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2020-02-24  本文已影响0人  漫坝河

"今年猪肉贵,特意过年给你准备了一条猪腿,结果疫情凶险你没来,到现在还在冰柜里冻着,你什么时候有空来取。"母亲说。

"不用了,无功不受禄,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得自觉点,你的啥东西我都不要!"女儿道。

礼尚往来暖,礼不来人不往情无所依托,瞬间芒刺扎心。

如今娘家光阴最好,二姐家最差,怎么也该给二姐家准备呀!但二姐每年最多给父母百元内的礼物,且几乎整年一个电话无有,音信全无。

我每年至少两次,每次几千元礼物及现金外加几千元药物,每回一趟还要拉母亲旅游几天,每回一趟钱包总会掏空,几乎有种净身出户的感觉。知道永远也报答不了父母恩情,但怎么却有种还债,永远也还不清,背负沉重巨石难以行走之感,生命不能承受之重,无声又无息,都想哪吒似的以命相抵,还给你你给我的生命。

龌龊,不耻,有悖伦常,反正有N次都被这种亲情压地不想活了。

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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