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一组照片，一个故事

图文/鹿隽

希希与卖手编的爷爷 希希送我的竹叶蜻蜓

前些日子，约了希希一波三里屯下午茶。希希是谁？一个很温暖的女孩子。她的一个优点是喜爱观察身边的现象、身边的人。

我俩一口气聊了七八个小时，我学着她的样子开始观察起身边的小事——一身欧式暴露装且皮肤黝黑浓妆的女子；一对经过我们身边数十来回的年轻小情侣，正拿不定主意在哪家餐厅就餐……随后我们的目光锁定在一位老爷爷的身上，他步态有些缓慢，后背微微佝偻着，远远看上去身子骨蛮硬朗的。其实这算是又一次看到他，就在我俩聊天的过程中，我就曾看他拎着一袋子刚刚买好的菜从我们身前经过。现在他手中的菜不见了，而是换成一大包装着各种手工编织的、好看小玩意儿的黑色塑料袋，在室外茶客的面前晃着，询问着。

“十块钱一个！不贵……”

我和希希不作声，直到老爷爷走到我们面前。他戴着口罩，虽看不到他全部的面容，却是在目光相触的刹那能够感知到一丝善良和柔软。我和希希对视了一眼。希希说：“这些真好看！我要一个。”说话间便挑了一个用竹叶编织的绿色蜻蜓。看得出老爷爷很是开心，急忙说：“这支好，这支好。谢谢姑娘！”（图一）希希也开心笑着。

我想这位爷爷或许仅仅是为了给小孙子小孙女补贴些玩具和零食钱，又或许是给疫情下的生活填补一点家用。而一个微不足道的善举就有温暖着旁人的强大力量。

他们对话间，我转身去结了账。回来希希举着竹叶蜻蜓跟我说：“姐姐，送给你！”

我将它从希希手中接过来。灯光下，它晶莹剔透，温暖而跃动。（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