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若浮光……
昨天踏着晚餐的点,回到了老家,小情人扑到怀里,委委屈屈泪眼婆娑的问我:“是不是不要我了?”
把我问懵了,我赶紧把手里的电脑和包包塞到旁边大情人的手里,抱起小情人,安慰他:“不会的呀,谁告诉你的?”
旁边那个许久不见明显也长高了不少的小家伙抓着我的衣服下摆告诉我:“坏妈妈,是大哥哥说的,说你比我们俩,不爱小哥哥。”
看着暖白色的派克服上面一个明显的小爪爪印,心里感叹,果然还是穿黑色的羽绒服经济实惠又抗造啊!
大情人逗小情人,这个没关系,要是村里有人乱嚼舌根那我得去找上门理论理论了。
我把怀里小情人扔地上,抱起小三儿垫了垫,嗯,转头和三儿的妈妈说:“你没把我儿子喂好,感觉还是轻飘飘的,就是个头儿长了不少。”
他妈妈说,他爸爸天天为人民服务,她一个人忙里忙外,能长一点就不错了。
哈哈,瞟一眼那个为人民服务的人,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哪里有为人民服务的样子。
回来第一餐,炖驴骨头。离开石家庄临出发前,吃了一个汉堡,并不是很饿。看着一大盆的驴骨头,只能吸一点骨髓,吃肉是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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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简单和老人闲聊几句,小情人赶大情人和他爸爸,你们去前院睡,我今天要留这边给妈妈暖被窝。
大情人问小情人,你不打游戏了么?
小情人很豪气的挥挥手,才不打游戏呢!
拉着我进屋,然后把卧室门反锁,深怕被抓走的样子。看着有点想笑!
小情人说,爸爸带他们打游戏的时候,爸爸和哥哥总是跑在最前面,他总是输。
看着那气嘟嘟的小脸,哑然失笑。这就是孩子吧,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抱抱哄哄,又立马喜笑颜开。
唯一不美好的是乡下太冷了,即便盖着两床被子,压得翻不过身,还是觉得有些冷嗖嗖。小情人紧紧贴着我,睡熟了。我稍微离他一点距离,似乎有冷风吹进来,他立马又往追来往钻一些。
把灯调暗些,难得的,有点失眠。可能一直睡沙发习惯了,突然换成床,有点水土不服。
不知道多久才睡着。感觉刚刚睡着,天就大亮了。感觉胳膊都被小情人压麻了,一点知觉都没有,这哪里是给我暖被窝?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他骗去另一个院子和他爸爸睡去。
今天要开始蒸祭祖用的贡品。这件事躲不掉,我得参与,不然我都可以除夕再来。
按着蒸馒头一样发面,发好面揉成馒头的样子,然后再在上面裱花。这样的手艺我学不会,我只负责在做好的馍上面按几个红枣,也算对先人尽心了。
以前关系好的时候,小孩爸爸总是会调侃一句,你这样子糊弄鬼子的操作,也不怕我爷爷奶奶来找你聊天?
那时候,我也笑着说,好呀,他们来找我聊天,我正好问问他们那个世界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