,一幅一幅地,挥之不去。让她哭个痛快吧,不多说,不安慰。男人之间竟多了些羞涩,都很难表达不舍,只是不停地端杯,喝掉记忆,喝到忘记。

我忘了喝了多少,反正我们同居了,可喜可贺。我离娶到她又进了一步。

我们一同添置了厨卫用品,感觉有了属于自己的家一样。晚上下楼买点菜上来,媳妇切切剁剁,整出一桌子美味;晚上搂着她,诉说将来的美好。我想一直这样下去,但事实总是给予当头棒喝。

考研才是我们租房的目的,我们还有很多资料要复习,还有很多考研课要上。

我们不坐在一块儿学习,她总是委屈的说:他不想跟我一起,咋也是怕我打扰他学习了。

确实是打扰,但那是相互的打扰,打扰学习,打扰以后是否能在一起。

国庆、中秋给自己放了个假,带她回我家,嘴上说带她去见见今年最后的草原美,其实我是带她见我的父母。见父母像是一种认可,一种她的半条腿已经跨入我家门成为我媳妇的象征。

火车晚点,着急的母亲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到,老两口都在火车站门口等着了。他们并不知道我带回来了未来的儿媳妇,我只是想给个惊喜。

火车到站,门口就是父母,我心里喜悦,而女孩却胆怯的不想出去。

“要不你先跟你爸妈回去,等我找到住处再去找你。我怕尴尬,你说要是他们不喜欢我怎么办?”

“那不可能,之前就给他们看过照片了。他们觉得你挺好的。心放肚子里”。

我带她看了草原,看了日落,看了我的父母,看了我的全世界。

回来后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学习。早晨6点去学校图书馆学习,晚上10点回家,中午趴在桌子上迷瞪一会。

我们考的是同一学校,同一专业。结果有4种,3种会失去爱情,2种会回到家乡,哪一个都不是我所能承受的。我们之间的爱似乎带有竞争,但似乎又希望对方比自己好。这种感性很难诉说。

(三)

当初报名考试地点时,我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家乡。这也就意味着离别也许是永远不相见的分手。

火车开车时间她比我早三个小时。可我还是与她一同去往火车站。

12月天气冷,她的手也是冰凉。我一路握着她的手,一路说着一些不着边的冷笑话。看着她检票进站,挥手道别。她挥手的脸上漫延着失望,眼睛感觉像是看到了的未来。

我上车后打给她,告诉她我上车了,告诉她我预感这次二战还是失败,告诉她我会待在老家,告诉她我不想让她背井离乡,所以分手吧。

我是个懦弱的人,也是个无法打破社会约束,家庭捆绑的人。我无法像当初恋爱时说的一样,陪你回家,去你在的城市。

预感的结果成真,就摆在我面前,我没办法不选择。

原谅我,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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